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答应过爸妈,要好好保护这唯一的妹妹。
“把她关进杂物间。”程墨寒压下情绪,冲赵明摆了摆手。
他怕他忍不住立马掐死她,为初妍报仇。
安筱被赵明像丢垃圾一样丢进一楼的杂物间,里面漆黑一片,她浑身无力,情绪再度崩溃,环抱住自己失声痛哭。
她竟如此不孝,连父母的骨灰都护不住。
爸妈,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翌日
安筱还未清醒过来便被人粗鲁的丢进了一辆加长版的劳斯莱斯,她意识涣散的头撞在座椅上,白皙的额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红了起来。
她吃力的爬起身,一抬头就撞入满是冰霜的瞳孔。
安筱局促的低下头,僵着身子往后排靠去,像是在避瘟疫一般,“对不起!”
程墨寒没搭理,看到女人避之不及的动作,他心里莫名不虞。
车子在一家只能凭VIP入场的射靶场停下,程墨寒的车子刚停稳,便有人卑躬屈膝的来开门。
“程少,林总和宇文少爷他们已经在里面等你。”
“嗯!”程墨寒在一群人的簇拥下往里走去,“把那个女人带进去做靶子。”
“是,程少。”经理不敢多问,给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继续跟在程墨寒后面。
程墨寒换好衣服一出现,林彦立马放下手中的枪,搂过旁边的美女,愉悦的吹了声口哨,玩世不恭道:“二哥,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是啊,二哥,我前面和林彦约你那么多次也不见你出来。”宇文景淮勾着桃花眼意味深长地戏谑道。
程墨寒在他们两个当中排行老二,老大是袁沁白,在西欧开拓新的市场,老三是宇文景淮,最小的是林彦,四个人从小一起长大,关系自然不用说。
这家射击场就是宇文景淮和林彦所开。
“带你们玩点好玩的。”程墨寒漫不经心的道,随后眸子看向靶子的位置,安筱已到达目的地。
林彦和宇文景淮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在看到对面的人时,两个人都收起了平时的嘻哈,神色一致的诧异。
“二哥,那是……”林彦斟酌着言辞,咽了咽唾沫,小心的观察着程墨寒的神情,见没有异色,才接着补完最后三个字,“安筱吗?”
说完,林彦不敢再多言,再次看了看程墨寒。
这个名字和另一个名字是5年里,他们所有人的禁词。
“嗯!”程墨寒迈着长腿走到了射击区。
安筱面色平静地不像话,她看见程墨寒打开了武器的保险栓,也看见了对面其余人的怜悯。
在监狱里更残酷的非人对待都熬过来了,现在这些又算得上什么。
“二哥。”宇文景淮收回复杂的目光,无视林彦的暗示,不忍开口:“二哥,她已受到应有的处罚,是不是……”可以一笔勾销。
宇文景淮的话未说完,就被程墨寒凌厉的打断,“老三,你不想我们的兄弟情到此结束就不要再说,哪怕她挫骨扬灰,都不足以消我心头恨,除非她让初妍活过来。”
他永远也忘不了平时素爱白色连衣裙,天真善良的女孩竟一身鲜血躺在医院太平间,在人生的最后一刻如此狼狈。
而那双总是带着笑意叫她“墨寒哥哥”的女孩再也回不来。
杀人偿命,这是他活着的唯一希望,也是他提醒自己别心软的话。
记忆戛然而止,程墨寒拉起弓扣弦用箭对准了安筱的心脏。
他想看看她的心脏到底是红的还是黑的,不然怎么会如此恶毒。
俏皮有短靴2022-05-24 07:43:50
安筱拗不过程老爷子,跟着他回了程家老宅,反正她也没地可去,再说程墨寒断不会轻易放她离开,而她没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前也不会离开。
内向迎电脑2022-05-15 14:07:01
