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爷爷这话,黑疤子感激不已,直勾勾地盯着爷爷看着:“七爷,那现在我们怎么办?”
爷爷眯了眯眼,顺势拿出那一块月牙血玉来,说:“还能怎么办?当然是看看这大凶之物,究竟如何个凶法了!”
“啊?”
黑疤子愕然出声,整个人都战战兢兢了起来。
我坐在一旁,神情中满是疑沉,根本就不知道爷爷跟黑疤子在说些什么。
这时,黑疤子的老婆端着泡好的茶来到了屋子中。
让我感到奇怪的是,黑疤子老婆在离开的时候,竟偷偷瞄了我一眼,嘴角带着抹阴冷诡异的笑容。
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再去看时,黑疤子的老婆已经走出了屋子。
“七爷,真的要这样做吗?”
就在我愣神之际,黑疤子跟我爷爷好像已经商讨出了办法。
爷爷点了点头,说:“只能这样了,虽然这月牙血玉是大凶之物不假,可我也只有亲眼目睹了之后,才能有所判断。”
黑疤子抿了抿嘴,眼神闪烁不定,也不知适才他跟爷爷都说了些什么。
我也没多想什么,随后在爷爷的吩咐下跟黑疤子忙碌了起来。
整整一天的时间,我跟爷爷都待在黑疤子的家里。
这期间,我和黑疤子杀了公鸡取了鸡血,准备了很多的碳灰以及锅底灰,还去河边折了一大捆柳枝……
一番忙碌下来,我人已累的上气不接下气。
好在的是,黑疤子的老婆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饭,权当是犒劳我们的辛苦了。
吃过晚饭后,爷爷将我们叫到了屋子里。
我好奇地盯着爷爷,不知道他这里到底要做些什么。
沉寂之余,爷爷说道:“今晚桂花跟孩子可以睡觉,我们三个就在床边蹲守!”
说这话的时候,爷爷顺势看了看我和黑疤子。
我兀地一愣,心神有些失措,可没想到今晚我们竟然还要待在黑疤子家里,最重要的是,我们还不能睡觉。
“老爷子,今晚当铺不开了?”
诧异稍许,我这般问道。
爷爷鄙夷地瞪了我一眼,说:“一天两天不开没关系,再说了,是你的小命重要还是当铺重要?”
我张了张嘴,本想着反驳老爷子几句,毕竟在我看来,老爷子把“七五三当铺”看的可比命还要重要一些。
这时,黑疤子颤巍巍地问:“七爷,你说我们这般声势浩大,那东西万一不作怪怎么办?”
爷爷瞄了眼黑疤子,眉宇微沉,也没回应他什么,只意味深长地掀了掀嘴角。
接下来,我们陷入到了漫长的等待中。
时间悄悄流逝,不知不觉,夜已深沉。
此时,黑疤子的老婆桂花已经带着孩子睡到了床上,而我们三人则坐在床边不远处。
这种感觉,多少让我觉得有些尴尬,我几度想要说些什么,可最后都把话给吞咽到了肚子里。
也不知何时,屋子里的温度骤变得低了起来,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爷爷觑眼沉眉,从椅子上站起身,转而看了看我和黑疤子,吩咐道:“黑疤子,小三儿,你们将碳灰铺在屋子里。”
我一脸迷惑,不知道爷爷让我们铺设碳灰干嘛?倒是黑疤子那里,也没问为什么,兴匆匆地就照做了起来。
一番忙碌后,整个地面都被碳灰覆盖。
爷爷取来一根柳枝拿在手中,眯了眯眼说:“黑疤子,你跟小三儿盯着点儿,我打个盹儿!记住,千万不要睡着了!”
黑疤子怔了怔,似是想要说些什么,可不知为何最后又什么都没说出口。
我稍愣了下,可不敢说道老爷子的不是,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可是老爷子自己说晚上我们要蹲守的,现在他反是先睡了起来。
没一会儿时间,爷爷那里便睡着了,屋子里只剩下我和黑疤子还醒着。
我们大眼瞪小眼,也不敢大声说话,一时间,气氛显得有些尴尬。
静默之余,我朝黑疤子看去,悄声问道:“黑叔,爷爷让我们看什么?”
听我这般发问,黑疤子尴尬不已,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我满心苦涩,想哭的心都有了。
接下来,我和黑疤子又等了很长时间,可屋子里一点异常也没有。
就在我们不知所措之际,爷爷那里忽然眯开眼来:“黑疤子,你跟三儿把衣服脱光,然后将锅底灰抹在身上!”
“什么?”
还不等黑疤子作何回应,我已惊出声来,实在是爷爷让我做的事太过匪夷所思了一些。
看我一副抗拒的模样,爷爷眉头一沉,冷厉道:“怎么?翅膀长硬了,连我的话都不听了?是不是想尝尝家法的滋味了?”
说话间,爷爷顺势举了举那一杆铜制的长烟枪。
见状,我顿时焉了下来,接着朝在旁的黑疤子看了过去。
被我这般看着,黑疤子也不觉不自在,反是笑嘻嘻地说道:“三儿,你怕个什么?叔我又不是没见过,有什么好害羞的?再说了,那锅底灰抹在身上,就跟穿着黑衣服一样,哪里还看得见什么?”
