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呀呀,你看看,刘二好不容易接个放牛的营生,咋还给牛丢了呢?”
村民们看刘二哭的伤心,纷纷劝解起来,还有人吵吵着要帮忙去找。
“找什么找,村子那么大,这会儿牛说不定都跑到牛角峡那头了!”
人群中有人大声喝止,周围讨论声稍歇。
“都怪这个扫把星,要不是傻七把她带进咱们村,我家的牛好好的怎么会丢!这可让我怎么活呀!”
刘二捶胸顿足,指着商秀娘就骂了起来。
徐孝七眉头微微挑动,他知道,接下来要往他身上泼脏水了。
“你们说,这个扫把星才刚进村,刘二家的牛就丢了,那两头牛可是刘二一家的命啊!”
“就是,我听说赵财主吃人不吐骨头,可狠了!唉,刘二真倒霉。”
“呸!这个扫把星,克死全家还不够,还要来祸害我们水生村!”
“灾星,滚出我们村!”
“傻七,你要是敢娶这个女人,肯定生儿子没屁眼!”
“我们都是为你好,你想想你娘,到时候被克死了你就什么都没有了。”
当利益的天秤上放着你的砝码时,你的这颗砝码永远是最重的。
今天她商秀娘能克到刘二,明天就能克到自己头上,所以村民们不再是看热闹,这是要动真格的了。
这时徐孝七感觉有人扯他的袖子,转头看到商秀娘凌乱的头发,和发丝间隐约可见通红的眼睛。
商秀娘一直都担心这扫把星的身份克到徐孝七,现在倒好,还没轮到徐孝七,全村就已经群情激奋了。
要是徐孝七顶着压力非要娶她,她这不就是恩将仇报了吗?
徐孝七抓过商秀娘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放心。
然后他转过头来,抬起手,干瘦的指头朝天,活像营养不良的树枝。
村民们看徐孝七又做出奇怪的举动,纷纷住嘴,看将过来。
只见徐孝七用拇指在其余四根手指的指节内侧有节奏地点动,顺序杂乱无章。
但他双眼微眯,表情十分专注,就像是在举行什么重要的仪式。
扑哧。
一个大妈忍不住笑出声来,嘀咕道:“这是做啥呢,耍猴一样。”
钱夫子倒是看出了一点门道,他感觉到徐孝七的气质在抬手之后明显发生了变化,他虽然没法把这种感觉表达出来,但浑身的鸡皮疙瘩不会跟他开玩笑。
不能让傻七再这么继续下去了。
钱夫子刚想出言制止,就听徐孝七开口了:“刘二,这样吧,既然你说是我们家商秀娘把你家的牛克丢了,那咱们就打个赌,一个时辰,我帮你找回牛来。如果我能做到,你就给我家商秀娘磕头认错,并且对天发誓,再也不说她是扫把星。行吗?”
刘二听了,下意识高兴地点点头,随后又悄悄看了一眼高保长:“那……你要是找不到呢?”
徐孝七仿佛没看到刘二的眼神一般,很认真地说道:“如果我找不到你的牛,明天我和我娘会带着商秀娘离开水生村。”
“好!一言为定!”高保长突然大喝一声,把旁边李婶子怀里的孩子都吓哭了,“刘二的事是大事,要是牛真的找不回来,你们娘俩可别怪乡亲们绝情了。”
徐孝七嘴角含笑,继续说:“我不仅能让你找到你的牛,而且还有两份大礼要送给你。”
刘二一听这话,瘦削的脸庞兴奋地浮出一片红晕:“你说的可是真的?”
徐孝七点点头:“村口往东,去下米庄的路上,浅滩北侧有片浅坑,你的牛就在那里。去了你就会知道了。”
此言一出,现场一片寂静。
“哈哈哈!你当你是土地爷啊!”
“傻七就是傻七,装的那个样子,老子差点就信了!”
“快回家去吧,该吃点啥吃点啥,看你这个样子,指不定明天就被扫把星克死了!”
徐孝七完全无视村民们的嘲笑,一把拉住转身要走的刘二:“记住,多带一条麻绳,千万别让他跑了。”
刘二愣了愣,他没明白徐孝七说的话啥意思,但还是点点头。
最后看了一眼高保长,后者隐晦地眨眨眼,刘二这才着急忙慌地跑了。
刘二走后,徐孝七抬头看了看天说道:“各位,既然大家都说刘二家丢了牛是我家商秀娘惹的祸,那么就请大家一道来见证见证我们的赌局吧?”
说完,徐孝七牵起徐母的手,扶着老人一步步朝刘二奔跑的方向而去。
商秀娘则是亦步亦趋地跟着,好几次想伸手帮忙,但都缩回来了。
刚刚徐孝七一口一个“我们家商秀娘”,她的心里都乐开花了。
可一想到因为自己让刘二家丢了牛,这牛多半是找不回来了,难道真的要因为自己让徐孝七还有伯母跟着流离失所吗?
商秀娘就这么担惊受怕地走了一路,胡思乱想间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忽然听到前面有人喧闹,好像吵了起来。
她赶紧从头发缝隙之间偷偷看过去,看见两个人扭打在一起,嘴里都骂骂咧咧的。
其中一个她认识,正是刚才控诉她的刘二。
“谢虎子!你个王八蛋,你偷看我家媳妇洗澡不算,现在还要偷我家的牛!看我不打死你!”
