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写着一个电话号码。
四叔忧心忡忡,“这……小舒钥,四叔也没想到这里面只留了张电话号码。”
我苦笑一声,现在这情况,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能让姥姥如此重视联系方式的,定然不是普通人,说不定他真的有办法帮我呢?
我拨打过去,呼叫时间极为漫长,正当我准备再拔号一遍时,电话接通了。
一道带着些萎靡不振的不耐烦男声传来——
“喂?哪个孙子扰人清梦啊!”
我听着声音,总感觉这人不太靠谱,“呃,你好。”
电话那头的人啧了一声,“有话直说,有屁快放。”
“我姥姥说,我家大难临头了,就拨打你的号码……”我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的人便怪叫一声,吼道:“叶亭韶那老妖婆?哈哈,她终于出事了!”
他竟知道我姥姥的名字,听语气,还是个姥姥旧相识,我心中祈祷着,希望他可以找到我的爸妈还有姥姥。
“老妖婆怎么不自己给我打电话……”那人嘀咕了一声,“你家遭什么大难了?我可事先声明一下啊,我就欠老妖婆三个许诺,只帮她解决三件事情,多了我一点也不会干的。”
我将他们失踪的事情说了后,那人却道:“不止,这事情的关联远远不止这些,你把你这几天干过的事跟我原原本本的也说一遍。”
我有所犹豫,但一想到生死未卜的亲人,便将诡异的事情全部说了。
在听到我说昨晚遇到的玄衣男子和食人的周景行后,那人冷笑一声,“你家逢此难,你占一半的原因。”
我顿时愣住了,“为什么?”
“有夫君还跟其他人卿卿我我,他肯来救你没让你被那狐狸吃了,你就偷着乐吧。”那人骂骂咧咧了一段,才正儿八经说道:“我给你支一招,你或许能找到你爸妈还有那老妖婆。”
我表示洗耳恭听。
“今夜戊辰时,你呆在你家祖祠堂里闭上着眼睛,默念家人的名字,期间不能睡着!切记,无论周围有什动静,都不能睁眼!天白第一声鸡鸣后才能睁眼,否则会有性命之忧!”
当晚,我踏入了我十余年未踏进的老家祠堂,屋中有些薄灰,以至于开了灯,室内还是昏暗阴森的,说实话要一个人在这里呆一晚上,我是有点害怕的。
盘跪在团垫上熬了几个小时,我又冷又饿又困,耳朵嗡嗡作响,仅靠几分意志强撑着不睡。
咚咚咚——
祠堂门被敲响了。
与此同时,一声哭腔在门外响起,“姐姐……姐姐你在里面吗?四叔告诉我你回来了!”
“你理理我啊姐姐……我放学的时候没人接,好冷好怕啊。”
是弟弟!
我怎么把他给忘了,我弟弟今年刚上小学,我光顾着找姥姥他们,竟然把他忘了。
我赶忙睁眼,想去开门,手碰到门环的一刹那,我猛的想起了那个人的告诫,“无论周围有什么动静,都不能睁眼!”
我现在不仅睁了眼,还差点踏出了门,但门外的是我弟弟啊!
他那么小,独自走回来,一路上也不知道有没有遇到危险!
我咬了咬牙,对弟弟喊道:“小弟,你先去睡觉,天亮了姐姐就出来!”
难怪没有回答声,只有呜呜咽咽的哭咽声透过门缝传进来,我听的越发慌乱,心一横,把门打开了。
门外一片漆黑,屋内昏黄的烛光照在门前满脸泪水的小孩脸上,我心一跳,就要去扶他,“小宝,你先进来。”
可他却不说话了,圆溜溜的眼睛渐渐眯了起来,眨也不眨的望着我的手腕,我正纳闷呢,他怯怯懦懦的开口了,“姐姐,你手上的红绳串去哪里啦?”
我这才想起来,那手串被扔在玄关上,这红绳我从小到大都不离身,昨天晚上发生了这么多事,出门时我竟给忘了……
见到我不回答,弟弟又问了一遍,明明是稚嫩的童音,我却莫名听出了几分阴森,强忍着心里窜出的不安感,我摸了摸弟弟的脑袋,“放屋子里了,小宝你也喜欢红绳手链吗?下次给你戴。”
谁料,听了我这句话,弟弟小脸顿时变得青白,准备伸向我的小手一缩,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连声拒绝,“不、不行……姥姥说过的,我不能戴!”
他一边说着,一边迈开了腿跑远了,任我在后面怎么叫唤都不肯回头。
我心中正纳闷,身后突然腾起一股凉意,腿上传来了黏黏腻腻的触感。
我低头一看,只见地上躺了截被拦腰砍断的人躯,躯体上的肉已经掉了大半,蛆虫在其中翻涌,露出森森白骨,实在是不堪入目,更恐怖的是,它其中的一只手正在我的小腿上摸索!
我惨叫一声,疯狂甩腿,那躯体忽然抬头,露出了一张脸皮被剥干净的血脸,与它几乎要掉出眼眶的眼球对视着,我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骤停了。
下一秒,这截身体竟浑身骨头嘎吱作响的爬了起来。
“咯咯咯……”它发出一声苍老的诡笑,扭曲爬行着向我扑来,“吃掉你!吃掉你!”
我慌忙逃窜,但他的骨骸仿佛粘在了我身体上一般,怎么甩也甩不开,腿上传来剧痛,我惊恐的发现,它正在吸我的血!