我一脸的苦郁无奈,虽然心里抗拒不已,可最后还是在黑疤子的拉拽下,将衣物脱了个精光,接着用锅底灰把全身都涂抹了个遍。
待得我和黑疤子回到房中的时候,爷爷已经睡了过去。
我瞅了瞅黑疤子,但见他全身上下黑不溜秋的,竟是有些惹人发笑。
当然,我可没笑出声,毕竟我现在的样子跟黑疤子也差不了多少。
随后,我和黑疤子静静地坐着,两人间也没什么话可说。
久而久之,我睡意来袭,不自觉地打了个哈欠。
我摇头晃脑了一番,想让自己清醒一点,接着朝黑疤子看了过去。
这一看,我兀地一诧。
但见,黑疤子这家伙不知什么时候竟是睡着了,隐约还能听到细微的鼾声传出。
我苦苦笑了笑,本想着将黑疤子给叫醒,可想了想后,我又打消了这个念头,觉得没必要把大家都弄得那么疲乏。
就在我愣神之际,旁边突然传来一道“咚”响声。
我被这突来的声音吓了一大跳,险些便大叫起来,回眸一看,只见黑疤子的老婆不知什么时候竟起身下了床。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我,想来应是被我一身锅底灰的模样给惊愣了住。
白昼炙热2022-06-24 08:31:32
没有多作逗留,我和爷爷在黑疤子的带领下进入到了单家沟。
柚子瘦瘦2022-06-08 08:02:02
黑疤子抿了抿嘴,说:赵家小哥,你有所不知,单家沟所在地势险峻,路可很不好走啊。
美满保卫棒棒糖2022-06-14 21:31:01
我思绪翩跹起来,顺势朝地上看了看,但见碳灰铺洒的满地都是。
手套傻傻2022-06-20 04:12:22
我们大眼瞪小眼,也不敢大声说话,一时间,气氛显得有些尴尬。
悲凉和柚子2022-06-26 12:45:41
突来的一幕,直使得我错愕不已,我直愣愣地看着黑疤子,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飞机包容2022-06-18 01:29:07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大雨也消停了下来,窗外有稀疏地阳光散漫地洒落着。
现代就战斗机2022-06-25 13:55:51
看了好些时候,黑衣人轻声问道:小哥,怎么样。
小鸽子笑点低2022-06-25 04:14:39
说起这事,时间便要回溯到98年下旬,我依照常例在凌晨前去开铺。
失忆后我成了霸总的笼中雀他死死的盯着宋情,像是第一次认识她。眼前的女人,还是那个吓唬几句就发抖的女孩吗?她的眼神冷静,逻辑清晰,每一句都很有力。他自以为的掌控,此刻被她几句话就动摇了。他的权威第一次受到了挑战。餐厅里一片死寂。陆沉放在桌下的手攥成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他想发火,想把她刚长出来的刺拔掉,可她那句“为什么不用
人在65,空间系统粮肉满仓【叮!万物归仓系统已绑定——倒计时:72小时。】【请屯满空间,三天后,宿主将被传送至——1965年!】苏凡怔在原地,被女友绿、被兄弟骗、被社会榨干,现在就连跳江都失败了...既然如今如此不堪和失败,那我就去六五年,重新来过!于是苏凡典当渣男渣女的宝马、抵押江景房、卖光两人的家当,扫空市场、搬空商场!粮食、药品、布匹、汽油、工具,统统塞进仓里!【倒计时:01小时、00分、10秒......】白光闪烁
瑜伽馆显眼包,你杠到真专家了一个角落里看起来懒懒散散的学员,会跟他讲什么“韧带松弛”和“膝盖超伸”。他的脸有点挂不住了。“这些都是借口。只要姿势正确,力量分布是均匀的,就不会有问题。来,我来帮你。”说着,他根本不给我反应的机会,弯下腰,伸手就抓住了我的手腕,另一只手按在了我的背上。“我来帮你找到正确的感觉。”他的语气,带着一种
朕的太子妃柔弱不能自理,却一刀一个反派已经等了太久了。他要让陆宴看看,谁才是真正的天之骄子!他要当着他的面,告诉他,他不仅抢走了他的女人,还要抢走他的江山!此时,帅帐的帘子被掀开,一道倩影走了进来。是苏晚。她穿着一身火红的软甲,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身材,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却掩不住眼中的怨毒和野心。经过这半年的磨砺,她早已不是那个只会哭哭啼
童养媳假死私奔我注销身份后她哭着回来童养媳的死讯传来,我不哭不闹,火速收回她的股份,开出死亡证明。这样做,只因我重生了。上一世,爸爸担心我这个首富之子被外面的莺莺燕燕觊觎,做主给我选了三个童养媳。我从中挑选了最为出色的沈锦墨结婚,可新婚三天,她便暴毙而亡。痛心之余,我在剩余二人的劝说下断了再婚的念头,守身一生。可八十岁这年,我去定情之地普罗旺斯故地重游,却在那儿看到了死去六十年的沈锦墨!她带着我早年失踪的司机,子孙绕膝,幸福无比。我
以余生祭少年情顾越创下最年轻的影帝记录当天,跟我提了分手。他看着我穿着起球的睡衣,领口还有洗不掉的污渍,满脸不耐烦。“说吧,你要多少分手费?”我拖着臃肿的身子,目光停留在顾越手腕上那块我给他买的名表上,笑道。“不要钱,顾越,你再陪我谈一个月恋爱吧。”顾越愣住。他显然没想到,我这种老女人,竟没对着他死缠烂打。我弯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