刘二一边打骂,还不忘死死抓着手里的麻绳。
麻绳的那一头,那个叫谢虎子的青年被绑住了胳膊,脸通红着,被刘二拿鞋底子抽在身上,他也只能躲闪。
谢虎子头上肩膀上都是鞋印子,刘二是真发火了,一下比一下打的重。
“别打我了,哎呦!你他妈真使劲打呀!我……哎呦!是老高,老高让我偷的!”
刚好谢虎子说这句话的时候,高保长和一些岁数大点的村民才姗姗来迟。
高保长脸上写满了惊讶和愤怒,又疾走两步,大声喊道:“谢虎子!是你偷的牛不是?怎么还赖上我了!”
谢虎子一看来的是高保长,以为看到了救星:“老高,你终于来了,我在这儿藏了可长时间都没人,不知道咋的刘二就来了,他……”
谢虎子的话还没说完,高保长飞起一脚就踹在他下巴上,这青年哼都没哼一声,当场晕了过去。
微笑彩色2023-09-18 05:12:13
快速上下打量两眼,徐孝七破破烂烂的衣服,头顶没有扎髻,头发就那么散乱如枯草一般。
单薄闻月亮2023-09-05 10:07:58
徐孝七失笑,看来刻在骨子里的自轻自贱,一时半会是改不过来的。
快乐黑裤2023-08-29 21:54:40
刘三求着刘表给摸了摸母牛的肚子,刘表惊讶地看着徐孝七远去的方向,半晌才说:有崽子了……在场的村民们一下子呆了,有几个还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俭朴用冰淇淋2023-08-27 01:08:48
这个扫把星,克死全家还不够,还要来祸害我们水生村。
美丽闻音响2023-09-07 16:56:23
高保长和钱夫子都合计好了,能把徐家这一老一小连同那个灾星一起赶出水生村最好了,眼不见心不烦。
清脆有鱼2023-09-12 21:07:59
她像一只受伤的小兽一般蜷缩在木桩上面,红色绳索不知何时已经脱落了。
柔弱小虾米2023-09-01 20:27:50
说完,徐孝七收回了好像看待死人的目光,竟然主动走开了。
黄蜂失眠2023-09-19 17:11:09
钱夫子身旁的高保长眉毛都快竖起来了,矮胖矮胖的身体挪过来就要推走傻七。
故事:杀人偿命没烧完。我从灰堆里扒出来的。”我接过纸——半张《1998年建房补助签收表》。老周名字被红笔圈出,旁注:“重复申报,已剔除”,日期7月10日。而老周死于7月15日夜。他返厂,不是为领钱,是为讨说法。“你先去我叔家躲着。”我说。他摇头,眼睛通红:“林姨跳楼那天,我就在厂门口。我想喊,可腿软……我没敢。.
捡垃圾的爷爷竟然是首富,而我是唯一继承人周鸿飞、许安娜和她新欢的笑声,戛然而止。他们惊恐地看着眼前这阵仗,完全傻了。纪云舒走到我身边,接过我手中的两份文件。她举起那份周鸿飞刚刚签下的“收购意向书”,对着所有的镜头,用冰冷而清晰的声音宣布:「我宣布,即日起,启元集团旗下点石公司,正式全资收购星海互娱。感谢周鸿飞先生,为我们启元集团的商业版图
反派他会撩,顶不住声音在夜晚的风里显得有些模糊。他带着她,坐上了旋转木马。那匹白色的骏马上下起伏,周围是流光溢彩的灯光和孤独回响的音乐。林鸢坐在前面,沈墨州就在她身后,他的手臂虚虚地环着她,没有碰到,却存在感极强。夜风拂过她的脸颊,吹乱了她的发丝。在这样童真又梦幻的场景里,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空旷游乐场,她看着眼前流转
无限:开局卡出三个神级账号程斌的瞳孔骤然收缩,脸上血色尽失。这一刻的震惊与恐惧,甚至超过了刚才被秒杀的瞬间。他一直以为,自己是潜伏在羊群中的狼,而林舟,只是一个侥幸获得强大力量的“异常点”,是组织要清理的目标。可现在他才明白,自己错得有多离谱!他面对的,根本不是什么“异常点”。而是一个……对他和他的组织了如指掌的,更高维度的
火光炸开的瞬间,我看见蚁群中间躺着块玉佩,鸟形图案缺了个翅膀,“捡起来!灵犀草的根缠在上面!”(镜头剧烈晃动,拍到火舌舔着沈砚的裤脚,他骂了句脏话,拽着我往后退)火油烧得噼啪响,我蹲在地上捡玉佩,指尖刚碰到玉面就被烫得缩回手——玉佩上沾着的草须在发光,银白色的,像极了小时候奶奶绣鞋用的银丝。沈砚突然
回不去的何止时间还有我们指尖抚过琴弦,《渔舟唱晚》的旋律流淌而出。她抬眼,看见台下第一排,萧逸辰举着手机,正对着她笑,眼神里的光,比舞台灯还要亮,看见他确实也没那么紧张,不知道是不是待一起久了很习惯有他的存在了。演出结束后,萧逸辰手里抱着一捧粉红色的鲜花在后台等她。晚风习习,他看着她,认真地说:“林柠,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