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阳光照在了我的身上,暖洋洋的。
那些伤口奇迹般的不再疼。
我飘了起来,在柴房里打转,看着地上小小的、灰白色的我睡的很安详。
我又飘了出去,看到刘婶婶敲门走进院里。
她拿着一个红包塞到妈妈怀里,满脸愧疚。
“淑芬,真是对不住,那钱不是琳琳拿的。”
“是我家男人拿走送礼去了,误会琳琳了,真的对不住。”
妈妈愣了愣,脸色顿时有点青。
她胸口不断起伏着:“刘桂花,你这次过分了!为什么不问清楚就上门?”
“偷鸡摸狗的事做不得,我才下那么大的狠心教育孩子。”
“我就怕琳琳走上歪路,我没法跟她死去的爸交代!”
“这件事,你应该去和琳琳道歉去,我……我也……”
妈妈哽咽着,说不出话了。
我飘到妈妈旁边摸了摸她的头。
“没事的妈妈,琳琳不怪你们。”
还好,这次妈妈没有推开我。
她抹了把眼泪,这才想起什么似的,连忙掏出钥匙去开柴房的门。
“琳琳,多晚了你还睡呢!”
“快出来吃早饭,妈妈有话要和你说,”
我飘过去,想捂妈妈的眼睛。
“对不起妈妈,我太脏了,我洗个澡你再来行吗?”
我全身都是血,妈妈不喜欢脏孩子。
柴房的门还是打开了,妈妈突然僵在了原地。
她瞪大了眼,大叫我的名字。
“琳琳!”
妈妈一边叫着一边扑过来,扑到了我僵硬的身体上。
“琳琳,你怎么了,你别吓妈妈……”
她想要扯开被子看看我,但凝固的血却将被子整个黏在了我的身上,怎么撕都撕不下来。
妈妈整个人都在发抖,眼泪更是断了线似的往下掉。
她无助地拍我的脸:“琳琳……你醒醒,你睁开眼睛看看妈妈!”
“妈妈错了,妈妈不打你了,你快起来……”
明明我只是想让妈妈高兴,为什么她更难过了呢?
我飘在妈妈身边,急得团团转,伸手想要给她擦干眼泪。
“妈妈别哭了,我就在这啊!”
可我的手却穿过了妈妈的身体,像穿过一团虚无的空气。
她听不见,也感觉不到。
我急得不行,又要往自己的身体里撞,想要回去。
直到一只温柔的大手拉住了我。
“没用的琳琳,你已经死了。”
我抬起头,看着三年未见的爸爸奇迹般出现在眼前。
他泛着白光,和我一起飘在空中。
我傻了眼,有些想哭:“爸爸,是你吗?你来接我了。”
原来喝了那个药,真的能见到爸爸。
爸爸满眼心疼地搂住我:“是我,爸爸其实一直在你的身边。”
“我的好琳琳,你这些年受苦了。”
我还想说些什么,可跟在妈妈后面进来的刘婶婶尖叫起来。
“琳琳她……她这是……”她好不容易找回自己声音,“快送孩子去医院!”
妈妈被这句话点醒,眼睛恢复了些神彩:“对,送医院……”
她手忙脚乱地想把我抱起来,可妈妈大概是很久没抱过我,试了几次都没办法把我从地上捞起。
我的脑袋无力地垂下来,妈妈急忙用手托住,似乎很怕我磕着碰着。
“琳琳不怕,妈妈带你去找医生,医生肯定能救你。”
小虾米花痴2025-12-15 11:38:53
奶奶见状瘫坐在地上:我们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温婉戒指2025-12-02 16:02:17
妈妈被这句话点醒,眼睛恢复了些神彩:对,送医院……。
糊涂爱小刺猬2025-11-30 23:39:06
但这次我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吐出一滩又一滩的黑血。
冷风冷傲2025-12-09 01:07:29
明明就是她男人为了还赌债,自己悄悄把儿子抱出去的。
兴奋小伙2025-11-24 10:23:57
好多穿着白大褂的叔叔阿姨又上来用力把我按在床上。
香蕉用蜻蜓2025-12-13 06:06:52
冬天时,妈妈会把她的旧衣服用剪刀剪一剪丢给我,然后带弟弟去买新棉衣。
丈夫带小三回家,公婆不管?我直接喊来公婆的情人来聚还会给她两万块钱的生活费。”两万。我一个月辛辛苦苦上班的工资,才八千。陈建国每个月给我的家用,是三千,还时常念叨我花钱大手大脚,不懂得持家。原来他的钱,都花在了这里。“这个王莉,目前情绪不太稳定。”侦探补充道,“她最近一直在逼您公公离婚娶她,还说自己怀了孕,但我们侧面打听了一下,是假的,只是她逼宫的
丈夫送小三八百万,我凭老房契让他净身出户孟瑶的肚子已经很明显了,她一脸幸福地摸着孕肚,另一只手亲昵地挽着高俊的胳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两人正对着一张宣传海报指指点点,笑得甜蜜。那张海报上用红色大字写着——“告别老破小,喜迎新生活”,下面是关于我们这片老城区拆迁补偿的方案细则。我手里捏着刚从工作人员那里拿到的《拆迁补偿协议》,指甲几乎要嵌进
重生夜,冰山总裁求我别走将我映照得意气风发。而她,和她的团队,成了背景板。会议结束后,凌薇在停车场堵住了我。“是你做的,对不对?”她双眼通红,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拉开车门,准备上车。“陈枫!”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你到底想干什么!你非要跟我作对吗?”我甩开她的手,看着这个失态的女人,
王语轻林江尧我的楼上是重生的连长媳妇,楼下是穿越的营长媳妇。而我自己,是拥有读心术的团长媳妇。她们一个忙着追回连长丈夫,一个忙着跟营长丈夫的极品亲戚斗智斗勇。唯独我,忙着跟团长丈夫离婚跑路。……1980年8月,岭东军区家属院。熄灯号过后,整栋楼都黑了。我站在窗边,让夜风吹着自己还有些湿的长发。‘吱呀!’房门被推开,只穿着裤衩的林江尧走了进来。
父亲出殡那天,老公的女兄弟自拍发朋友圈父亲出殡那天,老公的女兄弟穿着一身大红风衣,在灵堂前自拍发朋友圈。我让她滚出去,老公却当着所有亲戚的面推了我一把:“敏敏就是这种直爽性子,那是喜丧,你懂不懂规矩?”婆婆也在旁边帮腔,说我小题大做,不懂待客之道。我默默擦干眼泪,反手打了个电话。真不巧,我是干白事一条龙的,今天这帮吹唢呐的师兄弟,脾气可
苏琳琳沈淑芬我八岁那年,弟弟惹了同村最凶的沈二牛。为了护着他跑,我被按在了做肥料的粪桶里。我不敢弄脏家里,在冰冷的溪水里洗干净才回家。刚进门,妈妈却一脚踢在我的肚子上。“苏琳琳!让你看好你弟弟,你跑出去疯玩掉粪坑了是不是?”“滚出去跪着,今天不许吃饭。”奶奶叹气:“淑芬,你别这样,琳琳还是个孩子。”妈妈却摔了筷子,指着我生气大骂。“要不是她三年前抱了耀祖出去,她爸也不会被人贩子捅死,这是她活该!”我跪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