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自从沈离知道我的名字,他就直接将姐姐的称呼换掉,叫我暖暖。
我被他搞得有些懵,黑暗中看不清他的面貌,直到额头上热热的。
寂静的夜里,我的声音有些颤抖,「沈离,你恢复记忆了?」
我其实有私心,我不想他恢复记忆,他这样像极了记忆里的阿离哥哥。
我被沈离抱得更紧,他像八爪鱼一样缠在我的身上,温热的气息染在我的脖颈。
「暖暖,我失忆了吗?妈妈说喜欢一个人才会想要亲亲,我喜欢暖暖。」
我松了一口气,果然还是这样的沈离讨喜。
我照顾了沈离一个星期,医生说他恢复的很好,已经不需要住院了,叫我去办出院手续。
长长的走廊上,我碰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是那个毁了我的岁月,害了许柔的小混混。
他的样貌与记忆中相差很大,可那眼神我这辈子都不会忘,更不会忘记他那只被沈离打瞎的眼睛。
我只是没有想到他会那么快出狱。
我关上病房门,心脏跳得飞快,我不确定他有没有看见我,也不确定他是否认得出我,只是穿越人群,他似乎又露出了当年的臆笑。
「暖暖,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苍白。」
沈离拂去我脸上的汗珠,将我堵在房门前,捧着我的脸,有些担忧。
「没什么,手续我已经办好了。」
我将重要的东西全部打包,沈离主动接过,现在的我只想尽快离开,那个人造成了我年少阴影的人,我打心底地害怕。
可人算不如天算,越是想逃开越是避不开。
那个全身都纹着刺青的男人一步步向我们靠近,手臂上的肌肉大的出奇,全身都透着一个词,不要命。
我将沈离护在身后,死死地盯着他,「你想要干什么?」
这里是医院,我不信他这么丧心病狂。
那人扯着嘴角,皮笑肉不笑,「安暖,你害得老子好惨,今天老子就是想警告你,老子出来了,你以后的日子别想好过,不过,要是你做我媳妇,我倒是可以考虑放过你。」
「做梦!暖暖是我的。」
我还没反应过来,沈离就已经冲了出去揍了那人一拳。
混混吐了一口血水,「妈的,老子没动你,你倒是打起老子来了。」
俩人很快扭打在一起,沈离终是落了下风,头上重重挨了一拳。
混混见保安来了,混着人群溜走了。
16
因祸得福,混混的一拳,打散了沈离脑内的积血,他的记忆恢复了。
我和他一起回了家。
客厅里,我和他四目相对。
这样的沈离又像寒松般清冷又疏离。
我从包里掏出了那份离婚协议交给他,「既然你已经恢复了,那我们就谈谈离婚的事宜吧。」
他看向我的眼神越发冰冷,我以为他对财产部分不满。
可我只要了当初资转沈家的钱,这是我能做出的最大让步。
「那些钱是我父母的,我只是替他们拿回来。若是你不同意,我可以对这部分进行修改。」
若是不行,我可以用我的积蓄垫一部分。
17
沈离突然靠近我,抓住我的肩膀,他眉头深蹙,眼里的怒意很明显。
「安暖,咱们不闹了好吗?」
我扯下他的手,盯着他茶色的瞳孔,「我没闹,我只是想开了,沈离,我已经放过你了,也请你放过我好吗?」
我想要离开却被他一把抱紧怀里,「安暖,既然当初招惹了我,就也别想离开。」
他说这话我差点以为,他是爱我的,直到他被一个电话乱了分寸。
「离哥哥,救救我。」
视频里的许柔被打得奄奄一息,小混混让沈离不要报警,带上一百万和我只身前来。
果然沈离在意的还是许柔。
这所废弃的旧楼里,混混让沈离二选一。
沈离看着我,又看看许柔,沉默了三分钟,将我和一百万一把推给了混混。
混混摸着我的脸,黏腻又恶心,带着其他的小弟准备撤走。
「可以让我和他们说些话吗?」
混混看起来心情大好,朝我脸上亲了一口,「当然,最后的告别话还是要说说的。
可我终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想再看看沈离,再看看我的妹妹。
