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我的电话,张峰抓起枪,穿着脱鞋就跑了过来。
一边气喘吁吁地询问,一边把枪插在腰间。
我们聊着,没几分钟,又来了几个警察,还有法医。
他们勘查完现场,问了两个女孩儿几句,聚在一起开了个小会。
开完会,张峰把我拉到一边,“墙上的血字,是番茄酱!”
我长出口气,放下一颗心。
还好,不是血就好!
但紧接着,心又吊了起来。
“是恶作剧吗?谁?想干什么?”
张峰挠挠头,“没有闯入的痕迹啊,也没有任何异常。”
我又长出一口气,女儿们没有危险就好!
但马上,就又出了一身冷汗!
真是老婆回来了?灵异事件?
那更可怕!孩子们还小。
我抄起铁锨,想去把老坟挖开,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情况。
张峰使劲夺过铁锨,推了我一把,“有病吧!哪有什么鬼神!”
“那这,这......”
“要说,两个孩子都是我看着长大的,老大倔,老二淘,但都是好孩子。”
张峰摸出一根烟,点上,塞进嘴里,狠狠嘬了一口,烟头忽明忽暗。
“你的意思是,两个孩子自己恶作剧?”我从他嘴里抽出烟,塞进自己嘴里吸着,“自己吓自己?没道理啊!”
我望着女孩们。
丽丽坐在小板凳上,抱着撕成两半的娃娃,伤心地哭着,满脸泪水。
不像!
如果是姐姐撕的,她一定会告状。
琳琳望着客厅,目光坚定,像是又在说“不是妈妈!”
她15岁了,对妈妈感情那么深,为啥要自己吓自己?
为啥要诋毁妈妈在自己心中的形象?
这在道理上说不通!
她也不像!
那就是另有其人!
但是,现场又没有任何痕迹。
“孩子们都在家,没有异常,不大可能是外人进来做的!”张峰拍拍我。
我点点头。
他接着说,“两个孩子都刚失去母亲,琳琳这年龄,正是叛逆期!”
“叛逆期?可是,没道理啊!”我说。
“想引起你的注意,想得到你更多的关注吧,你是不是忽略了孩子们?”
我语塞了,想起自从来了老宅后,确实忽略了孩子们,公司天天打电话,催着做房地产收益报表,比正常上班还忙。
其实做不做都一样,都是巨额亏损。
“可是,她们那么乖巧......”我无法把这可怕的事,和自己的女儿们联系在一起。
“如果都不是,那就只有最后一种可能了!”
张峰掐灭烟,怔怔地看着阴暗的角落,“你老婆回来了!”
一句话惊得我汗如雨下,墙上的血字仿佛动了起来!
5.家里有鬼!
临走时,张峰告诉我,他是开玩笑,我狠狠踹了他一脚。
妈的!开毛玩笑!
就因为这句话,好几天,我都得陪着两个女儿一起睡!
张峰还嘱咐我,多陪陪孩子,尤其要多陪陪琳琳。
这话说的倒是不错!
当天,我就收起电脑,并给单位打电话,说休假期间不要再联系了,我要带孩子外出游玩。
接下来,我把几乎所有的时间,都给了两个女儿。
带她们钓鱼,带她们游泳,带她们烧烤,带她们做一切她们想做的事。
老大倔,连游泳都戴着妈妈的项链,不肯摘下来。
老二淘,到处摸鸟蛋,让我烧烤给她吃。
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奇怪的事再也没发生。
然而,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就在我们几乎都忘记了那件事时,它再次发生了,而且更严重!
那天,我在附近鱼塘钓鱼,琳琳的电话来了。
“爸爸,它又来了!家,家里有鬼!”她的声音嘶哑颤抖,像是从另外一个世界传来的。
我惊得差点掉进鱼塘,赶忙给张峰打了电话,慌忙跑回家,连渔具也顾不得收拾。
两个女儿蜷缩在墙角,那个地方,阳光能照得到。
琳琳抱着丽丽,丽丽抱着娃娃,她们惊恐地抖着。
张峰带着警察也赶到了,我们连安慰带询问。
听完琳琳的大概描述,我们冲进屋。
现场被翻得乱七八糟,一片狼藉。
墙壁上,有一排血色文字:
我在你的房间,来和我一起跳舞!!!
文字旁边,有张琳琳的照片,被一把尖刀插在墙上!
这次的针对性很强,似乎是冲着琳琳来的。
警察们立刻对我的房子展开全面搜索,希望找到蛛丝马迹!
但是,这次还是无功而返。
墙上的血文字,还是用番茄酱涂的。
屋里没有任何外人闯入的迹象。
所有的窗户和后门,都从里面反锁,没有被破坏的痕迹。
警察询问了周围邻居,也没有任何发现。
在我们村,村口每天都坐着胖寡妇、小媳妇,总是一脸不屑地对路人指指点点。
如果有个生人从村头进来,还没走到村尾,全村就都知道了。
张峰排除了外人作案,他望着远处正瑟瑟发抖的女孩们。
琳琳不停摇着头,和警察说着什么。
我快步跑过去,听到她说,“都怨我!都怨我!家里有鬼!”
什么怨她?
看来事情严重了!
难道这一切,真的是她做的?
张峰也和我有同样的想法。
他觉得琳琳应该知道些什么,便和我商量,要把她带回去,仔细问问。
否则,再这样下去,迟早要出大乱子。
我同意了,抱着丽丽,一起去了警务室。
张峰买了瓶女孩子爱喝的饮料,递给琳琳,慢慢聊着。
看着我和丽丽都在场,琳琳慢慢放下戒心,说出了一席话。
吓得我汗毛倒竖,这辈子都忘不了!
甜蜜演变帽子2024-06-18 02:43:03
老大倔,连游泳都戴着妈妈的项链,不肯摘下来。
健康闻秀发2024-06-28 00:20:20
我咒骂着,搂住丽丽,好言好语哄着,承诺再给她买个更好的。
曲奇忧伤2024-06-28 07:44:48
我叫高平,在恆大房地产公司工作,有两个女儿。
忧郁迎服饰2024-06-23 07:27:11
我一听就想笑,她一定挨了不少打,这显然是来自血脉的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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