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然领着莫磊进了供销社,当时里面两个女职工凑在一起嗑瓜子闲聊天,看见顾安然领着孩子进来,她们先是抬头看了一眼,然后她们俩对视神秘一笑。
顾安然当即就看出来了,她们这是想搞事情啊!
莫磊看着那些不同颜色的糖果双眼放光,他跑过来扯着顾安然的衣角仰头求她:“二婶,我每种口味都想要。”
“好啊。那就要麻烦售货员阿姨帮你每种口味都称几颗了。”
在没搞清楚这两个售货员为什么用那种带点鄙夷的目光看她之前,顾安然说话的口吻依旧很客气。
两个售货员听了配合的挺默契,一个手里提着秤杆子准备称量,另一个去拿糖果。
本以为一会儿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个小交易就算完成了,管她们笑什么,顾安然也懒得知道。
没想到糖称好了,她也给了钱要走的时候,一个年龄稍大的售货员忽然对她说话了。
“唉,看你额头上还贴着纱布,昨天你真的寻死了?怎么昨天还不想活了,今天就认命了?不说你们这些读书多的女孩骨子里傲的很吗?”
啊,原来这个淳朴的年代也有说话这么露骨的人啊!
说这么多,不就是想看她笑话,想看莫家笑话吗?
顾安然抬起胳膊往柜台上一拄,身体微微歪斜,左脚脚尖沾地,别在右腿前晃了晃,她的嘴角往上斜着,一副悠闲自得的姿态。
顾安然不会主动欺负别人,但别人先惹的她,她必定要还回去才行。气人谁不会啊?
“我家莫北说了,他现在一天能挣十块钱,以后会挣的更多。用不了几年,他就能带我住到城里去。他还说我跟着他,每天就是玩,钱都归我管,我随便花,不要我下地,也不要我去上班,在家里闲了就收拾收拾屋子,懒得收拾就等他回来他给我收拾。
我一寻思吧,这样挺好,上学又累又枯燥,就算上了大学,也不一定出来就有好工作。再说了,就算有好工作,不也得自己努力去干嘛。现在这样多好!我什么都不用干就吃喝不愁,不说了,你说的对。”
顾安然捧着烧红的脸意犹未尽的笑着,想看她笑话的售货员听的脸都绿了。谁的媳妇都可以比她过的滋润,但莫北的媳妇不能!因为莫北是全村的笑料啊!他是流氓啊!他凭什么过的好?
这个售货员推了另一个呆若木鸡的售货员一把:“你愣什么神啊?你听见没有?两年前摸你手的臭流氓现在一天赚十块钱!他是去监狱里镀金了吗?”
顾安然的心咯噔一下,原来这个年轻的女人就是赵彩云!她来时莫北那欲言又止的表情原来是因为这个!
顾安然心里惊讶,表面上却十分淡定。给莫北出气的机会来了!
这时候供销社进来两个中年妇女,这个年纪的女人最喜欢八卦,只要她们听到的事,马上就会传遍整个村子。
穿着粉色衬衣的新媳妇,身边还跟着老莫家的小孙子,谁见了都能猜到这是莫北的新媳妇。
莫北的新媳妇遇上了赵彩云,好事的妇女也不着急买东西了,立在一边表情兴奋的看着这边等着看戏呢。甚至有一个妇女还折身跑出去叫人进来一起看。
赵彩云心里恼她同事将过去的那件事情当着顾安然的面说出来,但事情既然说出来了,她也不能一声不吭,她要是不说话岂不是让这个得意的小媳妇尾巴都翘到天上了?
“一天能赚十块钱?做梦呢吧?叫我说啊,有些人进了那流氓的门,就夹着尾巴过自己的日子就行了。说这种大话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吗?”
“谁是流氓啊?”顾安然不气不恼,反而笑得比花还灿烂,她目光磊落的盯着赵彩云问她:“当初你诬陷莫北摸了你的手,害他被人当做流氓还坐了两年的牢。你到好,成了村里关心的对象,给你安排了这么一个好工作。我倒想问问你,这两年你晚上睡的着觉吗?你心里就不愧的慌吗?”
“你胡说什么啊!”赵彩云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就从柜台的里面冲了出来,赵彩云比顾安然的骨架大,她站在顾安然面前指着顾安然的鼻子恼羞成怒的大骂:“我警告你,你这个小妖精!别血口喷人!全村都知道是莫北要对我耍流氓!他就是个流氓!”
赵彩云表现的气势挺足,但她眼底的神态却出卖了她,她慌了,怕了。顾安然用余光扫了一眼周边,不错,来看热闹的人已经一屋子了。
这时,顾安然收起刚刚那盛气凌人的神情,装出一副被赵彩云吓到的样子,低着头捂着嘴,眼泪都要落下来了。赵彩云的强势指责,对比顾安然的懦弱娇小,视觉效果上就给人一种赵彩云在欺负顾安然的感觉。
赵彩云以为顾安然不过如此,几句话就被她吓到了,她当着村里人的面前又牛气了一回!可她没想到,顾安然却用很小的声音低头说道:“你丑成这样哪来的自信骗别人说莫北摸你手了?就你这样的,光着身子在莫北面前跑上一天,他愿意看上一眼算我输。”
顾安然低着头捂着嘴呢,声音也很小,除了站在她面前的赵彩云能一个字不落的听清楚,别人甚至都不知道顾安然说了话。
在这个时代,顾安然这话对于赵彩云来说侮辱性极大,已经超出了她能够忍受的范围。
看热闹的都不明白赵彩云为什么忽然就暴怒了。明明人家莫北媳妇已经很可怜的要哭了,赵彩云怎么就抬手打人了呢?
