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
“姐姐,这一次,你可得好好守住你多子娘娘的身份啊...”
“还有族长大人,我竟不知道我的未婚夫早早和我姐姐勾搭在了一块!”我眸色暗淡。
我灵体破碎的事情一定有蹊跷,我不确定的是不是因为姐姐。
她天生体弱多病,祈祷一下就能怀上神嗣。
而我的灵体温养了数年,竟直接破碎。
“多子娘娘转世?她自己封的吗?”
“我可听说,世上有邪神借一些蠢货的肚子产子呐,可别给兔族带来灾难!”
身上兔毛未褪的族人冷笑一声,开口问道。
姐姐脸色红润不少,但还是很虚弱,她十分自信地伸出手。
苍白的手腕伸到巫医面前,“是不是神嗣,巫医大人查一查就知道了!”
巫医为她查看脉搏,片刻后惊喜地说道,“是真的!红豆怀上神嗣了!”
兔族欢呼声此起彼伏,视线落在我身上时却只剩下嘲笑。
“哎呦,真是可惜了好孕兔女这个身份了,这么多年站着这个位置,也没见怀上神嗣!”
“扫把星吧,姐妹俩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他们冷言冷语地讥讽,我却不甘心,暂时按下了反驳了冲动。
姐姐红豆十分得意地拉起我的手,“银杏,你别伤心,虽然你没有资格怀神嗣,不过将来我的孩子就是你的孩子,你将来可得好好照顾他呀!”
她一脸微笑,其实已经算计好了一切。
身旁的年轻族长,也就是我的未婚夫星辉皮笑肉不笑地附和,“是啊红豆,你可要专心养胎啊。”
“这可是兔族未来的希望啊!”
她和模样亲昵,完全没把握放在眼里。
我们三人青梅竹马,他是最年轻的族长,我是身怀灵力的好孕兔女。
为了帮他重振家族,我一次又一次地温养灵体,以求怀上神嗣,可是都失败了!
还有我的姐姐红豆,
从前我被她这幅单纯的样子欺骗了许多年。
这一世,我不会相信她口中的一句话。
只是有一事我不解,她到底是如何算计道肚子里这神嗣的!
我决定再试一次。
兔女怀孕三月便可产子,前世我修养了三个月。
灵体修好后马上去求天降神嗣,可好巧不巧,她又在旁边祈祷一声,怀上了第二个神嗣。
我灵体再次破碎。
这次,我第二天便依靠前世记忆,在山中寻找了灵药修复身体。
我再次跪在神像面前求神嗣。
当那一丝若有若无的神光来到时,我伸手去接。
下一秒神光转而飞走,那一瞬间我腹中灵体再度破碎,虚弱地倒在地上。
姐姐红豆仿佛提前知晓一般,她出现在我身后,快速地飞奔而来。
不是先扶起我,而是扑通跪倒在神像前祷告,“天神大人,请宽恕我妹妹的罪责,她只是太贪心了。”
神光再度笼罩在她身上。
仅间隔一天,她便怀上了两位神嗣!
怎么会这样!我做的明明已经很隐蔽了!
我心口一阵发寒,昏倒在地上。
昏迷前,我看到族长星辉轻蔑一笑。
戒指搞怪2025-06-26 15:05:32
我想要看看,当我不再孕育灵体,你这个多子娘娘能装多久啊。
靓丽踢紫菜2025-06-14 06:39:50
我充耳不闻,又回头看着姐姐红豆那张慈悲的脸,一时双手颤抖,她看起来毫无破绽。
畅快踢白开水2025-06-14 19:42:56
姐姐红豆仿佛提前知晓一般,她出现在我身后,快速地飞奔而来。
健忘爱小兔子2025-06-08 02:22:33
怎么了银杏,你不是号称百年来唯一的好孕兔女吗。
协议结婚后,冰山老婆能听见我心声”我一脸茫然。顾清霜也愣住了。她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唰”的一下全红了,从脸颊一直红到耳根。她大概是第一次,把对我心声的反应,直接说了出来。车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我看着她那张羞愤交加的俏脸,脑子里灵光一闪。等等。她刚才的反应……她让我“闭嘴”。可我明明没开口。难道……一个荒谬又离奇的念头,在我脑
重返八零:我拒作伪证,白莲花未婚妻哭着求我”“国库券?”李秀兰拿过来看了看,“这东西谁家没有?不就是废纸吗?”“不,它不是废纸。”姜河摇摇头,表情严肃,“在咱们这儿是废纸,可是在南方,在上海,这东西比钱还值钱。”他花了整整一个小时,用他所能想到的最通俗易懂的语言,给父母解释了什么叫“地区差价”,什么叫“投机倒把”……不,是“搞活经济”。他告
刚离婚婆婆逼我搬婚房,我直接甩房本炸翻全家!”“要么今天还钱,要么,我们就只能用我们的方式来解决了。”他的话里,充满了赤`裸`裸的威胁。我报了警。警察来了,也只是调解。因为借条和身份信息都是真的,他们也无法判断真伪,只能建议我们走法律程序。送走警察后,那几个催收的人并没有离开。他们拿出一桶红色的油漆,在我家的大门上,用歪歪扭扭的字体,写上了“
师尊剖我金丹后,我成了他死对头的掌心娇“本君的夫人,何时轮到你来置喙?”方不问的瞳孔骤然紧缩。“夫人?!”他失声惊呼,目光死死钉在我挽着凤珝的手臂上,“不可能!阿芷是我临渊宗的弟子,她……”“哦?”凤珝挑眉,语气戏谑,“一个被你亲手剖出金丹、毁掉灵根、弃之于乱葬岗的弟子?”这几个字像是一记记重锤,狠狠砸在方不问的脸上。他脸色煞白,嘴唇哆
备胎的真爱力道大得吓人:“你是我陆景珩的女人,这辈子都是!我不放手,你哪儿也别想去!”那眼神,偏执得令人心惊。深夜的街头,凉风阵阵。他再次追出来,抓住我的手腕。“跟我回去!”他语气强硬,带着不容置疑。“放手。”我试图挣脱,但他的手指像铁钳。“我让你放手!”拉扯间,他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屏幕亮起——【小妖精】。他
我在婆媳战争里加载了算法系统她今天穿了那件墨绿色外套——这意味着她打算久坐,那件衣服口袋深,能装下她所有“必需品”:从药瓶到超市打折传单。“妈,早。”我没有起身,手指在键盘上继续敲打,“餐桌上有豆浆油条,您先吃。”她径直走向主卧的方向。我的余光瞥见江浩然在卫生间门口对我做了个“抱歉”的手势。这是我们第三百二十七次晨间突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