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养老院的员工曲震主动找上我,他信誓旦旦地保证,罗晓雨绝对不是凶手。
我询问原因,他支支吾吾很久,才终于坦白。
曲震从罗晓雨进入养老院工作就一见倾心。
但罗晓雨一直对曲震爱答不理,甚至当众拒绝,让他难堪。
曲震也够执拗,这么些年从未放弃。
直到2周前,罗晓雨突然主动和曲震约会。
两人水到渠成去酒店开房。
曲震心满意足,觉得罗晓雨总算被他打动。
谁知,睡醒之后,罗晓雨翻脸不认人,又变成冰冷冷的模样。
他一直想要找罗晓雨讨个说法,却没想到,罗晓雨被抓了起来,到处都在谣传她的风风雨雨。
“晓雨是处女,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曲震双目通红地望着我,语气卑微。
“老板娘,外面都在传,但你得相信我,晓雨和余老板是清白的。她不是什么情妇。”
我扭头看了眼记录的江作,曲震似是误以为我在拒绝,顿时激动的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地使劲磕头。
“老板娘,我说的都是真的,晓雨是个好女孩。我没文化,不知道咋救她,您要帮帮她啊!她是清白的,你就是不可怜她,也看在这是给余老板证明清白的份上,发发善心。”
看着这个卑微的男人,我内心悲喜交加。
喜的是余年没有背叛我,案情有所转机。
悲的是,罗晓雨不惜以这种方式也要顶罪,背后的真相究竟是怎样错综复杂?
“你的话我都录音了。”江作拉起曲震,严肃道,“作证的时候,你也要这样说。”
“能救晓雨,我什么都能做。”曲震激动道。
“只用实话实说。”江作提醒。
曲震连连点头,满脸欣喜地离开。
我望着他的背影,欲言又止,最终也没忍心告诉他,罗晓雨是主动顶罪,对他没有爱,只是利用。
9、
曲震出场作证,并出示了开房记录和酒店监控,总算在案件的最后关头成功截停。
江作说,推动结案的人已经被剔除出调查组,本案今后由他作为主导。
究竟是谁在搅浑水,增加阻力,江作则没有告诉我。
不过随着江作成为调查本案的主力,罗晓雨被藏起来的信息也终于得以重见天日。
罗晓雨自幼在孤儿院长大,与一个名叫孙奇的男孩形影不离。
甚至读书时,两人也没有分开,最后都考入当地一所艺术学院的绘画专业,毕业后,两人进入养老院工作,情同姐弟。
凶手,很可能是孙奇。
罗晓雨在知道这件事后,想要保护孙奇,才会主动顶罪,帮助孙奇逃过法律的制裁。
凶手似乎已然锁定,然而我怎么也激动不起来。
因为罗晓雨的身世有一处诡异的地方,那就是,她从小学到大学,多年来的学费都来自个人捐赠。
捐款人名为余庆,正是我的公公,余年的父亲。
他早在多年前就退休,把养老院交给余年打理,举家移民到泰国,就连儿子死亡,他都没有回来。
这真的是巧合吗?
为了印证,在得知消息后,我第一时间联系了公公。
“常年捐赠,哪能一个个名字都记得。”
公公如是说,过了会,他哀叹一声。
“小年已经走了,这事就交给警察。你在国内住,我们也放心不下,早点收拾收拾来泰国和我们住。”
说到这里,声音戛然而止,手机似乎被人抢走,紧接着,婆婆怨恨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你还让她来找我们。”
“我早就说过不允许他们在一起,如果不是她,小年就不会死!”
电话另一端,公公和婆婆的争吵还在继续,我默默地挂断电话,只当做婆婆是因丧子之痛才说出的气话。
没能问出什么有用的线索,还被骂了一顿。
我将这个消息反馈给江作。
江作没有失望,反倒安慰我,就快要水落石出,现在正是振作的时候,不要伤感。
没错。
我要留着全部力气,亲眼看着伤害余年的人,接受审判。
10.