顾安然挨了赵彩云一巴掌后“嗷”的一声就抱住了赵彩云嚎叫:“别打我,求求你,别打了!”
顾安然是学医的,她知道打哪里会很痛却还不容易留下痕迹。赵彩云自打被顾安然抱住后,她的身体就从不同地方传来剧痛,一下一下痛的她脸色煞白,冷汗往外冒,腿脚也发麻了。
被顾安然公然的算计着,赵彩云这会儿还没明白过来自己身体的疼痛感是来自于顾安然下的黑手。
方盒欣喜2022-06-19 16:48:17
莫北微微侧头,将自己红红的脸隐藏在昏暗的阴影里低沉的开口:所以你这么做就是为了让赵彩云被开除。
清脆爱音响2022-06-01 06:15:01
不仅是莫北,在场的所有人见了都生出我见犹怜的叹息。
紧张踢树叶2022-06-12 14:01:53
人群一散开,莫北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地上捂着半边脸哭哭啼啼的顾安然。
鼠标爱笑2022-06-02 23:43:21
赵彩云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就从柜台的里面冲了出来,赵彩云比顾安然的骨架大,她站在顾安然面前指着顾安然的鼻子恼羞成怒的大骂:我警告你,你这个小妖精。
干净闻大叔2022-06-13 02:58:08
进了厨房,她先给大锅舀满了水,信心满满的坐下来点火,不一会儿,厨房里的浓烟辣的顾安然睁不开眼睛,她咳嗽着跑出来,院子里玩的莫磊见状跑去给莫北送信:二叔。
发嗲方缘分2022-05-25 10:42:06
摸着黑,他们面对面对视着,两人近的能感受到彼此温热的呼吸。
传统等于红牛2022-06-13 21:37:11
顾安然瞅了一眼那黑洞洞的胡同立即缩回了头来,她一直都很怕黑,这种黑的一眼都望不见底的地方,打死她也不能一个人去。
紫菜魁梧2022-05-28 13:56:24
要不是我非要让你扛我坐在你肩膀上,我也不会摔的这么惨。
照顾瘫痪的婆婆七年,她却把巨额拆迁款全给了小叔子“全给小磊,一分不留。”病房里,刚恢复言语能力的婆婆,第一句话就这么刺耳。我怔在原地,手里还端着刚给她擦完身的水盆。800万拆迁款,给那个七年对她不闻不问的小叔子。“妈,晚晴为了伺候你,工作都辞了……”老公赵鹏试图辩解。“她是儿媳妇,伺候公婆是本分。”婆婆斜了我一眼,“你们有车有房,他呢?为了娶个媳妇欠了一屁股债。”我放下水盆,水溅湿了裤脚。七年,两千五百多个日夜,我伺候瘫痪的她,熬成了黄脸婆。“
他们把我赶进冷宫还想要我的嫁妆,结果国库空了裴静瑶也不敢来了。听说皇帝回去之后,大发雷霆,把坤宁宫和寿康宫的份例,都减了一半。理由是:体恤民情,共克时艰。她们的日子,一下子就变得紧巴巴起来。我听着石头的汇报,一边给我的萝卜浇水,一边笑。恶人自有恶人磨。这句话,真是一点没错。我的日子,却越过越舒坦。石头每天都想办法,从外面给我弄来各种好吃的。东
继承遗憾:我嫁给了前任的替身哥哥打得谢亦寒措手不及,也让谢景在董事会里,第一次有了姓名。老爷子沉默了片刻。“既然你们情投意合,我也不做这个恶人。但是,谢家的媳妇,不能是空有皮囊的花瓶。”他看向谢景。“城西那个烂尾的度假村项目,一直是我们集团的心病。如果你能盘活它,我就同意你们的婚事。”谢亦寒脸上立刻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城西度假村,
这届读者太硬核,教我手撕霸总而且就在刚刚那一分钟里,评论数破了千。全是“爽爽爽”、“这就是我要的大女主”、“给爷杀”。我看着屏幕上还在不断跳动的文字,背脊一阵发凉。因为文档里的苏曼,此刻正转过头,看向了“镜头”的方向。文字描写写着:【苏曼擦了擦匕首上的木屑,对着虚空笑了笑,嘴唇微动:“谢谢各位姐姐的打赏。”】她在跟评论区互动?
嫡女黑化:全府癫狂我封神对上沈知瑶看似清澈、眼底却藏着一丝急切与恶毒的眼睛。周围的几位小姐也看似随意,实则目光都悄悄聚焦在这边。“多谢妹妹。”沈知意伸出手,指尖即将触到杯壁时,却微微一顿,转而轻轻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蹙眉轻“嘶”了一声。“姐姐怎么了?”沈知瑶忙问。“许是方才在日头下走了会儿,有些头晕。”沈知意歉然道,“这茶
订婚夜,我被闺蜜和未婚夫送进警局「假的?骗婚啊?」白芊芊脸色惨白:「姐姐你何必」「别叫我姐姐,我妈没生骗子。」我踩过那个硅胶假肚,高跟鞋戳出个洞。「告诉段西辞,明天股东大会见。」当晚段西辞跪在我公寓楼下。雪很大,他浑身湿透,像条狗。「窈窕,我错了,是白芊芊勾引我」靳沉舟在窗边看文件,头都不抬:「你前任真窝囊。」我往下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