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安云璇动了动身子,发现她根本动不了,她有些费力地睁开眼皮,映入眼帘的是他宽阔的胸膛。
她一愣,这才反应过来昨晚发生了什么,安云璇垂眸,浑身的酸痛正一遍遍的提醒着她,他的报复要开始了。
安云璇正想着,身旁的男人就已经出声道,“再动的话,我会帮你回忆回忆昨晚的事情。”
此话一出,他感觉到怀中娇小的身子顿时一僵,他便更用力的抱紧她。
安云璇被他抱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自从那一晚之后,每一次他都是那么残暴的对待她,身为女人的她,这种被蹂躏的感觉让她害怕,再加上这么对待她的人是她的哥哥,更是让她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但是,她能怎么办?又能改变什么?
他早就想把她带入地狱,跟他一同痛苦,这一切的一切他早就计划好了。
多么可怕啊……
她的头缓缓的离开了些许,轻微地喘着气,泪水迷蒙了她清明的视线,她重重的咬着唇,尽量不让他听到她的啜泣声。
可是她不停抽动的身子还是暴露了她正在哭泣的事实,等到他发现的时候,安云璇已经泪流满面了。
安亦尧其实知道她在哭,但是他没有安慰她,反而是紧紧地抱着她,任由她的泪水流淌过他坚硬的胸膛。
“哭够了吗?”他冰冷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
安云璇的身子一凛,抬起水蒙蒙的泪眸看向他俊美的脸,“现在我连哭的资格都没有了是吗?”
她的话语,仿佛是一种控诉,控诉他剥夺了属于她自由的权利。
可该死的,他竟然一时之间被她控诉得说不出话来。
这种感觉让他很厌恶,安亦尧冷冷的说道,“是,你没有资格。”
闻言,她的泪水流淌得更凶了,如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一颗颗滴落在他的胸膛上,让他眉头紧皱。
“少在我的面前摆出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你跟你的母亲一样,都是为了勾引男人使出的招数,我不会上当的。”
一句句残忍的言语落入她的耳中,让她想也不想地道,“不是这样的,你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我拜托你醒一醒!醒一醒啊!”
“我现在很清醒!”安亦尧低吼道,他把她拉开,不停地摇晃着她的肩膀,“现在该清醒的是你!不要妄想我能够放过你!”
安云璇听到他这么说,猛地推开她,下了床步步后退,“你已经无可救药了,你已经走火入魔了!你现在不是我哥哥,你只是一个恶魔!一个心里只有仇恨的恶魔!”
安亦尧勾了勾唇角,“对!我现在就是个恶魔,可是怎么办呢,偏偏我这个恶魔就想要你这个一直生活在天堂的天使掉落进地狱,跟我一起沉沦!”
“尧,我求求你了,放过我吧!你变成这样,根本不是我的错啊!”
她不懂,为什么上一代的恩怨要牵扯到她身上来?!
这不公平!
安亦尧不理会她的哀求,沉沉的黑眸此时充满着阴霾,一字一句道,“不是你的错?但也是你间接造成的!如果不是你们母女,我妈妈就不会死!”
害羞有小虾米2022-07-10 13:25:59
安亦尧冷笑,语气平静却又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痛楚,在我给予你痛苦的同时,也让你受到了道德的谴责。
水蜜桃饱满2022-07-27 07:58:11
甚至有时候会忘记他要报复她,沉迷在她的芳香中。
孝顺笑毛豆2022-07-17 06:45:54
他抬手卷起她因刚刚的激情而略显凌乱的发丝,抬起手轻吻了一下,用着蛊惑的口吻说道,我要你吻我。
面包凶狠2022-07-04 22:13:22
多么可怕啊……她的头缓缓的离开了些许,轻微地喘着气,泪水迷蒙了她清明的视线,她重重的咬着唇,尽量不让他听到她的啜泣声。
香氛忧伤2022-07-31 21:02:02
安亦尧气喘吁吁地埋首在她的脖颈间,低吼道,忘了我说的话么。
落后踢香水2022-07-11 17:58:21
说着,安亦尧的薄唇一路流连到了她的耳边,如同一个恶魔一样缓缓对猎物下着命令,璇儿,你记住,你身在天堂的日子已经结束了,接下来,是我——安亦尧主宰你的一切。
翅膀过时2022-07-05 14:11:17
何况,它确实很美,她爱死了那种蓝花楹花瓣铺满道路的感觉。
小鸭子犹豫2022-07-06 03:55:21
安云璇小心翼翼的看了他的脸色,试探性地道,哥,我明天能不能不跟你去公司。
重生回来,我往护理方案里加了爸妈的骨灰忽然诡异地笑了:“你猜……是不是现在坐在你面前的人?”我猛地看向院长。他避开我的视线,低头整理文件,手却在抖。而就在这时,我口袋里的旧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匿名短信,只有八个字:“名单在老宅阁楼。”???老宅早在十五年前就被烧成废墟,哪来的阁楼?第四章老宅没烧,烧的是真相老宅在城西旧巷尽头,二十年.
拒缴班费后,我被踢出群聊中秋节前夕,家委会发来一条通知:“请每位家长缴纳3000元,用于中秋节专项班费,明细如下……”我睁大眼睛看向手机屏幕3000元?一个班45个学生……合着光班费就要收十几万???我继续往下翻:“鲜花2200元一束,9位老师每人一束。”“进口月饼1800元一盒。”“按摩椅…高端零重力足浴款……”我忍不住吐槽:“这是要开派对狂欢吗?你们爱交交吧!我就不参与了!”
豪门拖油瓶抱错大腿后我妈带着我嫁进了豪门,她说这不叫物质,叫真爱。这份福气成功让我转到了京城中最好的学校。上学前,我妈让我给我那素未谋面的继兄带一盒专门从巴黎带回来的巧克力。她说,就是你们隔壁班最帅的那男的。我听了我妈的话,找到最帅的那个人,亲切地叫他哥。勤勤恳恳抱了几个月的大腿。直到某天,我看到他翻开的课本,写着一个
十年执念终成空,他迎来追妻火葬场周以棠爱了沈宴十年。从青涩懵懂到名动全城,她是众人眼中骄傲耀眼的周家明珠,却唯独在他面前,低进了尘埃里。她以为,金石为开,人心可暖。直到周家大厦倾颓,她从云端跌落,一身狼狈地站在他面前,只求他看在十年情分上,施以援手。换来的,却是他揽着新欢,眼底淬满冰霜的讥诮:“周以棠,一个除了皮囊一无是处的花瓶,也配让我沈宴动心?”那一刻,她十年执念,寸寸成灰。
我有熟练面板,成圣很奇怪么?而是直接伸出双手,紧扣住水缸边缘那冰冷粗糙的石沿。腰背绷紧,双腿如老树般深深扎入地面,一股沉凝如山的气势豁然爆发!“喝!”一声低沉的吐气开声,并非多么响亮,却蕴含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力量感。双臂肌肉虬结贲起,粗布衣袖下的线条如同钢铁铸就。那需要两三个壮年杂役合力才能勉强抬起移动的巨大石缸,竟然被他稳稳地
血色嫁衣:将军的替身罪妻最恶心的事,就是娶了你。”我的心,麻木地抽痛了一下。“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个?”“当然不是。”她笑了,凑到我耳边,压低了声音。“我来告诉你一个秘密。”“五年前,把你那半块玉佩从当铺里赎回来的,是我。”“把你从昏迷中救醒,却又告诉你顾长渊已经离开的,也是我。”“是我告诉他,救他的人叫柳若雪。是我拿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