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再次醒来是在一辆轿车的后座,身上系上了安全带,连正正在驾驶。我不知道这辆车最终的目的地在哪,只是本能地觉得危险。连正没开导航,看来对要去的地方十分熟悉,那会是我们的家吗?还是他的老家?
“连正,”我清清了嗓子开口,声音沙哑地不像话,“我们回家吗?”
“对啊,青青,”他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这个男人真会演戏,就连开车这种分心的时候,他的声音都极尽温柔,“医生说你可以出院了,我带你回家。”
我看了看路标,已经驶离了主城区,正慢慢往城郊行驶。这个时候,我们可以回郊区的出租屋,也可以去乡下,那个我在地图上看过的村子。
不可以坐以待毙,我决定先发制人,“马上国庆了,要不你假期带我回一趟老家吧,”我观察着他的反应,果然握方向盘的手抽了一下,“咱俩确定关系的时候,我在地图上查了一下,那个村子稍微有点远,但是国庆七天应该时间很充足。”
他的手指敲着方向盘,没有说话,驾驶的速度明显变慢,左右来回变着道。我驾龄挺长,看得出来他心思的游移,于是乘机又补充一句,“这个周末,你去我家看看呗,我父母都是本地人,一直说交男朋友了要带回家看看。”
“叮铃铃……”
放在座位上的手机响了,是微信电话。我拿了起来,装作没看见来电人的昵称是“浩哥”,接起放在他耳边,看他对着电话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整话,最后憋出一句“下次再说”,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只要有机会,他会毫不犹豫地帮助刘浩,完成他的报复。
挂掉电话后,他开车坚定了很多,不到30分钟就开回了我们的出租屋。他温柔地冲我笑笑,让我洗手换衣服休息,自己则扎进了厨房,穿上围裙开始忙活晚餐。
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场景啊,可惜这一切都带着目的。
我也回了他一个笑,听话地乖乖点头,卧室的门一关我就开始收拾东西,在晚饭前收拾好了行李箱,推了出来。
“我妈妈担心我的病,让我回家住一段时间。”这个说法是我在车上就已经想好的,我要离开这个温柔陷阱,彻底脱离他的控制。
果不其然,连正虽然满脸不情愿,但是敌不过我这个太过名正言顺的理由,只好点头同意了。虽然回到父母家意味着每天上下班通勤时间变成了4小时,但是只要能实现我的复仇,这都无关紧要。
算上请假照顾我的时间,连正真正上班的时间并不长,本人又是应届生,并没有什么社会经验。我给他们部门老大发了条消息,暗示当初招聘时他的能力和经验较为欠缺,需要多学习培养。果不其然,他的导师给他布置了好多的学习任务,让他忙得不可开交。
他抱着我的腰撒娇,“青青,最近累死了。”
我转过身,满眼柔情,轻轻用手指抚摸他的眉间,“多学习才能进步啊,这段时间你不用管我,安心学习吧。”
我深知工作只能困住他一时,但是这给了我时间去构思下一步的计划,连正只是用来迷惑人的工具,我必须想办法直接和刘浩面对面。
隐形爱爆米花2025-02-17 10:59:51
他真的独立又贤惠,这么年轻的男孩,厨房那一套都玩得那么好。
导师怕黑2025-02-17 10:52:39
哥,我跟你说,这就是那小贱人,害老子在这里抬不起头,躲在这也不敢出去找工作。
陶醉方鞋子2025-02-10 00:26:45
我看了看路标,已经驶离了主城区,正慢慢往城郊行驶。
未来甜美2025-02-22 21:46:42
这是我的习惯,焦虑的时候喝一杯热可可,总是能快速地镇静下来。
树叶传统2025-02-27 02:37:21
晚上十点,他突然发了一条消息,没有任何文字,只有一张哭泣熊猫头的表情包,配文是好想埋在小姐姐的胸口大哭一场。
青山依旧,故人已非二十岁,叶家破产,爸妈双双离世,墙倒众人推。可顾长明发誓非我不娶,被关在祠堂硬生生挨下了三百棍家法,差点丢了命。二十二岁,他成了顾家的掌权人,而那年,他被仇家暗算,为了让他活下去,我在冰冷的海水里泡了整整一天一夜,失去了我们第一个孩子。从那以后,整个京市无人不知,顾家家主顾长明有一个放在心尖尖上的女人。再次查出怀孕那天,他甚至公开将所有的财产身家全部转到我的名下。可怀孕第七个月时,从不夜不归宿的他
98年白卷死对头,输了给你洗一辈子脚和眼前这个冷漠残忍的女人,重叠在一起,又迅速撕裂。“怎么?”她挑眉,“想反悔?合同上白纸黑字写着,违约金,一个亿。”我闭上眼,再睁开时,所有情绪都已敛去。我一言不发,转身走向茶水间。同事们自动给我让开一条路,眼神复杂。我没拿洗脚盆,而是拿了一个全新的、贴着标签的一次性塑料水盆。我接了水,端到她办公室
雪音季砚池喜欢小叔的第七年,雪音被赶出了家门。离开前,季砚池面色冷淡:“你要死,就死在外面。”雪音不信。她故意喝醉酒偷吻季砚池,季砚池把她关在门外一整夜。她故意点男模,把账单寄给季砚池,季砚池看都没看一眼,付了钱。她故意给季砚池发信息说要结婚了,季砚池只回了一个淡淡的“嗯”。雪音这才明白——季砚池真的没有半点在乎她。……离家出走的第99天,雪音再一次见到季砚池,是在警局。“没事的,你是正当防卫,等下签了字就
真千金她惊艳全球\"沈清黎扶起他们,\"好好照顾病人,注意术后护理。\"回到办公室,沈清黎刚坐下,手机又响了。这次是一个陌生号码。\"您好,请问是沈清黎女士吗?\"电话那头是一个温和的男声。\"是我。\"\"我是沈家的律师,关于您的身份认证,沈先生希望能和您见一面,详细谈谈。\"沈清黎沉默了几秒:\"时间地点。\"\"明天下午三点,沈氏集
镜中花开,许你一世安宁阎王爷拍着惊堂木,问我为何小小年纪阳寿未尽,却要跳楼***。我跪在大殿上,满身怨气,冷冷说道:“是我***死我的。”就在昨天,我不小心打翻了开水壶烫伤我的弟弟。弟弟只是被烫红了一点皮,妈妈却像是疯了一样吼我:“顾念,你为什么总是给这个家添乱?你自己住院不够,难道还要拉上弟弟吗?”“你去死好不好?你不死,大家都没法活!”妈妈,你总是把最好的给弟弟,把最坏的脾气给我。她说我是丧门星,说看见我就烦。那就
明朝归去,后夜相思看守所二十四小时的看押,导致我错过了妈妈的最后一面。手术过后,陆鸿安放了满城的烟花庆祝小师妹康复。我却坐在停尸房里哭到泪水枯竭。原来他的铁面无私并非一成不变,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