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两个字让阿宁心中微微有些难受,可她此番入宫的确就是来做一个替身,她无可厚非。
想来皇后已经跟王爷达成了协议,早就换好衣服必定也是王爷的安排。
“皇后娘娘,马车就在外等候,请您戴上面纱,即刻出宫,切莫被人发现。”
上官婉嗤笑,“这么心甘情愿给阿弘办事,你怕不是爱上他了吧?”
阿宁脸色微红,垂首不言,上官婉挑起她的下巴,“果然是动了情,只是可惜……”
可惜这辈子是没机会了,只剩下几天好日子,就让这个替死鬼最后再做几天梦吧。
宇文弘叮嘱过,替换出宫之前,可不能让这个丫头看出什么端倪,否则闹起来,谁都走不了。
上官婉的眼神中带着讽刺的怜悯,放开她的下巴,得意笑着离开。
上官婉后半句终究没有说出来,阿宁不知道她到底在可惜什么,只是忽然想起早上王爷那淡薄的目光,心里不知怎么,像堵了大石。
马车离开,阿宁回过神,换好皇后的宫装,被支开的宫人也陆陆续续回来。
此刻起,她就是北武国的皇后,只要再做好这一件事,未来,她就会成为宇文弘的妻子。
“来人,给本宫传太医。”
她轻抚小腹,宫中网罗天下名医,不知太医能否治得了她不孕的毛病。
她跟在宇文弘身边五年,同床共枕三年,竟始终无所出,若早能给他添个一儿半女,或许他早就会娶她过门。
此番入宫,若是能顺便把她的毛病治好,往后让他儿孙满堂,那此生便没什么遗憾了。
太医隔着帕子搭着阿宁的脉,捏着胡子思忖半晌:“娘娘身体并无大碍,不孕或许是误食了避孕的食物?”
“没有,我……本宫一直在用药调理,饮食一向注意,绝不会误食。”
“那娘娘用药的方子可否给微臣看看?”
阿宁犹豫了一下,还是从怀里拿出了在王府时,为了怀孕她特意请大夫开的调理方子。
太医双手接过,略看一眼,猛地跌跪在地上:“娘娘,这是避子药,不是生子药啊!这是哪位太医开的方子,简直是在谋害……”
“住口!”
阿宁一下懵了,所幸宫女都被她遣了出去,没人听见太医的话,否则此刻,长乐宫必定闹起来不可。
避子药,这怎么可能是避子药!明明是王爷忧心她不孕,请名医开的生子药啊!
那她每次欢好之后,王爷让她喝的,都是避子药?
不,不可能,王爷不会这么对她的,王爷想要孩子,王爷喜欢孩子,她是知道的!
一定是有人害她,王爷追求者众多,说不定是谁买通了名医害她!
一定是这样!
稳住心神,她试探着问:“这药,吃久了会怎样?”
太医再次看了看药方,深深摇了摇头:“此药烈性,一剂便毁了元气,长久服用,伤本损体,不用三月,便再也不能生子。”
阿宁重重跌坐下去,三个月就不能再生孩子,她整整服用了三年啊!
再也不能,她再也不能给王爷生下孩子!
到底是谁要害她?
指甲掐进掌心,她夺回药方攥在手中:“今日你没看过什么方子,本宫只是食欲不振,没有任何异状,知道吗?若你说错一个字,就不必活在这世上了。”
太医立马俯首磕头:“微臣知道!微臣知道!”
太医慌张离开,阿宁六神无主撑着身子,原来三年前就有人要害她,她得告诉王爷,彻查此事!
“来人,来人!”
宫女太监呼啦啦跑进来跪了一地,“娘娘有何吩咐?”
