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和沈天宇大婚当夜,妹妹突然衣衫不整地跪在我面前磕头。
“姐姐,今天是我不乖,我不该因为肚子痛不去参加你的婚礼,我求你不要再找人打我了好吗?”
沈天宇震怒,当场宣布婚礼取消,把我送去了“名媛”培训班。
我从顾家千娇百宠的大**,沦为人人可打可踩的包厢公主。
稍有行差踏错,就会遭受非人般的电击虐打。
沈天宇接我回家的那天,是因为妹妹有尿毒症,需要我的肾救命。
我温柔地笑着,像没有自我意识的提线木偶。
他们不知道在那整整184个日日夜夜,我的身心精神早已被人重新打碎,成为一具行尸走肉的傀儡。
而现在,这副残缺的身体只剩下一个肾了。
给了妹妹,我就可以彻底解脱了。
......
从“名媛培训班”出来时,我一眼就看见了路边沈天宇的车。
他没下车,但我知道他现在就隔着车窗在打量我。
彼时的我,早已被冲洗干净,换上新买来的衣裳。
表面和来时没有什么不同,甚至比以前更圆润。
因为她们在知道沈天宇会来接我回去后,提前给我喂了各种三无产品的增肥药。
还找来特效化妆师,将我身上所有伤疤遮盖得滴水不漏。
见我仍愣站在原地,沈天宇皱了皱眉。
他走到我身边,面上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知道我亲自来接你,以为我心软了?所以就故意在里面磨磨蹭蹭让我等你半小时?”
见我不说话也不看他。
沈天宇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顾云雪,看来半年时间还是太短了。”
“既然学不乖,等和小语做完手术,我就把你送回来,再让他们好好教教你什么是规矩。”
规矩两字就像魔鬼的传召。
我看着眼前人脸上的怒气,像条件反射般,瞬间白了脸。
我直接跪在了男人的脚边,没有一点含糊拼命磕头。
尽管额头已经磕破皮也不敢停顿,
“对不起,主人,是小雪的错,惹了主人不高兴......”
“小雪认罪,希望主人可以不要再惩罚小雪......”
我抬起头,漆黑的瞳孔里只剩麻木。
我伸出手去解沈天宇的裤腰带。
却被他猛地推开,“顾云雪,就算你要恶心我也不至于下这么血本吧?”
沈天宇后退一步,满脸厌恶又警惕地盯着我。
可就是那种像毒蛇般冰冷轻视的眼神,让我不禁想起被“囚禁”在名媛培训班里所受的黑暗经历。
这个时候,我不是“人”,而是一件可供万人挑选,欺辱玩弄的“物件”
而为了不让自己被玩坏,我还要主动承欢。
我向沈天宇跪行,甚至还扬起讨好的笑颜,
可沈天宇却一脚踢中我的肩膀,将我踹翻在地,
“顾云雪,你贱不贱?”
2
暴怒的低吼声吓得我浑身发颤。
我抬头疑惑的盯着他那张阴沉到极致的脸。
她们说,如果主人不高兴了,不能怕,必须要坚持勾引,继续讨好。
可现在,惊恐的眼泪先夺眶而出。
沈天宇暴力地将我从地上拽起来,“顾云雪,你顾家大**的骨气呢?”
“我送你进去学规矩,可没让你学成这样来恶心我!”
男人的怒吼,咬牙切齿在我听来全是噩梦。
我惊颤哆嗦,“对不起,我求求你,不要打我,我已经变乖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沈天宇皱着眉,“你这样阴阳怪气给谁看呢?”
我望着他那一张一合的嘴唇,却始终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沈天宇忍无可忍,一巴掌狠狠打在我的脸上。
我愣愣看他,嘴里一直念叨着对不起三个字。
沈天宇黑着脸,“够了!顾云雪,你真的很贱!”
这是从见面开始,在短短几分钟,他第二次骂我贱。
也是结婚以后第一次打我。
换做以前,我会毫不犹豫扇回去。
可如今,我就像被夺取意识的提线木偶,愣了两秒后,更变本加厉的自扇耳光,把自己姿态放进泥土里。
刚被送培训班的时候,在面对那些人的**,我抵死不从,可我骨子再硬,也抵不过他们无情的电棒和毫无人性的虐打。
整整一个星期,我被打的遍体鳞伤,晕了他们就用盐水将我泼醒。
让我疼得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偶然一次运气好,遇到一个喝醉酒的客人,我趁他昏睡,拿了他的手机。
凭借记忆拨通沈天宇的电话,我哭着求他来接我回家。
可传来的却是他和妹妹的暧昧声。
我如遭雷击。
而他只是冷哼一声,“顾云雪,这才几天,你就受不了了?”