我不后悔爱过沈离,我也不后悔拥有许柔这个妹妹。
其实看到沈离眼里的挣扎后,我就已经释怀了。
至少我在他的心里还是有一点位置的。
耳边想起了警车的声音。
没错,我在拖延时间,沈离送我的手表里有报警系统。
只要轻轻点动按钮,就能将定位发给警察。
慌乱中,我使出全身的力气和那个伤害了沈柔的混混一同坠入楼底。
许柔,欠你的终于还清了。
18
原来濒死的感觉是这样的,像是把全身的骨头,脏器都剔开一样。
我被许柔抱在怀里,她哭喊着叫我不要离开她,说好的要做她一辈子的姐姐。
我说啊,暖暖也保护了阿柔一次,不过应该是最后一次了。
沈离也求我不要离开他,还说爱我。
可能是我听错了吧,不过骗骗将死之人也好。
最少我能带笑离开在这个世界。
落寞保卫月饼2025-01-11 15:47:42
能用这副早已肮脏的躯壳换回暖暖对我的关注,一切都是值得的。
粗暴爱羽毛2025-02-03 13:52:56
我扯下他的手,盯着他茶色的瞳孔,「我没闹,我只是想开了,沈离,我已经放过你了,也请你放过我好吗。
笑点低等于金针菇2025-01-29 02:27:23
许柔一蹦一跳地走到我的身边,牵起我的手,指向桌子「那是刚买的擦伤药,阿离哥哥只是觉得我笨手笨脚的,才帮我的。
机器猫寒冷2025-01-16 15:47:24
我的阿离可真好看,冷俊的眉眼,矜贵的气质,哪怕是拍婚纱照,也冰的像块石头。
陆知乔席景聿A市的街上,车水马龙。我在一家名叫“遇见”的咖啡厅已经坐了两个小时,靠墙角的位置,正对着操作台的方向,一位穿着天蓝色围裙的年轻女孩,正在忙碌的
姜清黎陆舟野七年前,我爸妈的养女,我的二妹姜诗雅酒驾肇事逃逸。我的爸妈,我的亲妹妹都劝我:“诗雅身体不好,她不能坐牢,你替她坐牢好不好?”我没有答应。可在一天深夜,他们亲手送我上了警车。而我的未婚夫,京市权势滔天的金融大亨陆舟野安排好了一切,他说。“清黎,等你出来,我就娶你。这七年,你委屈一下。”……七年后。“姜清黎,出狱后好好生活,不要回头。”
败光大周国运,父皇却笑得合不拢嘴3醒来时,我躺在那眼神闪躲的贤妃殿中。她说我的东宫尚未修缮完毕,暂时在她这里住下。我记得她,常德的资料里提过,她最擅长扮猪吃老虎,凭着一副柔弱的样子在后宫活得很好。果然,她开始试探我了:“殿下,您回宫后,可曾去祭拜过您的生母?”“不曾。”确实不曾,我只是在赵高义面前划了道印子,他还嫌我脏了手。“唉,
他把良心喂了狗底部铺着的锦缎似乎有些松动。她小心地将锦缎掀开一角,下面赫然藏着几封没有署名的信笺,以及一张折叠起来的、略显陈旧的当票。她展开那几封信。信上的字迹并非沈玦的笔迹,措辞谨慎,甚至有些隐晦,但核心意思却清晰得让人心寒。“……事已办妥,彼等再无后患。”“……漕运之利,三分归公,七分入囊,还需打点……”“…
冲喜新娘竟是商业女王有几个甚至与陆振业有着千丝万缕的私人关联。这根本是个随时可能爆炸的雷。陆振业,果然没安好心。这天下午,项目组例会。我推门进去时,原本的讨论声戛然而止。几个项目经理交换着眼神,没人主动打招呼。主持会议的是项目部副总,赵坤,一个四十多岁,眼神精明的男人。他是陆振业的嫡系。“苏小姐来了。”赵坤皮笑肉不笑地
订婚宴喋血后,我让前任家破人亡前一秒还挂着祝福微笑的脸,此刻只剩下惊恐和错愕。江驰倒在香槟酒和血泊的混合液体里,脖子上的伤口像一张狞笑的嘴。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身边的林瑶。林瑶的脸色瞬间褪尽了血色,她没有看我,甚至没有看倒在地上的江驰,只是呆呆地望着那座被撞毁的香槟塔,仿佛被抽走了魂魄。我伸出手,想抓住她,她的身体却猛地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