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5.
第二天上午,我收到了一条陌生短信。
【她来学校了。】
我唇角微勾,特意绕远路去了教学楼另一边的厕所。
洗手出来后,二年三班的走廊上已经围满了人。
随着一声巨响,一张桌子直接连书带包从三楼丢下。
我透过空隙,刚好看见安柔那张泫然欲泣的脸印上了两个红手印,瘫坐在地。
而那张本属于我的书桌,被搬到了安柔的座位,上面还多添了几个字。
比如「小三的女儿」,「未婚先孕」。
做完这一切的姐妹团早已离开。
安柔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切。
她想不通同她交好的大姐大们为什么会这样对她,想不通她怀孕的事为什么会有别人知道……
直到她隔着人群看到了正好整以暇看着这一切的我。
她瞪大眼睛,好不容易伪装的小白花面具险些碎裂。
陆泽赶到及时阻止了这一切,他温柔扶好她,又将她护在身后。
「别怕,我来了。」
安柔立马恢复柔弱,声音委屈又惹人怜惜。
「阿泽,我没有……」
「嗯,我信你。」
「安柔的人品大家都清楚,这不过是场闹剧,大家都散了吧。」
不愧是校草兼学生会长,说话有足够的信服力,围在走廊上的人群很快就作鸟兽散。
今天这一出本来就只是给大家埋下一个怀疑的种子罢了。
我拧着眉看着腻歪的两人,也想离开,却被叫住。
「你是……苏桃?」
陆泽看向我,眼底闪过一丝惊艳。
他的眼神莫名让我不舒服,我本不想搭理,余光却瞥见安柔慌张不安的脸,挑了挑眉。
「是啊,我是苏桃。」
陆泽没想到我还会理他,也来了兴致。
「你卸了妆之后,还挺不一样的。」
我抿唇,有些害羞。
「真的吗?之前柔柔跟我说你喜欢浓妆,我才那样化的。」
陆泽并未说过,所以疑惑地看了安柔一眼。
「阿泽,我没说——」
安柔瞬间紧张起来,张着嘴想说什么。
我及时打断。
「柔柔,你不记得了吗?没关系,我有录音,我放给你听。」
说着我就要拿出手机点开录音软件。
「不!……不用了。」
安柔一脸见了鬼的表情,根本想不到我会录音。
我看出了她的疑惑,好心为她解答。
「柔柔,因为当时你说了好多陆泽的喜好,我怕记漏了,所以才录音的。」
安柔扯出一抹生硬的笑,「不用放录音了,我记起来了。」
我也跟着笑,在安柔慌乱的视线下慢吞吞收回手机。
录音当然是没有的,要不然苏桃也不会被欺负致死也无法为自己解释什么。
安柔太怕自己在陆泽心中的形象破裂了,才一时慌了神,连这么明显的破绽都看不出。
似是想到什么,我一脸懊恼,连声音都带了哭腔。
「柔柔,陆泽,对不起。」
「我真不知道你们已经在一起了,柔柔还鼓励我喜欢一个人就要勇敢去追,她说你没有女朋友,我才会和你表白的,现在想来,是柔柔太善良了,才不忍心告诉我她已经和你在一起了,都怪我,连这都没看出来。」
陆泽看安柔的眼神更奇怪了。
见我哭得伤心,他连忙安慰,「没关系,毕竟你也不知情。」
闻言,我却更伤心了,「可是,可是论坛里都那样说我……」
我眼睫挂着泪,转头看向安柔,「柔柔,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也是那样想我的吗?为什么最近都不理我了。」
陆泽也跟着看向她,安柔脸色一僵,扬起一抹勉强的笑,「当,当然不会了,你也是我最好的朋友。」
陆泽满意了,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别哭了,论坛那边,我和安柔会帮你解释清楚的。」
「真的吗?」
我睁大了眼睛,满脸惊喜。
见到陆泽坚定地点了点头,安柔也跟着应好后,我如释重负地笑了。
高高保卫百合2025-04-13 06:52:45
