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3
果然,孟承霄一下了早朝就来我的琉璃宫兴师问罪了。
“穆清越,你表面上装作大度的样子,把后位让给了织桐,实际上居然在背地里玩阴的故意让织桐下不来台。”
“让所有妃子都不准去给织桐请安?你非要闹得后宫不得安宁才肯罢休吗?朕真是看错你了!”
“织桐说的没错,你们就是一群头发长见识短的无知妇女,除了会玩手段什么都不会!”
看着歇斯底里的孟承霄,我有些恍惚。
从前的他虽然他才干算不上出众,至少还是个温润君子,对谁都是柔声细语的。
而现在的他却满脸狰狞,说话更是歇斯底里,让人不由得有些厌恶。
看着躲在他背后的沈织桐,我拧紧了眉心: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见我不说话。
沈织桐拉着孟承霄的衣袖,满脸委屈:
“能遇到陛下,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情了。”
“我做皇后也只是想陪在陛下身边,想用自己的学识来帮助陛下成就一番海晏河清,并没有想与清越姐姐争抢什么!”
“原本我对清越姐姐还是有些愧疚的,便吩咐合宫多加照顾,就连这皇后的宫殿我也主动让给清越姐姐继续居住。”
沈织桐一边擦眼泪一边哭泣:
“没想到清越姐姐一直对我怀恨在心,我初登后位,没有什么经验,她就拉帮结派给我使绊子。”
“我本是顺应天命来这里的。”
“陛下,既然清越姐姐这么讨厌我,不如您还是让我离了宫吧,天高海阔,我一定能找到容身之处的。”
说着就一个“扑通”跪在了地上,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孟承霄心疼地将她搂在怀里:“不是你的错,你不用自责。”
“织桐,你就是太善良了,才会被人欺负,朕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了。”
我叹口气,不想再看两人做作的表演:“后位我给了沈**,难道陛下还要我手把手教沈**如何当皇后吗!”
孟承霄不悦地看着我:“那你......”
只是话刚出口就被我打断了:“再说沈**毕竟是天命之人,岂是我一介深宫妇人可教的。”
“沈**不是自诩五千年的知识储备嘛?当个皇后而已,如此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吗?”
被我用她说过的话怼了回去,沈织桐瞬间气得直跺脚:
“要不是你威逼利诱,后宫里那些女人怎么敢顶撞我?”
“本宫可是陛下亲封的皇后,她们要是不尊重我,将来这些女人还不骑到陛下头上去了吗?!”
最后一句话,沈织桐成功地挑起了孟承霄的怒火。
他生气地看着我:“清越,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既然这样,你便去冷宫好好反省反省吧。这里只属于皇后,你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我挑着眉:“那要是一辈子想不清楚呢?”
孟承霄“哼”了一声:“你要是这么执迷不悟,就一辈子呆在冷宫里吧。”
沈织桐不怀好意地看着我:“清越姐姐,你放心吧,本宫不是恶毒的人,虽然您去了冷宫,但是我还是会吩咐各宫细心照顾的。”
说完就挽着孟承霄嚣张地离开了琉璃宫。
琉璃宫,顾名思义是用了许多琉璃修建的,是孟承霄送给我的新婚礼物。
他说:“清越,这座宫殿只属于你一个人。”
当时我觉得浪漫,谁知现在他却亲手将送我的东西转于他人。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我眼睛微微眯起。
孟承霄,这个代价你可付不起!
聪慧爱康乃馨2025-05-03 03:00:54
身后的小太监麻溜地在椅子旁边放好侧桌,上面放着从岭南八百里加急送进宫的荔枝,酸甜可口很是开胃。
苗条扯镜子2025-04-11 11:14:49
原本我对清越姐姐还是有些愧疚的,便吩咐合宫多加照顾,就连这皇后的宫殿我也主动让给清越姐姐继续居住。
指甲油贤惠2025-04-09 05:45:09
有的人甚至披了件外袍光着脚就跑到我这儿来了。
水蜜桃贤惠2025-04-27 09:01:42
管理一个后宫一个国家,可不仅仅凭的是一腔热血和自以为是。
被造谣是性缘脑后,我杀疯了我去男友实验室参观,刚进门就被号称是反媚男斗士的小师妹拦住。她冷哼一声,上下扫视我的衣服。“你是来卖弄***还是拉客的啊?这可是搞科研的地方!”男友无奈地推她到一边,低声跟我赔罪。“她刚被三,心情不好,看不惯爱打扮的女生,你别往心里去。”我强压下反斥的话,去完洗手间后却又听到师妹的***开麦。“穿短裙、戴珠宝、说话轻声细语,典型的性缘脑晚期症状!”“把找男人当成人生KPI,满脑子只有怎么获得更多的
上交国家!七零小神婆是人形锦鲤玄门老祖楚灵渡劫失败,胎穿成七零年代活不长的病美人。前世卷到吐,这辈子她只想躺平当咸鱼,奈何全家把她当心肝宠,全村把她当福星供。直到一纸婚约砸下,未婚夫是京市来的铁血首长霍北疆——一个煞气冲天、能止小儿夜啼的活阎王,还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楚灵掐指一算:妈耶,天煞孤星,克亲克友克自己,嫁过去怕不是要
我以枯骨赴花期酒吧音乐声震耳,舒晚晴站在包厢外,却真切地听到里面有人说起自己的名字。“我说景深,那个舒晚晴为了追你,真是手段用尽。上次是拍下千万级别的古董袖扣向你示爱,这次是燃尽全城烟火和你告白。前前后后,得有几十次了吧?她要家世有家世,要模样有模样,哥几个就想知道,这么猛烈的攻势,你真就一次都没动过心?”昏暗灯
被要求净身出户后,我送老公吃牢饭三姐挺着孕肚找上门逼我让位。我问老公怎么办,他沉默了一会儿,说:「你要是能当没发生过,我就处理了她。」「不然,就离婚。」我抽回手,冷笑一声:「离婚?当然要离。」「但你作为过错方,多赔点钱,没问题吧?」
婆婆重病逼我捐肾,儿子一通电话断绝关系这个认知让我如坠冰窟,从头到脚都泛着寒气。我嫁到周家四十二年,和这个男人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竟然从来没有发现这个惊天秘密。李桂芬,这个把愚孝刻在周建国骨子里的女人,这个靠着“母亲”身份压榨了我半辈子的女人,竟然不是他的亲生母亲!那她是谁?周建国又是从哪里来的?无数的疑问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感到一阵
圣僧还俗!京圈大佬他回来了我在佛门圣地偶遇那辆降下车窗的车,抬眼对上他的目光时,心跳猛地空了一拍。他的眼像极了雪域里沉静的湖,莫名让我想起多年前走丢的猫,慌乱里我掐紧掌心,暗骂自己在清净地瞎想。没留意他捻佛珠的指节骤然收紧——后来我才知,他本是跌落佛门的天之骄子,却因这一眼重新踏回红尘。从前隐于古刹的身影,成了京城重归的蒋公子。那一眼像根线,一头拴着我没说出口的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