
反正他已经报仇了,还是摄政王,手里握着这么大的权利,必然是能好好活下去的,这话带不带给他也无所谓。
所以我故意说这话刺激他,杀母之仇啊!
赶紧把我碎尸万段吧!
果然,他的呼吸急促起来,胸口起伏得厉害,看来被我气得不轻,我心里喊着:快掐死我啊!
掐死我你就报仇了!
然而,等来的却是他命人将药和粥水端进来。
婆子喂我吃药,我不吃,她们掰开我的嘴灌,我喷她们一身。
但裴深早有准备,只见他拍了拍手,便有人拿了皮管来强行塞进我的嘴里,并且一直到食管儿里。
这些人的动作粗暴极了,我的食管儿火辣辣地疼,比那些男人用家伙事儿戳得还疼。
被灌食的感觉太难受了,被灌完了我就想吐,才呕一声儿裴深就警告我:“吐吧,一会儿再帮你把吐的灌回去。”
我成功被恶心到了。
并且不敢再吐。
人真是奇怪的动物,看看我就知道,能忍受被人轮,却忍受不了吃自己的呕吐物。
我不想一个人被恶心,裴深不让我死,想留着我的命继续折磨,我就笑着对他说:“摄政王如果让先前的几个人来伺候我,我就好好喝药,好好吃饭!”
“这皮管也太细了,含着没意思。”
“现在想想,幸好没有嫁给你,不然怎么能有机会享受到如此极致的快乐?”
裴深果然受不了我的言语挑衅,他忽然倾身掐住我的脖子,咬牙切齿地逼视着我,俊脸变得十分狰狞扭曲,活脱脱一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我的呼吸困难起来,但我还是没有闪躲,和他对视。
他的眼睛真好看啊,只是这双眼睛里再没了阳光,眼里的我也不再漂亮,丑陋得像是从阴沟里提溜出来的老鼠。
恶心至极。
嗯。
我在恶心他的时候,的确也在恶心我自己。
他都能做出来让一群侍卫来轮流糟践我的事情,我还在幻想着用这种事情刺激他!
其实刺激的只有自己,伤害的也只有自己。
可是有什么法子呢?
只要我活着,我就忍不住。
我会想,我都已经这般卑微了,我都已经准备好用死亡来平息你的怨恨,可你……却还有本事将我践入恶臭污秽的淤泥里,让我彻底臭掉,烂掉。
便是没有资格。
我也开始恨你了啊,裴深。
良久,他松开了我的脖颈,新鲜空气大量涌进肺部,我剧烈地咳嗽起来。
我看到他握拳的手紧了紧,想必是在后悔没有掐死我?
“如你所愿。”他的声音平淡无波,我抬头看时,只能看见他笔挺的背影。
到了晚上,我不再抗拒喝粥吃药,毕竟被灌的滋味儿太难受了。
聋哑的婆子们伺候我洗漱完了,给我换上一套大红色的纱衣。
里面的肚兜绣工十分精美,看得出来是内造之物。
婆子们用黑色的布条将我的眼睛蒙住,我顿时浑身一僵,嘴硬是一回事儿,可我真的能接受再被轮一次么?
反应过来,我已经被她们带上了床,并且,我的双手还被她们绑在了床头。
我惨然一笑。
不能接受又如何?
其实不管我嘴不嘴硬,折磨都是要继续的,不然裴深干嘛要留着我?
嘴硬,不过是最后的倔强,也是自欺欺人的刺探罢了。
我知道裴深一定在看,他不但在看,还会有画师把我不堪入目的样子画下来。
既如此,我就让他如愿以偿。
“让你们排队来,怎么就不听呢,你们这样,画师也没有新素材啊!”
“便是以前没干过,难道你们就不会去多看些避火图,学学里面的花样啊!”
歌曲伶俐2024-11-24 16:0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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