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我能不能不住这里?”我的手抓着被单。
“不能。”他没有回头,离开时将门重重的合上,我惊的手一抖。
原本还想着与青青晚上一起吃个宵夜,西厦刚好开了一家甜点铺子,刚好有芒果味的甜点,只可惜现在连门都没发出,晚上要是能逃出去就好了。
“对啊!逃出去。”我将匕首揣进口袋,玉佩带在腰间,可依旧看了一眼全身的衣服,这根本不是我的衣服,可又是谁给换的呢?不会是他吧!真是要命,我心里五味杂尘。
掀开被子,现在最主要的就是逃离这里,听了听门口的声音,确定没有一丝响声,缓缓推开门,走廊上一个人也没有,正是我要的效果,踮起脚尖看着窗口,外面也没有人,连楼梯上也一个人没有,下面也没有人,脚上连鞋子也没有,凉嗖嗖的,不过刚好免了担心脚步声惊扰人。
长长的阶梯,我一点一点的向下走,真是惊心胆颤,还好东楼一个人也没有,连个兵都没有。可马大哈总是在这个时候赶上,我冷不丁的摔了一跤,这一跤声音真大,环顾四周,确实没有任何人。可肩膀上的伤真的痛。
“承逸。”这一声将我叫惊,是老夫人,她身后跟了一群仆人,我吓得直咽口水,又蹑手蹑脚的原路返回,跑上楼,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每个门都长的差不多,一时间有点茫然,随意推开一间房门,里面昏暗无光,我将门紧紧关上,还好没有被发现。
正当我感到庆幸时,眼前的灯突然被打开,许承逸正穿着一件长袍睡衣,暗青色,没有扣上,所以他的上身隐约能看见绝美身材,我倒咽了口口水,可门口却传来老夫人呼喊声,我一把扑上前将许承逸的嘴巴捂住,小声的对着他说:“别说话。”我急得转头看向门,心里想着应该不会冲进来吧!
下一秒他一把将我抱起,走向他自己的床,我瞪着双眼看着他,刚被轻轻放在床上,他便脱去了长袍,这腹肌,看得我入迷,紧接着一床被子给我捂住,他就淡定的躺在床上,就在我身边,我能感受到一股热气,手就放在我的手臂上,握着我的手臂,是安全感吗?
“我已经睡了,有什么事情明天说。”说完,门口已经没有了声音,我将头缓缓探出,“多谢五爷。”本想走出来,却被他一把搂在怀里,我闻到了一股酒味,很浓烈的香气,他有些微红的脸颊,他怕不是把我认成了别人。
“别走。”这酥酥麻麻软软的声音,我就是这么掉在了这股劲里。
可肩膀处的伤口却更加痛了,我掀开被子一看,血已经渗出了衣服,将白色的衣裳染了红,“五爷,血……血流出来了。”许承逸睁开眼,看见我的伤口,很淡定的将床头柜子上的箱子打开,拿出一个瓶子,为我解开扣子,只露出一个受伤的肩膀,药被轻轻撒在上面,我“嘶”的一声感觉好痛,“五爷,疼。”这药劲好大,我被疼哭了,从前乳母会为我吹气,凉风会缓解,而现在的我也感受到了凉风,是许承逸吹的,他为我包扎,为我扣上扣子,他现在的样子让我彻底着迷。
一晚上,他呵护着我的伤口,我被他搂着,也睡得很熟,踏实。
醒来时已经是大中午,看着房间依旧那么昏暗,隐约间看见桌子上放着一张照片,是个女人,长得极美,身上带着一样的玉佩,可仔细看又好像不一样,是鸢尾花。
正陷入沉思的我听见门卫有声音,凑上前居然有人看守,真是活见鬼,怎么这都有人看守。
显然是休息过后来的,我脑海里有了小计划。
晚上时,有一个仆人给我送了晚饭,我只随意吃了几口,门口有了脚步声越来越远,我立刻放下手里的饭跑向门外,果然没有人。
我就这样不穿鞋子顺顺利利的走出了东楼,走的是小门,能直接出去,根本不用走督军府的门,真隐蔽。
可脚上没有鞋子,连一双拖鞋也没有,拔凉拔凉的,我双脚互相搓着,还是凉,不过还好我认识路,知道青青家该怎么走,一路上都是像个伤员一样,脚底有些硌得慌,可没走几步,在荒芜人烟的大街上总感觉被跟踪了,根本顾不上什么,没有多想就继续向前走去,可越来越不对,身后有了脚步声,我先是停在原地,看了一眼四周,确实没有人,但我没有掉以轻心,每跨一步,仔细听就有一声其他的声音。
突然我猛的转头,是许承逸,他就穿着一身标准的军装,就那样站在我身后,这是被发现了吗?我转身就跑,这辈子可能都没跑这么用力,却还是被一把抱起,我的双脚离地,是许承逸竖着将我举起,我的脚挣扎了一下,可他的力气太大了,他一把将我抱起,脚上起了一切小伤口,肩膀也开始疼,我不肯走,不管不顾的挣扎。
“别动。”他对着我的耳朵轻声说了一声,可我根本没有听,咬向了他脖子,他怎么都没有放手,即使牙印还在上面留着,我不敢再用力咬他了,我放开了嘴巴,他也乖乖的将我放下,我立刻推开他的手,转身就往青青家方向跑去,一段距离后发现没有人追,我这才放心的放慢脚步,他应该已经走了吧!我心里想着。
坐在街旁的阶梯地上,看了一眼脚底,真的很多伤口,有些血迹渗出,而肩膀处的血迹也渗的不止一点,我感到有些筋疲力尽,有些个头昏脑涨,站起来时不知道是不是一天没有吃东西,贫血,觉得身体好重,直接倒在了地上,不管脏不脏。
云朵精明2024-11-27 18:15:59
这酥酥麻麻软软的声音,我就是这么掉在了这股劲里。
时尚迎睫毛2024-11-23 05:39:06
他突然拿起桌子上的玉佩和匕首交在我手里,我不明白他的意思,可那玉佩真的好看,上面印着不一样的花色,是一朵玫瑰又是一朵白兰地,白里透着粉与红,有一个白字,匕首上印着许字,我接过时将匕首打开看了一眼,好锋利的匕首,我又将它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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