“既然你爸妈生前不教,那作为丈夫,我有义务磨磨你大**的脾气。”
“也好让你明白你平时让小语受的伤害,有多痛苦。”
电话那头最后传来顾小语的低喘,
“啊......天宇哥,姐姐也只是一时糊涂,她不是故意让我留疤,而且她本来就对我这个私生女的身份有意见,怎么罚我也是我活该。”
“天宇哥,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就原谅姐姐吧,你们都结婚了,这样做会伤害你们夫妻感情的呜呜呜呜......”
我还想说什么,却被沈天宇的怒吼打断。
“顾云雪你有没有心,你看看小语,处处为你说话,你呢?”
“说一年就一年,你什么时候学乖了什么时候再回来,如果你再偷偷打电话给我,我绝对告诉你的老师,让她再对你加强管理。”
电话在我痛苦的哭嚎声被绝情挂断。
后来这事被那伙人发现,他们将我锁起来,整整关了三天三夜。
后来,我在无意间知道,沈天宇其实早在和我结婚前就和顾小语搞上了。
现在没有我碍眼,他们更是高调,每天就像连体婴儿一样纠缠在一起。
我和沈天宇的婚姻只有两家人知晓。
旁人只知沈家少爷娶了顾家**,可具体是哪位**,就无从所知。
我发了狠劲,嘴角溢出血**红肿。
沈天宇看不过去,狠狠掐住我的动作。
他眼底翻滚浓烈的愤怒。
“顾云雪,如果你想靠伤害自己来博取我的同情,那大可死了这条心!”
“你不会在里面也是靠这种手段去获取她们可怜的吧?”
“哼,我告诉你,那些都我精挑细选的专业人士,她们是出了名的严格,可不会因为你这些小把戏就对你心软。”
听到这,我像终于意识到他是谁。
“沈天宇?”
连名带姓的称呼让沈天宇怔住,他脸色愈发沉,“顾云雪,戏演过就不好看了。”
“这才半年,你别说你都把我忘了是谁。”
一年前,我和沈天宇商业联姻在一起。
在此之前,我和他青梅竹马,从十八岁开始就暗恋他。
他对我的态度不冷不热,但我知道,他也是喜欢我的。
可事情转折都在顾小语的出现后。
顾小语是我爸年轻时的风流债。
我并不厌恶她,还加倍对她好。
可朝夕相处后,我才发现她和表面的纯洁善良根本不沾边。
顾小语总会自残,然后哭着和爸妈拐弯抹角说是我的原因。
可爸妈并不吃她这一套,顾小语发现后,把目标转移到沈天宇身上。
我原以为沈天宇会懂我,可并不是。
他只会冷冷地警告我,骂我嚣张跋扈大**脾气。
半年前,大婚当夜,只因顾小语一面之词,他就毫不留情丢下我痛骂我。
“我都已经如你所愿了,你还想怎样?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不针对小语?”
麻木的痛在心头泛起,如被蚂蚁啃噬般。
见我安静下来,沈天宇看了眼时间,动作粗鲁地将我塞进车里。
3
沈天宇将我带回家。
门刚打开,我就看见一道瘦弱的身影扑进沈天宇怀里。
“天宇哥,你回来啦?”
沈天宇身子一僵。
顾小语这才发现后面的我。
她故作震惊,下一刻,又张开手臂抱住我。
“我好想你啊!姐姐......”
被沈天宇娇养半年的顾小语就像一个小公主一样,笑容纯真可爱。
可她抱住我的时候,双臂故意在我身上受伤最严重的地方狠狠勒紧。
她在我耳边轻声恐吓,
“被人骑烂的**,我要是你就一头撞死一了百了。”
麻木的心在刹那又碎成一片片,我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她怎么知道?
是她?是她干的!
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愤怒如疯狂的荆刺,在我心底扎根,
我跟疯了一样一把推开顾小语,
可她却先一步向后狠狠摔倒。
手臂重重的撞翻瓷瓶,就在倒地的瞬间,她的手掌心扎进碎片,登时血流如注。
我的手悬在空中。
“姐姐,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顾小语哭得楚楚可怜。
沈天宇见状,一把将我推开。
这一重力让我重重磕在石柱上,双眼顿时发黑。
可不等我缓过来,耳边就传来沈天宇的暴怒呵斥,
“顾云雪,你看你干的好事,一回来就非得弄得鸡飞狗跳才乐意是吗?”