她扯住程墨寒的裤腿,用力摇头,程墨寒,你不能这样,我不要,你杀了我吧,我不要进去。
高大月饼2022-05-05 15:56:18
他无法做到无动于衷,目睹自己的兄弟当着他的面杀他心爱的女人。
激动给西牛2022-05-11 13:48:55
在监狱里更残酷的非人对待都熬过来了,现在这些又算得上什么。
铃铛现代2022-05-20 18:14:12
安筱使劲挣扎,可她的力气对于赵明来说不过是蚂蚁给大象挠痒。
烂漫和猎豹2022-05-24 14:08:28
安筱被赵明押犯人的姿势押到了楼上,她被绑的手腕因挣扎沁出了血丝,看上去有点触目惊心。
毛衣大气2022-05-22 05:23:28
佣人早早在门口等候,管家鞠着45°的腰上前为程墨寒打开车门,并顺势接过他手里的外套。
尊敬笑水蜜桃2022-05-06 22:59:14
北风呼啸的冬日,她只穿了一件破旧皱巴的衬衣,双手抱着一个黑色的帆布包。
丈夫带小三回家,公婆不管?我直接喊来公婆的情人来聚还会给她两万块钱的生活费。”两万。我一个月辛辛苦苦上班的工资,才八千。陈建国每个月给我的家用,是三千,还时常念叨我花钱大手大脚,不懂得持家。原来他的钱,都花在了这里。“这个王莉,目前情绪不太稳定。”侦探补充道,“她最近一直在逼您公公离婚娶她,还说自己怀了孕,但我们侧面打听了一下,是假的,只是她逼宫的
丈夫送小三八百万,我凭老房契让他净身出户孟瑶的肚子已经很明显了,她一脸幸福地摸着孕肚,另一只手亲昵地挽着高俊的胳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两人正对着一张宣传海报指指点点,笑得甜蜜。那张海报上用红色大字写着——“告别老破小,喜迎新生活”,下面是关于我们这片老城区拆迁补偿的方案细则。我手里捏着刚从工作人员那里拿到的《拆迁补偿协议》,指甲几乎要嵌进
重生夜,冰山总裁求我别走将我映照得意气风发。而她,和她的团队,成了背景板。会议结束后,凌薇在停车场堵住了我。“是你做的,对不对?”她双眼通红,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拉开车门,准备上车。“陈枫!”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你到底想干什么!你非要跟我作对吗?”我甩开她的手,看着这个失态的女人,
王语轻林江尧我的楼上是重生的连长媳妇,楼下是穿越的营长媳妇。而我自己,是拥有读心术的团长媳妇。她们一个忙着追回连长丈夫,一个忙着跟营长丈夫的极品亲戚斗智斗勇。唯独我,忙着跟团长丈夫离婚跑路。……1980年8月,岭东军区家属院。熄灯号过后,整栋楼都黑了。我站在窗边,让夜风吹着自己还有些湿的长发。‘吱呀!’房门被推开,只穿着裤衩的林江尧走了进来。
父亲出殡那天,老公的女兄弟自拍发朋友圈父亲出殡那天,老公的女兄弟穿着一身大红风衣,在灵堂前自拍发朋友圈。我让她滚出去,老公却当着所有亲戚的面推了我一把:“敏敏就是这种直爽性子,那是喜丧,你懂不懂规矩?”婆婆也在旁边帮腔,说我小题大做,不懂待客之道。我默默擦干眼泪,反手打了个电话。真不巧,我是干白事一条龙的,今天这帮吹唢呐的师兄弟,脾气可
苏琳琳沈淑芬我八岁那年,弟弟惹了同村最凶的沈二牛。为了护着他跑,我被按在了做肥料的粪桶里。我不敢弄脏家里,在冰冷的溪水里洗干净才回家。刚进门,妈妈却一脚踢在我的肚子上。“苏琳琳!让你看好你弟弟,你跑出去疯玩掉粪坑了是不是?”“滚出去跪着,今天不许吃饭。”奶奶叹气:“淑芬,你别这样,琳琳还是个孩子。”妈妈却摔了筷子,指着我生气大骂。“要不是她三年前抱了耀祖出去,她爸也不会被人贩子捅死,这是她活该!”我跪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