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到哪里了?”许笑颜的信息发过来了,许清池没有功夫看手机,他一门心思地开着车,听到手机震动,他不用猜都知道是谁发的信息。连续几条信息的提示音,谭欣都注意到了,她担心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但是她也很清楚,许清池这个人一向都是谨小慎微的,开车的时候都是不怎么接电话的。“你要不然停车看一下?”谭欣眨眨眼睛,睫毛被刷的太长了,她好久不上妆,现在刷点睫毛膏都是负累。许清池瞥了她一眼,结果却不是说短信的事情,而是问她是不是眼睛不舒服,一直在眨眼睛。谭欣其实不是想眨眼睛,而是想揉眼睛,可是这手朝眼睛上一抹,那妆就全花了,因此她一直憋着,实在忍不住了就用手指轻轻地挠一下。“你是不是不舒服?”谭欣摇摇头,她总不能说是因为自己一开始把眼睛哭肿了再加上化了眼妆,眼睛到现在都不是很舒服。还好拿冰袋敷了一下,要不然怎么见得了人。许清池握着方向盘的手劲大了一些,等了她7年,守了她7年,与其每次都这样被她客套而又陌生地拒绝掉自己的关心,倒不如正大光明地再问她一次,到底这些年来有没有接受过自己。车子开到富皇酒店的时候,外面的天几乎已经黑透了。邀请的客人也都到场了,许清池是新娘的家人,他被安排在很靠前的一张桌子上。但是谭欣就不一样了,她属于闺蜜性质,不属于亲人那一块儿的,有钱人家还就特别讲究这些虚的,她被人安排在了许笑颜同事的那张桌子上。还好许笑颜不承认,硬是让张全把谭欣安排到了自己家人的那一桌上。理由是谭欣迟早都是自己的嫂子,自己父母也很喜欢她,一家人坐在一起有什么问题。张全哭笑不得,这丫头也真是能折腾的,就为了这事儿和自己磨了半天,本来就是动动嘴皮的一件小事情,他就是故意刁难她,让她对自己撒撒娇。于飞和楚期被安排在张董的合作伙伴那一桌子上,和谭欣那一桌挨的最近。他们早就入席了,于飞一直都是心不在焉的左顾右盼,楚期则是和周围几个在圈子里认识的人谈话。“谭欣,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你先进去,我等会儿就到。对了,你和我爸妈坐一起,他们给你留位置了。”许清池嘱咐完之后,就把车子开走了,他在后视镜里看了一眼那个楚楚动人的女子,心里又是激动又是不安,自己这次的惊喜对她来说会不会是个惊吓。但是他总不能一直都以朋友的身份在她身边陪着,一年感动不了,可是他花了整整7年去感动她,对他而言,前期的铺垫已经差不多了。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他欠她的现在就是一个正式交往的身份。谭欣提着裙摆进了酒店里面,她的裙子有点长了,好看是很好看,但是就是有些不好走路。就门口到里面一百米不到的距离,她就有好几次都差点摔倒了,还好周围没有什么人,估计是大家都基本上入席了。一想到这里,她赶紧地把裙子提起来就跑。门打开的一刹那,谭欣蒙圈了。这么多的桌子,她要坐的是哪一张桌子……离门口近的几桌人都把视线对准了她,谭欣的耳朵根子有些泛红了,火辣辣的眼睛都盯着自己,她只能硬着头皮进去了。“不好意思……”谭欣走得急,一不小心撞到了一个肤白貌美大长腿,那个女人比起谭欣的长相,多了几分算计,又长又细的眼睛像扫描仪似的,将谭欣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谭欣很不自在,提起裙子想要绕过她。那个女人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故意伸出脚绊了谭欣一下,谭欣穿着高跟,没有站稳,重重地摔倒在地上。这一摔,很多人都注意到了谭欣此刻的狼狈。楚期正好要出去接个电话,留意到了不远处的动静,看到了谭欣摔在地上的模样。他走上前去,推开看戏的那群人,俯下身将谭欣拉了起来。谭欣的脑门磕在地上的那一刻,她这榆木脑袋才想起来,那个女人是谁。可是她这一摔有点头晕,想要立刻站起来还有些困难,她祈祷着许清池早点赶过来,将自己从这场僵局中解救出来。直到人群中伸出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她一点都没有反抗,顺其自然地拉住那双手,从地上站起来。“是你?”她轻呼,他怎么会跑到这里?楚期悻悻地放开她,“怎么,你希望是谁来?”谭欣嘀咕一句,“疼死了。”楚期下意识地要去查看她的脑门上的伤势,但是那个故意伤害谭欣的女人却很不识趣地讽刺谭欣,“都说我们的谭老师追求者甚多,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啊!”她双臂交叉,将头微微仰起,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周围的人知道这个女人话里有话,但是大家又不认识谭欣,没有办法替她说话。而且大家来这儿是为了参加婚礼的,并不想惹是生非。谭欣也不想把事情闹大,这毕竟是许笑颜的婚礼,她就算再气也不能表现出来,所以她转身就要走。“哼,我看也不过如此。这么多年一直赖着人家,把人家钓了这么些年,真不知道把自己当成个什么了。”谭欣停下步子,想笑又笑不出来。她忍这个女人不是一两天了,不是看在今天是个场合的份上,她早就给她点颜色看看了。谭欣转过身,楚期站在一边,本来看她出于弱势,还想上去帮她一把,但是他想错了。在他不在的这几年里,这个女人变了,变化还真不是一般的大。