阿宁茫然的看着这些人,猛然惊觉,王爷让她入宫,竟没给她安排任何一个内应。
她就这么孤零零的,被丢在了这里。
背后演变大炮2025-01-18 04:05:25
直到天色将晚,宇文弘才终于放过阿宁,将破碎不堪的女人甩开,他理好衣袍冷冷看着伏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她:再敢违逆本王,你这条命就不必再留了。
优雅等于白猫2025-01-06 10:39:21
宇文驰语气落寞,她不爱朕,她爱的只有权力,当初朕许她皇后之位,才换得这几年的陌路夫妻,如今阿弘许她的,自然也是皇后之位,她才愿意出宫与他成婚的吧,她一向,都很会审时度势。
哑铃过时2025-01-30 15:20:52
她沉到水底,眼睁睁看着宇文弘和宇文弛争抢着把上官婉抱上岸。
大雁俏皮2025-01-31 00:52:06
宇文弘轻咳一声,宇文弛才放开阿宁,两人相携着给这对新人说些祝贺训诫的话,便准了礼乐送亲的队伍出宫。
发卡美好2025-01-29 22:36:21
替身两个字让阿宁心中微微有些难受,可她此番入宫的确就是来做一个替身,她无可厚非。
手套直率2025-01-04 08:30:18
宇文弘再一次看向马车离去的方向,只是一个暖床的女人而已,没什么可惜的。
丈夫带小三回家,公婆不管?我直接喊来公婆的情人来聚还会给她两万块钱的生活费。”两万。我一个月辛辛苦苦上班的工资,才八千。陈建国每个月给我的家用,是三千,还时常念叨我花钱大手大脚,不懂得持家。原来他的钱,都花在了这里。“这个王莉,目前情绪不太稳定。”侦探补充道,“她最近一直在逼您公公离婚娶她,还说自己怀了孕,但我们侧面打听了一下,是假的,只是她逼宫的
丈夫送小三八百万,我凭老房契让他净身出户孟瑶的肚子已经很明显了,她一脸幸福地摸着孕肚,另一只手亲昵地挽着高俊的胳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两人正对着一张宣传海报指指点点,笑得甜蜜。那张海报上用红色大字写着——“告别老破小,喜迎新生活”,下面是关于我们这片老城区拆迁补偿的方案细则。我手里捏着刚从工作人员那里拿到的《拆迁补偿协议》,指甲几乎要嵌进
重生夜,冰山总裁求我别走将我映照得意气风发。而她,和她的团队,成了背景板。会议结束后,凌薇在停车场堵住了我。“是你做的,对不对?”她双眼通红,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拉开车门,准备上车。“陈枫!”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你到底想干什么!你非要跟我作对吗?”我甩开她的手,看着这个失态的女人,
王语轻林江尧我的楼上是重生的连长媳妇,楼下是穿越的营长媳妇。而我自己,是拥有读心术的团长媳妇。她们一个忙着追回连长丈夫,一个忙着跟营长丈夫的极品亲戚斗智斗勇。唯独我,忙着跟团长丈夫离婚跑路。……1980年8月,岭东军区家属院。熄灯号过后,整栋楼都黑了。我站在窗边,让夜风吹着自己还有些湿的长发。‘吱呀!’房门被推开,只穿着裤衩的林江尧走了进来。
父亲出殡那天,老公的女兄弟自拍发朋友圈父亲出殡那天,老公的女兄弟穿着一身大红风衣,在灵堂前自拍发朋友圈。我让她滚出去,老公却当着所有亲戚的面推了我一把:“敏敏就是这种直爽性子,那是喜丧,你懂不懂规矩?”婆婆也在旁边帮腔,说我小题大做,不懂待客之道。我默默擦干眼泪,反手打了个电话。真不巧,我是干白事一条龙的,今天这帮吹唢呐的师兄弟,脾气可
苏琳琳沈淑芬我八岁那年,弟弟惹了同村最凶的沈二牛。为了护着他跑,我被按在了做肥料的粪桶里。我不敢弄脏家里,在冰冷的溪水里洗干净才回家。刚进门,妈妈却一脚踢在我的肚子上。“苏琳琳!让你看好你弟弟,你跑出去疯玩掉粪坑了是不是?”“滚出去跪着,今天不许吃饭。”奶奶叹气:“淑芬,你别这样,琳琳还是个孩子。”妈妈却摔了筷子,指着我生气大骂。“要不是她三年前抱了耀祖出去,她爸也不会被人贩子捅死,这是她活该!”我跪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