」容宴脸皱成一坨,气得脚都不瘸了,「我在伽关之前都没见过她,而且阿烨也不是她生的,她不过是兄长妻子身边的侍女。
壮观和小丸子2025-05-02 05:24:41
见我哭得伤心,他连忙安慰,「没关系,毕竟你也不知情。
猫咪单身2025-04-27 17:30:12
我对此也无计可施,穿越来现代一个多月,大半的时间都在养身体,我对这些科目一窍不通,唯独语文一门尚算精通。
信封孤独2025-04-21 13:40:23
两分钟后,大姐大顶着花了妆的脸从水面浮出,大口喘着气。
俭朴饼干2025-04-06 04:42:31
「坐不了,座位被人用胶水粘了——」我如实回答,却被打断。
学姐可靠2025-04-27 15:14:11
昏迷期间,我接收了原主大量的记忆,印象中确实是有一位母亲的,她极为渴望母亲的爱,但每次想找妈妈时,得到的回复都是「妈妈很忙,你自己去玩好吗。
协议结婚后,冰山老婆能听见我心声”我一脸茫然。顾清霜也愣住了。她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唰”的一下全红了,从脸颊一直红到耳根。她大概是第一次,把对我心声的反应,直接说了出来。车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我看着她那张羞愤交加的俏脸,脑子里灵光一闪。等等。她刚才的反应……她让我“闭嘴”。可我明明没开口。难道……一个荒谬又离奇的念头,在我脑
重返八零:我拒作伪证,白莲花未婚妻哭着求我”“国库券?”李秀兰拿过来看了看,“这东西谁家没有?不就是废纸吗?”“不,它不是废纸。”姜河摇摇头,表情严肃,“在咱们这儿是废纸,可是在南方,在上海,这东西比钱还值钱。”他花了整整一个小时,用他所能想到的最通俗易懂的语言,给父母解释了什么叫“地区差价”,什么叫“投机倒把”……不,是“搞活经济”。他告
刚离婚婆婆逼我搬婚房,我直接甩房本炸翻全家!”“要么今天还钱,要么,我们就只能用我们的方式来解决了。”他的话里,充满了赤`裸`裸的威胁。我报了警。警察来了,也只是调解。因为借条和身份信息都是真的,他们也无法判断真伪,只能建议我们走法律程序。送走警察后,那几个催收的人并没有离开。他们拿出一桶红色的油漆,在我家的大门上,用歪歪扭扭的字体,写上了“
师尊剖我金丹后,我成了他死对头的掌心娇“本君的夫人,何时轮到你来置喙?”方不问的瞳孔骤然紧缩。“夫人?!”他失声惊呼,目光死死钉在我挽着凤珝的手臂上,“不可能!阿芷是我临渊宗的弟子,她……”“哦?”凤珝挑眉,语气戏谑,“一个被你亲手剖出金丹、毁掉灵根、弃之于乱葬岗的弟子?”这几个字像是一记记重锤,狠狠砸在方不问的脸上。他脸色煞白,嘴唇哆
备胎的真爱力道大得吓人:“你是我陆景珩的女人,这辈子都是!我不放手,你哪儿也别想去!”那眼神,偏执得令人心惊。深夜的街头,凉风阵阵。他再次追出来,抓住我的手腕。“跟我回去!”他语气强硬,带着不容置疑。“放手。”我试图挣脱,但他的手指像铁钳。“我让你放手!”拉扯间,他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屏幕亮起——【小妖精】。他
我在婆媳战争里加载了算法系统她今天穿了那件墨绿色外套——这意味着她打算久坐,那件衣服口袋深,能装下她所有“必需品”:从药瓶到超市打折传单。“妈,早。”我没有起身,手指在键盘上继续敲打,“餐桌上有豆浆油条,您先吃。”她径直走向主卧的方向。我的余光瞥见江浩然在卫生间门口对我做了个“抱歉”的手势。这是我们第三百二十七次晨间突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