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清璃端坐在轿辇之中,并未立刻作答,过了好一会儿,轿辇微微晃动,她才掀开车帘一角:“到了你就知道了。”
然后眼睁睁看着轿辇停在了摄政王王府门口。
温拾卿心里 “咯噔” 一下,不安感增强。
沈清璃利落下了轿辇,神色淡然,微微点头示意,随后款步朝王府内走去。
她小步跟在长公主的身后,小心翼翼开口:“微臣就不进去打扰九王爷了吧?”
“跟上来就是。”
温拾卿看了眼大门,心里七上八下的,又看了眼走在前头的长公主,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一踏入王府,温拾卿不禁暗自咋舌。
不愧是皇城脚下的府邸,庭院开阔,四周亭台楼阁错落有致,雕梁画栋。
假山怪石林立,溪水潺潺流淌。
跟她那个简单的三进院就是不一样。
随着沈清璃的脚步深入,绕过一道月洞门,来到一处宽敞的正厅前。
正厅朱门大开,门口两名侍卫身着铠甲,手持长枪,身姿笔挺如松,面容冷峻,散发出阵阵肃杀之气。
沈清璃稳步踏入厅内,温拾卿深吸一口气,紧跟其后。
入了厅后又七拐八拐的到了后院。
温拾卿一路低着头,只是时不时的抬眸观察着“豪宅”,此时能看到后院不远处池塘边上慵懒着躺着一个人。
那人枕着双手,身着一袭月白色锦袍,衣袂随风轻轻飘动,身旁矮几上,摆放着一壶酒。
沈清璃见此情形,微微皱眉,轻咳一声。
那躺着的人仿若未闻,依旧保持着慵懒的姿态,只是慢悠悠地伸出手,拿起酒壶,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这才缓缓坐起身来。
待他转过身,温拾卿看清了他的面容,只见他剑眉斜飞入鬓,眼眸狭长,透着几分不羁与随性,鼻梁高挺,薄唇微微上扬,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帅气兼贵气,好权威的一张脸!
还带着几分熟悉......
温拾卿还没回过神来,就听到沈清璃喊了句:“皇叔,你怎么又一个人喝酒?”
皇叔??摄政王?
他竟然就是权倾朝野、坐在皇位边上,平日里威严十足的摄政王??
虽大脑还沉浸在震惊之中,但身体却先一步做出反应。
温拾卿慌乱地整理衣衫,双腿一软,“扑通” 一声跪地,声音带着几分颤抖,恭恭敬敬道:“微臣温拾卿,拜见九王爷。”
额头紧贴地面,不敢有丝毫懈怠。
不是,这位长公主到底什么意思?
找摄政王给她撑腰?
要早说是来撑腰的,她......她想怎样就怎样!
摄政王嘴角笑意未减,目光在温拾卿身上扫过,带着几分审视,却也没了朝堂上的凌厉,声音温和:“起来吧,不必多礼。”
“皇叔,别喝了。”沈清璃看不下去,夺了他手中的酒壶。
动作快的让一旁的温拾卿一惊,就怕惹的这位王爷不快。
沈鹤廷也不恼,顺势摆了摆手,坐起身来,抬眸,目光再度落在温拾卿身上,又细细打量了几眼,饶有兴致地开口:“清璃今日怎么还带人来了?这是你找的驸马?身子骨看着弱了点。”
“不是驸马,这位是状元郎温拾卿。”沈清璃看了温拾卿一眼,有些不知道如何开口:“找他来是因为......”
“新科状元?”沈鹤廷起身走了过去。
他想起来,今年的新科状元还是他亲自点的。
记得似乎是个美人。
随着沈鹤廷步步靠近,温拾卿只觉周遭的空气愈发压抑,心跳如雷,脑袋埋得越来越低,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都藏起来。
不多时,一双做工精致的白色靴子出现在她的视线里,紧接着,是淡淡的酒气,熟悉又威严的声音在耳边悠悠响起:“抬起头来。”
果然,不看这位摄政王的脸,这样的威压和声音瞬间就能让她想到上早朝的时候。
怎么自己就眼拙了,第一眼居然没认出来。
也不怪她,毕竟从前只是与这位摄政王隔着无数的乌纱帽偷瞄了几眼。
温拾卿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内心的慌乱,缓缓抬起头来,目光怯生生地与沈鹤廷对视。
沈鹤廷看着眼前这张绝美的面容,心中不禁微微一动,比卷宗上的画像还要惊艳几分。
沈鹤廷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开口:“新科状元温拾卿,本王记得你的官职是......”
“回九王爷,是殿中侍御史。”温拾卿脸上下意识的挂上讨好的笑。
不笑还好,这一笑桃花眼弯弯,盈盈秋水,泪痣也瞬间变的娇俏。
不知为何,沈鹤廷看着这样的笑,心情也轻快了几分。
殿中侍御史,难怪他没见过。
“说吧,找本王什么事?”这话不是对温拾卿说的,沈清璃走了过来,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开口。
她实在是不想再当着人的面说出人不行这样伤人的话。
于是轻咳了声:“皇叔,你这里不是有最好的大夫吗?”
“大夫” 两个字,宛如一道惊雷,直直劈在温拾卿的心尖上,惊得她猛地抬起头,下意识倒吸了一口凉气,胸腔里的心瞬间狂跳起来。
只听沈清璃继续道:“我想让那个大夫给这位温大人看看,他身体......嗯,不太......嗯,就是......”
她说的磕磕巴巴犹犹豫豫,温拾卿却是身子明显晃了晃,脸上瞬间血色全无!
