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章1
婚礼现场,负责送结婚戒指的弟弟突然跪了下来,下身不断流血,拼了命的磕头。
“安然哥哥,我再也不会和你抢如烟嫂嫂!你已经毁了我男人的象征,求你不要再把我送给富婆玩弄了!”
柳如烟震怒,一气之下当场退婚,把我送到“清馆”,要我好好磨磨性子。
我一反抗就有人喂我**,短短三个月,我记忆错乱,被割掉舌头,浑身鞭痕,只知道麻木地讨好富婆。
柳如烟终于想起了我。
我却拖着狗链,低着头爬向她,露出后脑勺在她的高跟鞋旁,等待她的踩踏......
......
我同其他男模一样,戴着**项圈,拖着长长的铁链,朝富婆们的方向爬去。
有人手里拿着手机,兴奋地拍照记录着男模们的惨状。
人群中有人惊呼一声:“诶?这不是江家少爷嘛,怎么也来玩角色扮演了?”
我始终低着头,无意识地向前爬,直到撞倒一条雪白的小腿。
下一刻,女人长腿一扫,如触蛇蝎般将我甩开在地。
柳如烟紧咬着牙,声音满是不悦:“江安然,你又演得哪一出......”
我却恍若未闻,顺势把后脑勺露出来,趴在她高跟鞋旁边。
“**!看来还是教训得太少,竟然还敢矫揉造作!”
听到“少”这个字眼,我控制不住浑身发颤。
女人们永远都在说“少”,无论是我磕头次数,还是挤出的量。
她们会拿针戳进去,让我出不来,无论我如何崩溃,憋得满面是泪也不停手。
觉得我吵,就不停有鞭子抽我的全身,直到我只剩下一口气。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会听话的,求求你们,别杀我,别杀我......”
“江安然你疯了?你睁大眼睛看清楚我是谁?!”
我吓得拼命往后缩,随后被人摁住抬起头,看到了那张熟悉脸,大脑一片空白。
柳如烟眼中满是厌恶,冷笑出声:“演不下去了?也是,你的演技一向很糟糕。”
“以你的身份谁敢动你?别觉得自己在清馆住三个月就可以装可怜!”
有二世祖笑道:“是啊,清馆把江少爷养得又白又壮,江少爷好意思搞得全世界欠你一样,还‘不要杀我’,恶不恶心?”
摁住我的男模连连点头,露出自己瘦削的胳膊,拿起我的手臂进行对比。
柳如烟见了,眸中的厌恶愈发不加掩饰:“江安然,你好歹注意一下身材,现在都胖成死猪了......”
我只记得自己前几天还在被人关在下水道,饿到胃痛只能狼狈地抬头,只能喝后厨倒下来的洗锅水。
被放出后,早已经瘦骨嶙峋。
我又被人抓住强行喂了药丸。
药丸咸涩难闻,透着一股畜牲腥味。
在那之后,我的身体肉眼可见地长起了肥肉。
柳如烟起身,冷淡扔下一句:“你再住几个月,等什么时候瘦下去我再来接你。”
我大脑一阵刺痛,压抑着的情绪失去了闸门——
“如烟我求求你了,我不想待在这里,求求你放我出去......”
柳如烟一愣,随后视线落到我的**狗链上,转为愤怒:“你看看自己现在什么样?有没有大少爷风范!”
“我只是让你学乖,不是让你给别的女人当狗的!”
柳如烟骂得沉浸,恍若未觉我快被勒得晕过去。
“少装了,演技太差了。”
她把链子扔给旁边的二世祖。
“待会你们每人遛他一圈!我倒要看看,他还能装到什么时候!
传统棉花糖2025-03-12 10:57:47
待会儿带你去吃点减脂餐,吃饱后,我带你回江家老宅,你就算打腹稿也好,一定要跟昼眠好好的道歉。
贪玩演变金毛2025-03-13 18:49:02
江昼眠却直接凑了上来,解开我脖子上的项圈,看似在试探我的脉搏,眼底却是恶意尽显。
会撒娇打铅笔2025-03-09 04:44:35
我浑身一抖,想质问出口,嘴里却吐不出清晰的字句,反而被血呛到,咳得鲜血淋漓,满眼通红。
含羞草无心2025-03-13 11:58:41
下一刻,女人长腿一扫,如触蛇蝎般将我甩开在地。
丈夫带小三回家,公婆不管?我直接喊来公婆的情人来聚还会给她两万块钱的生活费。”两万。我一个月辛辛苦苦上班的工资,才八千。陈建国每个月给我的家用,是三千,还时常念叨我花钱大手大脚,不懂得持家。原来他的钱,都花在了这里。“这个王莉,目前情绪不太稳定。”侦探补充道,“她最近一直在逼您公公离婚娶她,还说自己怀了孕,但我们侧面打听了一下,是假的,只是她逼宫的
丈夫送小三八百万,我凭老房契让他净身出户孟瑶的肚子已经很明显了,她一脸幸福地摸着孕肚,另一只手亲昵地挽着高俊的胳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两人正对着一张宣传海报指指点点,笑得甜蜜。那张海报上用红色大字写着——“告别老破小,喜迎新生活”,下面是关于我们这片老城区拆迁补偿的方案细则。我手里捏着刚从工作人员那里拿到的《拆迁补偿协议》,指甲几乎要嵌进
重生夜,冰山总裁求我别走将我映照得意气风发。而她,和她的团队,成了背景板。会议结束后,凌薇在停车场堵住了我。“是你做的,对不对?”她双眼通红,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拉开车门,准备上车。“陈枫!”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你到底想干什么!你非要跟我作对吗?”我甩开她的手,看着这个失态的女人,
王语轻林江尧我的楼上是重生的连长媳妇,楼下是穿越的营长媳妇。而我自己,是拥有读心术的团长媳妇。她们一个忙着追回连长丈夫,一个忙着跟营长丈夫的极品亲戚斗智斗勇。唯独我,忙着跟团长丈夫离婚跑路。……1980年8月,岭东军区家属院。熄灯号过后,整栋楼都黑了。我站在窗边,让夜风吹着自己还有些湿的长发。‘吱呀!’房门被推开,只穿着裤衩的林江尧走了进来。
父亲出殡那天,老公的女兄弟自拍发朋友圈父亲出殡那天,老公的女兄弟穿着一身大红风衣,在灵堂前自拍发朋友圈。我让她滚出去,老公却当着所有亲戚的面推了我一把:“敏敏就是这种直爽性子,那是喜丧,你懂不懂规矩?”婆婆也在旁边帮腔,说我小题大做,不懂待客之道。我默默擦干眼泪,反手打了个电话。真不巧,我是干白事一条龙的,今天这帮吹唢呐的师兄弟,脾气可
苏琳琳沈淑芬我八岁那年,弟弟惹了同村最凶的沈二牛。为了护着他跑,我被按在了做肥料的粪桶里。我不敢弄脏家里,在冰冷的溪水里洗干净才回家。刚进门,妈妈却一脚踢在我的肚子上。“苏琳琳!让你看好你弟弟,你跑出去疯玩掉粪坑了是不是?”“滚出去跪着,今天不许吃饭。”奶奶叹气:“淑芬,你别这样,琳琳还是个孩子。”妈妈却摔了筷子,指着我生气大骂。“要不是她三年前抱了耀祖出去,她爸也不会被人贩子捅死,这是她活该!”我跪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