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良久,大娘面色复杂的咬了咬牙。
“好,我给你出五百两,不过你必须保证过喜到位,明早我会来检查,如果你还是完璧之身,我不会罢休的。”
我当即眉开眼笑。
“那是当然,我做喜娘是世世代代的传承,怎么也不可能糊弄。”
“成,那你的背篓交给我保管吧,毕竟你是丧葬女,如果带了什么不该有的东西冲撞了我儿子们怎么办?”
话音未落,我便主动把背篓递给了她。
“娘说什么就是什么,儿媳全听您的。”
大娘顿时喜笑颜开,接过我随身带着的包走了。
她走后,我终于得了空去屋里看那两个堂兄弟的尸体,一左一右横陈在床榻上。
不过凑近了之后看,我有些失望。
因为这两个人死得很普通,甚至从表面上看不出一点受伤的痕迹,
不像是搏斗死的,但是嘴唇也并非是青紫的,也不像是毒死。
我坐在床边,皱眉看着他们。
这跟雍州本家那些人跟我描述的男人死状实在大相径庭。
这时,门突然被咣咣拍了两下,大娘急催道:
“姑娘,还请尽快圆房,不要误了时辰!”
我瞬间想起自己作为喜娘的职责所在,于是连忙应声:
“已经在做了,放心,一定会让您儿子们有个完美的洞房花烛夜。”
说完门外果然安静下来。
我一边脱下厚重的喜服,一边才想起来看这两具尸体的长相。
左边这人,长相平平,嘴角有一颗黑痣,应该就是大娘口中的子律,也就是她的亲儿子。
而右边这个,打眼一看我就有些愣住。
实在俊逸非常,鼻梁高挺,眉眼深邃,嘴唇形状也勾人。
我情不自禁心跳有些加快。
这人应该就是大娘口中的侄子秋言。
他身体周边都是滚热的水袋,我心念一动就扒拉开水袋,顺着他衣服的侧边伸手摸了进去,紧致有力的肌肉手感好得出奇。
再往下是......
我瞬间如同触电一般收回自己的手,顷刻之间面色绯红。
当即色心大起,决定先给秋言过喜。
“大夫君,就先从你开始吧,我是莺莺,既然已经跟你拜堂成亲,那我就是你的妻。”
“我们该圆房了。”
说着我便毫不客气一层一层剥光了他的衣服。
一副具有诱惑力的身体缓缓出现在我面前,
视线往下,我倒吸一口凉气。
眼神顿时有些发直。
因为提前叮嘱大娘用温水袋子捂着尸体,
所以此时,秋言的身体反应尤为明显。
我咽了咽口水,主动迈开腿爬了上去。
一时间心潮涌动。
没人知道,我等过喜这天已经等了很久了!
也不知道娘说的“没用完的阳报”,
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看着秋言没什么反应,我有些焦急。
此刻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于是我只能继续用温水袋保持小秋言的活跃。
但半刻钟过去!周遭依旧什么变化也没有!
我忍不住开始思索,是不是我之前过喜准备的时候有哪一步不够充分?
单就在这时,我突然瞪大了眼睛。
身下的秋言似乎突然皮肤触感变了一瞬,
下一刻,我察觉到似乎有东西滑进了我身体里。
我下意识地出声,“嗯......”
与此同时,窗扉处传来了吱呀一声响。
我还以为是大娘偷看,刚想提醒她,
结果抬头看去,心脏顷刻之间狂跳起来。
发夹默默2025-03-21 05:40:07
我瞬间如同触电一般收回自己的手,顷刻之间面色绯红。
烂漫有小海豚2025-04-03 05:06:20
娘在我耳边说下的那些话,让我魂不守舍地想了一整天。
寂寞等于小松鼠2025-03-29 19:10:23
既然你还是决定要做喜娘,那关于过喜最重要的秘密,为娘是时候该告诉你了。
闪婚死对头后,我决定彻底摆烂了为救自家公司,沈灵无奈地闪婚儿时的死对头。她以为死对头娶她是为了报复她,是让她当个免费的保姆。谁知道婚后,死对头渐渐不对劲。他所谓的报复是将她捧在手心,宠在心尖上。不管她遇到任何困难,他都会帮她解决,谁敢对她不敬,他就替她出气。人人都说霍总是个宠妻狂魔,沈灵却害怕地想:这不是棒杀吗?
相亲第3天,他列出了我需要删除的17个好友”“你仔细想想。”她沉默了一会儿。“想不起来,可能是认错人了吧。”我总觉得哪里不对。但苏念说想不起来,我也没办法追问。“行,那就算了。”“你把他拉黑了吗?”“拉了。”“他换号给你发消息?”“对。”“真够变态的,你小心点。”“我知道。”挂了电话,我盯着那条短信看了很久。苏念说不认识。周琛说认识。总有一
老公偏心佛系白月光,我不要他了我的眼泪啪嗒啪嗒饿地落了下来。我捂住嘴,生怕妈妈听到了我的呜咽声,为我担忧。妈妈沉默片刻,叹了口气。「孩子,你想怎么做,妈妈都支持你。」「妈妈在家等你。」第二天,去民政局提交申请。付宸看见我手心的伤口,欲言又止。可是最后又冷着脸不开口。出来后,我接到了医院的电话。医院说,我妈妈出了车祸,危在旦夕。我
惊,温柔的丈夫竟是杀人犯是女人的衣服。那条碎花连衣裙就在里面!和照片上一模一样!我伸手摸了摸裙子,布料冰凉顺滑,吓得我赶紧缩回手。手电光照向柜子底层。那里放着个小木盒,上了锁。又是锁。我蹲下看那把小挂锁,和我手里的钥匙不一样。试了试黄铜钥匙,果然打不开。盒子里有什么?我在墙角找到一截生锈铁棍,用力撬了几下,锁弹开了。打开盒
穿书舔狗不干了,冰山女总裁拿十亿求我别离婚最后定格为一种混杂着荒谬和审视的冰冷。她抬起头,目光像两把锋利的刀子,试图刺穿我的伪装。“江澈,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我很清楚。”我迎着她的目光,平静地回答,“三年的协议婚姻,今天到期。这是我早就准备好的东西。财产方面,我什么都不要,净身出户。你只需要在上面签个字,我们从此一拍两散,各不相干。”
甩掉绿茶未婚妻后,她哭着求我别报复她不明白,为什么我突然改变了主意。我没有解释,只是晃了晃手机,对她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因为,我今晚心情好。”秦语沫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什么。最终,她只是点了点头。“好,明天见。”送走秦语沫,我拿起手机,给苏柔回了第二条信息。“手还疼吗?”第十章这一次,苏柔几乎是秒回。“你怎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