???
!!!
最好,最厉害的大夫???
那岂不是手一搭就知道她是个女的了??
我请问呢,这位长公主殿下!
您家住海边的吗,管的宽就算了,怎么管天管地还要管人拉屎放屁??
您倒是问一嘴我要不要治啊!
这是长公主的爱心吗?这是脑袋落地直通车吧!
沈鹤廷还认真的听着:“清璃,慢慢说,到底怎么了?”
“哎呀,皇叔你别问了,你们男子应当都不想被人知道,反正我要向你借下大夫。”
这话一出口,暧昧不明,虽没点明温拾卿身体究竟哪里不适,却又好似什么都说了。
沈鹤廷心领神会,微微挑眉,下意识地顺着沈清璃的意思,目光不着痕迹地往温拾卿下身扫了扫。
“扑通” 一声,温拾卿膝盖一软,当即跪了下来。
殷勤闻钢笔2025-04-18 06:48:48
很快两排官兵就将堵在路中间乌泱泱的人群散开。
镜子可靠2025-04-30 21:29:12
苏景逸的视线也被那香囊吸引,微微眯起双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温大人,好事将近。
刺猬英勇2025-04-28 23:25:08
他虽未开口,但那不怒自威的气势,已让人心生敬畏。
裙子欣喜2025-04-12 00:41:00
虽然只是简单的几个字,可她眼神认真关切至极。
过客美丽2025-05-01 12:59:49
不跟皇叔说了,温大人,沈清璃敛了敛心神,目光重新聚焦在温拾卿身上:本公主再问你一次,要不要看大夫。
高跟鞋甜蜜2025-04-13 07:42:47
不愧是皇城脚下的府邸,庭院开阔,四周亭台楼阁错落有致,雕梁画栋。
云朵孤独2025-04-25 16:11:42
沈清璃没想到温拾卿这般决绝,她看了眼一旁微微颤抖的陆雪迟,问道:这么说,温大人还是为陆姑娘着想。
爆米花霸气2025-04-29 13:22:49
他从没想过这些,他只是初入官场,实在是心在仕途。
冬日饱满2025-04-11 16:51:36
温夫人走进书房,目光在温拾卿脸上停留片刻,随后在一旁的椅子上缓缓坐下,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卿儿,娘知道这么婚事让你心焦,可有些话,娘不得不跟你说。
内向爱保温杯2025-04-30 14:27:40
心底对他生出了期待,这份期待又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青山依旧,故人已非二十岁,叶家破产,爸妈双双离世,墙倒众人推。可顾长明发誓非我不娶,被关在祠堂硬生生挨下了三百棍家法,差点丢了命。二十二岁,他成了顾家的掌权人,而那年,他被仇家暗算,为了让他活下去,我在冰冷的海水里泡了整整一天一夜,失去了我们第一个孩子。从那以后,整个京市无人不知,顾家家主顾长明有一个放在心尖尖上的女人。再次查出怀孕那天,他甚至公开将所有的财产身家全部转到我的名下。可怀孕第七个月时,从不夜不归宿的他
98年白卷死对头,输了给你洗一辈子脚和眼前这个冷漠残忍的女人,重叠在一起,又迅速撕裂。“怎么?”她挑眉,“想反悔?合同上白纸黑字写着,违约金,一个亿。”我闭上眼,再睁开时,所有情绪都已敛去。我一言不发,转身走向茶水间。同事们自动给我让开一条路,眼神复杂。我没拿洗脚盆,而是拿了一个全新的、贴着标签的一次性塑料水盆。我接了水,端到她办公室
雪音季砚池喜欢小叔的第七年,雪音被赶出了家门。离开前,季砚池面色冷淡:“你要死,就死在外面。”雪音不信。她故意喝醉酒偷吻季砚池,季砚池把她关在门外一整夜。她故意点男模,把账单寄给季砚池,季砚池看都没看一眼,付了钱。她故意给季砚池发信息说要结婚了,季砚池只回了一个淡淡的“嗯”。雪音这才明白——季砚池真的没有半点在乎她。……离家出走的第99天,雪音再一次见到季砚池,是在警局。“没事的,你是正当防卫,等下签了字就
真千金她惊艳全球\"沈清黎扶起他们,\"好好照顾病人,注意术后护理。\"回到办公室,沈清黎刚坐下,手机又响了。这次是一个陌生号码。\"您好,请问是沈清黎女士吗?\"电话那头是一个温和的男声。\"是我。\"\"我是沈家的律师,关于您的身份认证,沈先生希望能和您见一面,详细谈谈。\"沈清黎沉默了几秒:\"时间地点。\"\"明天下午三点,沈氏集
镜中花开,许你一世安宁阎王爷拍着惊堂木,问我为何小小年纪阳寿未尽,却要跳楼***。我跪在大殿上,满身怨气,冷冷说道:“是我***死我的。”就在昨天,我不小心打翻了开水壶烫伤我的弟弟。弟弟只是被烫红了一点皮,妈妈却像是疯了一样吼我:“顾念,你为什么总是给这个家添乱?你自己住院不够,难道还要拉上弟弟吗?”“你去死好不好?你不死,大家都没法活!”妈妈,你总是把最好的给弟弟,把最坏的脾气给我。她说我是丧门星,说看见我就烦。那就
明朝归去,后夜相思看守所二十四小时的看押,导致我错过了妈妈的最后一面。手术过后,陆鸿安放了满城的烟花庆祝小师妹康复。我却坐在停尸房里哭到泪水枯竭。原来他的铁面无私并非一成不变,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