感觉到自己的血液流失,我发觉自己的唇越来越冰,头越来越昏了……
裁倒在地,我脑海里的最后一个想法是:难道我要被这半死不活的玩意吸成人干了吗?
正在此时,原本被阴风贯通的祠堂大门,忽然砰一声闭上了,我视线模糊,只隐约看到一个高挑修长的玄色身影映入,随后便昏死过去了。
第二天睁眼时,强烈的太阳光刺激的我差点失明,缓了好一会儿我才发现,自己竟然躺回了床上。
想到昨天腿上彻骨的痛,我赶忙推开被子,却发现自己的腿光洁如新,没有任何伤口。
昨夜发生的一切恍惚的让我觉得是场梦。
正在此时,一声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是那个男人。
我刚接通电话,他就劈头盖脸骂道:“你昨晚干了什么?你叶家在柳山的命灯险些全灭了!”
我将昨晚的事复述了一遍,电话那头的人冷笑,“挺好的,不仅睁眼,还给脏东西去开门,你浑身散发着不想活的愚蠢!”
西装健康2023-08-24 05:18:05
我惊恐的推开他,掀开被子跳下床想逃,却被他一把扯住了脚踝。
大侠会撒娇2023-08-04 00:40:50
我回到自己房间,盘腿坐在床上想了许久,怯怯生生的对着空气喊了一句,柳君意,你在吗。
大神失眠2023-08-09 03:08:13
我惊恐大叫,拼命将腿往外拔,谁知道这土竟越吸越紧,仿佛土中有个几百斤的大汉把我往里面拽。
默默扯鱼2023-08-14 22:54:38
正在此时,原本被阴风贯通的祠堂大门,忽然砰一声闭上了,我视线模糊,只隐约看到一个高挑修长的玄色身影映入,随后便昏死过去了。
强健打背包2023-08-06 07:45:17
他被挤出眶的眼珠死死盯着我,里面情绪癫狂,嘴则像濒死的鱼般一张一合,叶舒……钥,我不会放过你的。
花生欣慰2023-08-03 05:26:25
刚才唱歌的时候,我见你在台下闷闷的,是冒犯到你了吗。
御姐故意2023-08-15 06:50:53
她帮我穿上后,满意的点点头,要的就是这种初看清纯,再看妖艳的感觉。
宝马傲娇2023-08-07 16:07:28
与此同时,姥姥的容色迅速衰败,生机席卷殆尽。
丈夫带小三回家,公婆不管?我直接喊来公婆的情人来聚还会给她两万块钱的生活费。”两万。我一个月辛辛苦苦上班的工资,才八千。陈建国每个月给我的家用,是三千,还时常念叨我花钱大手大脚,不懂得持家。原来他的钱,都花在了这里。“这个王莉,目前情绪不太稳定。”侦探补充道,“她最近一直在逼您公公离婚娶她,还说自己怀了孕,但我们侧面打听了一下,是假的,只是她逼宫的
丈夫送小三八百万,我凭老房契让他净身出户孟瑶的肚子已经很明显了,她一脸幸福地摸着孕肚,另一只手亲昵地挽着高俊的胳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两人正对着一张宣传海报指指点点,笑得甜蜜。那张海报上用红色大字写着——“告别老破小,喜迎新生活”,下面是关于我们这片老城区拆迁补偿的方案细则。我手里捏着刚从工作人员那里拿到的《拆迁补偿协议》,指甲几乎要嵌进
重生夜,冰山总裁求我别走将我映照得意气风发。而她,和她的团队,成了背景板。会议结束后,凌薇在停车场堵住了我。“是你做的,对不对?”她双眼通红,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拉开车门,准备上车。“陈枫!”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你到底想干什么!你非要跟我作对吗?”我甩开她的手,看着这个失态的女人,
王语轻林江尧我的楼上是重生的连长媳妇,楼下是穿越的营长媳妇。而我自己,是拥有读心术的团长媳妇。她们一个忙着追回连长丈夫,一个忙着跟营长丈夫的极品亲戚斗智斗勇。唯独我,忙着跟团长丈夫离婚跑路。……1980年8月,岭东军区家属院。熄灯号过后,整栋楼都黑了。我站在窗边,让夜风吹着自己还有些湿的长发。‘吱呀!’房门被推开,只穿着裤衩的林江尧走了进来。
父亲出殡那天,老公的女兄弟自拍发朋友圈父亲出殡那天,老公的女兄弟穿着一身大红风衣,在灵堂前自拍发朋友圈。我让她滚出去,老公却当着所有亲戚的面推了我一把:“敏敏就是这种直爽性子,那是喜丧,你懂不懂规矩?”婆婆也在旁边帮腔,说我小题大做,不懂待客之道。我默默擦干眼泪,反手打了个电话。真不巧,我是干白事一条龙的,今天这帮吹唢呐的师兄弟,脾气可
苏琳琳沈淑芬我八岁那年,弟弟惹了同村最凶的沈二牛。为了护着他跑,我被按在了做肥料的粪桶里。我不敢弄脏家里,在冰冷的溪水里洗干净才回家。刚进门,妈妈却一脚踢在我的肚子上。“苏琳琳!让你看好你弟弟,你跑出去疯玩掉粪坑了是不是?”“滚出去跪着,今天不许吃饭。”奶奶叹气:“淑芬,你别这样,琳琳还是个孩子。”妈妈却摔了筷子,指着我生气大骂。“要不是她三年前抱了耀祖出去,她爸也不会被人贩子捅死,这是她活该!”我跪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