孙奇似乎预知警方会锁定他,提前潜逃。
这也进一步加重了他的嫌疑。
警方组织追捕,整整三天,都没能将孙奇找出来。
面对这样的结果,我也无比着急,但是,我却没办法做什么,只能在家里等消息。
又是两天过去,我出门买菜,走在路上,突然听到身后有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我刚回头,就有一块布扑面而来。
当我昏昏沉沉地醒来时,发现已经在家,手脚都被捆绑。
“醒了。”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面相敦厚,斜着嘴角冲我微笑。
“你是谁?”我惊恐地叫道。
“你不是在找我吗?”男人冷笑。
我如梦初醒,意识到,面前的男人就是孙奇。想清楚这一点,我反倒是不那么恐惧,更多的是愤怒。
“就是你杀了我老公。”我怨恨地叫道。
孙奇笑而不语,他起身审视墙上的照片,眼中迸发出剧烈的仇恨。
“你凭什么杀他?”我又问。
与此同时,我飞快地扫视屋内的环境,手机被孙奇收走,放在桌子上,远在厨房,放有刀具。
“养老院里经常有老人死亡。”孙奇突然说道。
我疑惑地瞪着孙奇,不能理解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余年开设的养老院慈善性质大于商业,居住的老人多为孤寡老人,没有子孙照料后事,在养老院去世,并由养老院负责后事,是很正常的事情。
“那你知不知道,都是他杀的。”
孙奇摘下照片,蹲在我的面前,指着照片中余年的脸。
我顿时因余年被污蔑而愤怒无比。
我狠狠扭动身体,用肩膀撞向孙奇。不过被束缚的身体动作实在太慢,瞬间就被躲开。
孙奇绕到我的身后,抓住我的头发,将我的脸按在地上。
“看来你不信。你不是想知道U盘里的内容是什么,现在,我告诉你,是余年杀人的证据。”
孙奇将我拖进书房,然后坐在电脑面前,从口袋里取出一块U盘插进电脑。
趁孙奇的注意力都在电脑上,我悄悄挪动身体,靠近书柜。
书柜的底层收揽杂物,里面存有剪刀,我摸索了几下,摸到剪刀,用它缓缓地割束缚手腕的麻绳。
电脑传来声响,孙奇把身子让开,头也不回地冷声道:“看清楚,你眼里的余年究竟是怎样的人。”
电脑中播放的是一段监控画面——
「余年如同拖动死狗般将一个老头拽到阳台。
他用铁丝捆住老头,将老头凌空吊在铁钩上,然后拉着铁丝走到门口,将铁丝套在门把手上。
老头不断哭喊,似乎是在哀求。
余年则神情冷漠。
之后余年消失在画面外,只剩老头在不断挣扎。」
这个场景持续很久,孙奇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脸上露出期待。
我虽震惊于视频的内容,但手上的剪刀并没有停止,麻绳已经快被割断,我悄悄用力,麻绳从手腕脱落。
这时,视频的场景终于发生变化。
「房门的把手出现倾斜。
铁丝慢慢地从把手上滑落。
老头的脸上充满惊恐。
下一刻,门被推开。
铁丝飞快收缩,老人惨叫着从高空坠下。
监控画面中,只剩下一个年轻人,惶恐地注视着屋子。」
我的注意力瞬间被视频画面所吸引,甚至一时间停下了割脚上绳子的动作。
因为,画面中的年轻人,是江作。
面相虽有些差别,但还是能明显看出来,这是江作年轻的时候。
霎时间,我想到江作曾经说的话——
「八年前,也有一件相同的案子,死的人,是我爸。」
忧虑用背包2024-12-04 20:30:32
与此同时,我飞快地扫视屋内的环境,手机被孙奇收走,放在桌子上,远在厨房,放有刀具。
外套健忘2024-11-30 16:13:23
我捂住被气到胀疼的头,怒不可遏地回击:你没看到那个贱人多恶毒吗。
秀丽的睫毛膏2024-11-19 01:00:18
所有东西都摆放有序,一尘不染,每周固定进行大清洁,墙壁也从未放过。
冬瓜糊涂2024-11-25 05:16:37
总之,余年的案子还在受理过程,有人很支持你是凶手,为了推动结案对方在很用心地收集证据,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如果想到什么,随时联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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