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刚才发生的一切告诉刘圳
又问他你刚才跟霞姐碰面,有没有闻到血腥味
刘圳摇摇头不过她身上香水味特别浓,我刚才站在门口都呛鼻
香水……难道是为了遮掩血腥味
我心里一咯噔
坏了,嘉嘉有危险
霞姐不知道嘉嘉在屋里,一定是嘉嘉在被她发现之前躲起来了
我随口而出的话,暴露了嘉嘉在屋里的事
我懊恼不已
我和刘圳以最快速虞,喊来了三个男邻居,聚集在 703 门口
601 的胖叔,602 的眼镜 IT 男,603 的高佬
大家都带上了家伙折叠椅、高尔夫球杆、平底锅
听说要抓人面猴,个个都摩拳擦掌
可得知霞姐可能遇害,大家的表情又很凝重
刘圳从屋里拿来了铁锤,如果霞姐不开门,我们就砸锁破门
我给大家使了个眼色,让他们见机行事,然后敲响了 703 的门
霞姐,蛋糕还在吗我男朋友说他想吃
霞姐
敲了好一会儿,屋里才传出霞姐的声音
蛋糕只有一块,你们这么多人,分不完
我心头一颤
霞姐家门上是没有猫眼的,可她却知道,门外不止一个人
我脑子转得飞快霞姐,其实是我男朋友他们在打牌,他们几个都讨厌榴莲的味道,所以他们在打赌,谁输了谁吃
霞姐冷冷地说蛋糕已经给嘉嘉吃了嘉嘉,你告诉小曼阿姨,没有榴莲蛋糕了
接着,屋里果真传出嘉嘉的声音小曼阿姨,榴莲蛋糕没有了
嘉嘉,这么晚了还没睡呢我赶紧和嘉嘉搭话,吃完蛋糕记得刷牙哦对了,你傍晚不是问了我一道数学题吗我解出来了,你来我家我讲给你听
嘉嘉说明天吧,我困了
我望向刘圳,斩钉截铁它不会开门了,砸锁
刘圳毫不犹豫,抡起锤子砸在门锁上
我向大家解释,刚才数学题的事是我编的
所以,说话的一定不是嘉嘉,而是假扮嘉嘉声音的人面猴
人面猴没有识破我的谎言,说明它没有嘉嘉的记忆
也就是说,嘉嘉还活着
我向屋里大喊嘉嘉你躲好不要出来我们马上来救你
另外三个邻居加入接力,凶猛地砸锁、踹门
不到一分钟,门锁被砸坏
我们破门而入
面包有魅力2025-06-11 21:56:00
然而,在找到人面猴之前,警犬又发现了一具尸体。
冷风包容2025-06-09 15:46:43
胖叔不忍看这人间惨剧,怒气冲冲捡起折叠椅,要去找人面猴报仇。
镜子害怕2025-06-08 08:06:30
霞姐不知道嘉嘉在屋里,一定是嘉嘉在被她发现之前躲起来了。
可爱演变鸡翅2025-05-30 15:02:36
霞姐为了表示感谢,时常做了好吃的,都会给我送一份。
星星安详2025-05-25 03:06:20
我一边检查门窗,一边打电话给还没到家的男友刘圳。
有魅力向机器猫2025-06-19 01:18:45
刚目睹人面猴茹毛饮血的画面,又看到这些字,我心里直打冷颤。
圣诞节收到时间胶囊后,我决定不爱了圣诞节前夕,我收到一颗来自十年后的时间胶囊。“薛芷晴,别嫁给顾翎,他和初恋有个私生子。”我笑着撕掉信纸。如今我和顾翎都结婚三年了,他哪来的私生子。当晚,我开车去公司接顾翎,却目睹他抱着一个女人和孩子。我怔住了,吓得不敢下车。等我独自回家时,门口又放着新的时间胶囊。“薛芷晴,结婚三年后,你会怀上孩子。这一胎,会要了你的命。”我震惊地捂着肚子,包里正放着昨天的体检报告。
心枢也将以全新的身份,在这个村子里立足。第二幕:暗流涌动第四场王大户的报复【时间】三日后,【地点】阿蛮家篱笆院—村西头破庙【人物】-阿蛮-李寡妇(30岁):村里的寡妇,贪图小利,性格懦弱-王大户-长工(同上)【场景】黄昏时分,夕阳的余晖洒在阿蛮家的篱笆院上。阿蛮正在院子里劈柴,动作麻利。李老实
两男两女在学校搞这个?我去校门口买了一束花。之前聊天时得知她喜欢向日葵,便以三四朵向日葵为主花,让老板搭配了些小雏菊和尤加利叶,看起来自然又好看,阳光又热烈。白天没什么活动,一直在跟顾轩轩打王者,约好晚上去操场看台吹晚风。我的计划已悄然展开:舍友帮我把花束放在电动车篮子里,上面盖了个纸壳遮挡,怕被路过的人瞧见。临走时,我
我在女儿坟前,祝老公新婚快乐听到的只有冰冷的机械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我抱着已经开始抽搐的两个女儿,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崩塌。02“妈妈……痒……我喘不过气……”安安和宁宁在我怀里痛苦地挣扎着,小脸憋得青紫,嘴唇也失去了血色。她们像两条缺氧的鱼,徒劳地张着嘴,却吸不进一丝空气。我疯了一样拨打120,可这前不着村后不
丁克五年,老公私生子五岁还造谣我不孕结婚五年,楚北辰一直以不喜欢小孩为由坚持丁克。直到前几天,我在他车里发现一张幼儿园接送卡,照片上的小男孩眉眼和他如出一辙。追问下,他竟拿出一份我的不孕报告。“是你不能生,我为了维护你的自尊才没声张,你总不能让我因此绝了后。”可一番调查之后,真相却让我浑身发冷。那孩子是他和白月光苏浅月生的,已经五岁。不孕报告也是他伪造的,我身体没有任何问题。愤怒下,我拿着证据和楚北辰对峙,他却毫无愧疚。“我会给你楚
佛系赘婿:攻略总裁?不如躺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气的不自然。“……是我。”是季若雪。陈宇愣了一下,随即恢复了平静:“有事?”他的语气,客气,疏离,像是在跟一个普通的业务伙伴通话。电话那头的季若雪沉默了。她准备了很多话,质问他为什么不接电话,质问他是不是在玩什么把戏。可听到这个声音,她一句也问不出口。半晌,她才艰难地开口:“我们的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