“今天是我自己不长眼,摔了跤。要是你摔了,我就担心了,我怕你……”谭欣故意摊开双手,往上抬了抬比划了几下,“会掉啊!”说完还翻了个白眼。像是做坏事得逞熊孩子,谭欣将掉下来的刘海一撩,拍了拍裙摆,调整好嘴角弧度,踩着高跟鞋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扔下一群看懵掉的围观群众。楚期也看傻眼了,人群中传来一阵响亮的笑声,成功地转移了注意力。于飞坐在桌上,想到谭欣做的那个动作他就忍不住发出猪一般的笑声。楚期受不了他的笑声,一直在用脚提醒他,踢了他好几脚,于飞憋着憋着,又笑了出来。楚期满脸黑线,看着那个若无其事坐在那个桌子上和一中年妇女谈笑风生的女人,眼神很是复杂。“诶,我一想到那个谭欣把那女人气得脸发紫就想笑,她……哈哈哈哈哈哈……她……有意思,太有意思了!”于飞从回到位置上就一直在重复这几句话,那个谭欣,他一开始还以为是个什么白莲花,那么柔柔弱弱的样子,本来他是想上去帮她解围的,没想到就看到楚期冲上去了。就在他以为要英雄救美的时候,那个女人竟然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这样羞辱对方,于是他和周围其他几个男人一起不厚道地笑了。不是楚期黑着脸把他拉走,他真能笑抽过去。“诶呀!走路不长眼啊!”陈欢没想到谭欣个小贱人,竟然不是个软柿子,自己今天本来想羞辱她来的,谁知道自己反倒被将了一军。自己的胸就是隆的怎么了,那么贵的硅胶,谭欣就算想买又能买得起么?她愤恨地推了一把面前的人,许清池躲闪一下,刚刚在外面听到服务员说一个穿藕色长裙的女人把另一个女人差点气得要打人,他就急急地赶了进来。一看到陈欢满脸怒气,他这才放心,说明,谭欣并没有吃亏。陈欢跑了出去,身后跟着另外一个男人。许清池没认出来那个男人是谁,不过他们目光对视的时候,那个男人紧张地把头低下来,斜着身子追出去了,看那样子,是在追离开的陈欢。“阿欢!”那个男人追上前去,未曾想到陈欢竟然会甩了自己一个耳光。周围站着的几个服务生都看到了,那眼神里有不屑有同情。虞城自嘲地笑了一声,在他们眼里自己就是一个小白脸吧,被女人打了耳光,丧失尊严,也不能反驳一句。陈欢的指甲留的很长,巴掌扇完之后,虞城的脸上五个手指印清晰可见,耳朵边也被划破了,看上去十分凄惨。陈欢一点不内疚,咬着牙,愤恨地骂道,“是你害我失去了我男朋友,你现在活该受折磨。那个瘸子今天害我受了这么大的气,我一定要她还回来。”说完又开始抽泣起来。虞城苦笑一声,脸上硬是堆着笑意,将那个一身刺的女人抱在怀里,低着头,抵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她的情绪。今天他看到那个女人了,再看看怀里痛哭的这个,他突然有些感慨,这算不算得上是自作自受?也许,这就是作茧自缚,自己慢慢地将自己包裹在一堆丝里,活活地闷死自己……
爆米花糊涂2022-05-07 08:43:27
谭欣把包里的书整理好,怎么,一个人很孤独啊。
歌曲美好2022-05-05 08:15:25
可你不是喜欢……音乐……谭母的话音未落,谭欣假装很轻松地说道,我可以去当音乐老师啊,我周末还有假期都可以给学生补课的,而且啊,老师节假日又多,补课工资也有不少。
花卷大力2022-05-09 04:53:04
许笑颜着急了,她并不认识楚期,但是她知道谭欣之前很喜欢一个男的,但是后来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分手了。
秀发干净2022-05-24 07:54:51
许清池没认出来那个男人是谁,不过他们目光对视的时候,那个男人紧张地把头低下来,斜着身子追出去了,看那样子,是在追离开的陈欢。
仙人掌糟糕2022-04-30 18:12:55
她接过一个小姑娘给自己递的冰袋,把它敷在眼睛上,深呼吸一口,逼着自己想点别的事。
复杂方热狗2022-05-19 20:10:00
她调整呼吸,看了手机,果然,上面的来电显示是许清池和许笑颜。
深情与鞋垫2022-05-05 19:24:31
楚期站在原地没有动,谭欣自己坐到了椅子上去。
笑点低爱糖豆2022-05-10 03:17:10
谭欣把头发挽起来绕成一个丸子头,要不是楚期知道她的年纪,还真看不出来这个女人再过一个月就30了。
十年情断负相思我带领的雇佣兵小队遭遇全灭后,军火枭丈夫沈策亲手将我送进了监狱。我瞒着所有人注销了户籍信息,逃到了迦南边境。再次见到沈策,是在十年后的边境援建大会上。他身边的保镖认出了我,压低的声音难掩激动:“凌队长,沈先生这十年没碰过任何女人,所有人都在等你们重修旧好。”话音刚落,沈策就从装甲车上走了下来。黑色作战服勾勒出挺拔健壮的身形,腰间别着的沙漠之鹰泛着冷光。十年不见,他脸上的刀疤更深了些,曾经的桀骜被铁
标本师的第101次求婚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你叫什么名字?”“V。”“我要你的真名。”“我的名字,不影响修复效果。”我直视着他,眼底没有丝毫波澜。对峙中,他的目光落在我喝水时,无意识翘起的小指上。那是叶疏影独有的小习惯。那一瞬间,他眼中死水般的沉寂猛地炸开,滔天的疯狂几乎要将我吞噬。他没有再追问我的名字,而是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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