顾小语手上的血滴在地上,看得瘆人。
我摇头,想解释不是我。
可在对上沈天宇那双吃人的眼神后,一切解释在那瞬间也好像变得无所谓了。
沈天宇抱起顾小语,然后头也不回地往客厅沙发上走。
顾小语忽然回头。
我看见她嘴角缓缓勾起得意的笑,她用嚣张的口吻一字一字说,
【你斗不过我的。】
沈天宇为顾小语处理伤口时,她发出痛苦的抽泣声。
“天宇哥,你不要怪姐姐,这半年,姐姐虽然在培训班被人好吃好喝的服侍,可总归没有自由,她对我怨恨也是正常......”
顾小语越为我求情,沈天宇面色就越难看。
他忍无可忍,将东西一甩,直接冲我走来。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扇得差点找不到南北。
“顾云雪,都是同一个爹的种,你怎么就学不会小语的善良?”
“这半年,我让你去学规矩是害你吗?还怨恨?”
“你当初处处针对小语,小语都没说过你一句不好,你有什么资格恨她?”
我被扇得头晕脑胀,整个人跪在地上。
可这点痛相比在培训班所受的还是太轻了。
“姐姐,你这是怎么了?你不要这样跪我啊......”
“顾云雪,你贱不贱,要跪滚远点跪去,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跪妹妹让她为你挡灾,真是阴暗,跟狗一样一点骨气都没有!”
骨气?
我咬咬牙,忍住内心的悲痛。
在踏入那个所谓的培训班后,什么自尊骄傲,早就被消磨得一点不剩了。
我机械地扶着沙发站起身。
可就是这沉默的态度,让沈天宇又开始跳脚。
“顾云雪,你什么意思,说你两句还不乐意是吗?”
“我告诉你,要不是因为小语的病情等不及,我压根就没想把你接回来!”
听到这句话,我才稍稍有了动作。
顾小语扑通一下跪在我面前,“姐姐,对不起,是我没用,我......”
我看着她那说掉就掉的眼泪,有些不明所以。
沈天宇一把将她抱起来,心疼地哄着,
“小语,你跟她说什么对不起,她是姐姐,给你一个肾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而且只要她一颗肾而已,又不是要她的命。”
听到这句话,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沈天宇会无缘无故提前来接我了。
原来,目的在这里。
可他难道不知道,我体内只剩下一颗肾了吗?
给了顾小语,我也会死。
4
在家甚至还没坐下,我就被沈天宇塞进车里,带去医院。
也是,只要涉及顾小语,他一向都是最着急上心的。
红灯绿处。
顾小语坐在副驾驶位,她怀里有很多零食,那些都是沈天宇为她准备的。
我忽然想起以前,
有次饿肚子低血糖犯了,我刚开一包巧克力,就听见沈天宇在嫌弃指责。
我知道他有洁癖,接受不了有人在他车上吃东西。
可如今,看见顾小语我才明白,原来洁癖也分人。
顾小语突然回头,一脸歉意,
“姐姐,实在抱歉啊,我晕车,所以只能委屈你了。”
我侧着脑袋,只当听不见。
沈天宇皱着眉,刚要开口,看见我沉默寡言的模样,眼底闪过捉摸不透的迟疑。
顾小语见状暗暗抓紧拳头。
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可我始终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我紧紧贴靠在自己所认为安全的角落。
忽地,一辆黑色轿车停在旁边,车窗落下,露出一张我熟悉到恐惧的脸!
那人冲我勾唇一笑,我像动作应激般,猛地抱住脑袋,屈着身子蜷缩成一团。
“不要......不要!!不要找我,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不要惩罚我!”
我用脑袋不断撞击车门。
沈天宇被我这番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见我还要开车门,他立即开口,
“顾云雪,你又发什么疯?!”
“你别以为你现在装疯卖傻,我就会对你心软!”
绿灯亮,车子缓缓启动。
我浑身颤抖,那人的笑容和那些阴暗不堪的记忆不断冲击着我。
我想逃,不管去哪,只要能让我不再痛苦就行!
“想跑是吧?好啊!我成全你!”
沈天宇被我激怒,阴沉着脸说,他料定我不敢跳车,所以把车门直接解锁了。
可下一刻,我毫不犹豫,直接推开车门,在沈天宇震惊的目光中跳下车。
我重重摔在地上,也不知滚了多少圈。
我躺在地上,怔怔地看着蓝蓝天。
那一刻,我只觉得,自己终于可以解脱了。
文静用钢笔2025-03-24 13:08:36
沈天宇为顾小语处理伤口时,她发出痛苦的抽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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