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骆老夫人严禁骆家人参与党争,她大房和太子多是暗中悄悄来往,这小蹄子是从哪里得知他们给太子送了美人的事情?
柳氏发觉事情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立刻聪明地止住话头,对孙氏母女淡淡道:“今日遇到这样的事情,只怕嫂嫂也无心礼佛,不如先回府吧,嫂嫂请先行。”
孙氏担心骆秋水一张嘴又说出什么耸人听闻的话,只好恨恨地瞪了她们一眼,带着女儿先行离去。
“幺幺,二皇子是怎么回事?”柳氏看向女儿,皱眉问道,“你莫不是还对他……”
“不,母亲,我已经想通了,燕弘并非我的良配。”骆秋水面色平静,声音无起无伏。
柳氏这才放下心来,本还想问一下太子又是怎么回事,但看女儿不想多谈便止住没有继续问。无论如何,这一趟不算白跑,至少女儿以后不会再像之前那般倔强懵懂了。
骆秋水的思绪却还在劫匪身上,她现在已经肯定那些人必然和骆秋云有关系,只是拿不出证据,现在只盼萧鸣风那边能有所进展找到证据了。
然而没有等到萧鸣风,却等到了二皇子燕弘。
仔细说起来燕弘和骆府还有些关系,燕弘的外祖母和骆老夫人是同族姐妹,燕弘此番前来也是为了代表皇家庆贺骆老夫人六十大寿。
骆秋水安静地坐在位子上,没有看上位的那个男人一眼,但周围人的目光却在两人之间来回转悠,等着看他俩的好戏。
这一切的根源是当年她年少无知,当着骆家人的面叫嚣一定要嫁给二皇子。
但众人注定失望所归,骆秋水与往日里大不相同,从头到尾安安静静,表情也平平淡淡看不出任何端倪,这样看去,倒是有几分柳氏端庄矜贵的模样。
柳氏对今日的女儿却是满意非常,尤其是看到她果真对二皇子视若未睹,更是欣喜万分。整场宴会无聊至极,她的心情却尤为不错。
好不容易等到宴会结束,骆秋水领着丫鬟离开,但走到前院假山处时,只见前方白衣飘飘,一人站在她和丫鬟面前,拦住了她们。
骆秋水盯着这张她曾经痴迷绝恋的脸,前世只要他能对她温柔一笑,她便能抛下一切为他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今生回首,却只觉得过去的自己愚不可及。
“水儿,你可还在生我的气?”燕弘眉头轻蹙,一副忧思难过的模样,“那天我听到厢房中有人大叫,担忧是你便急忙闯了进去……后来你大姐姐惊慌不已我便安慰了几句,你莫要因此怨我。”
青苗青果正犹豫是否上前阻拦,却看到骆秋水挥手让她们后退。待身旁无人,她才对燕弘眨眨眼,仿若疑惑地问道:“那太子为何会在那里?”
燕弘被问得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强行解释道:“太子不知从何处得知你我相约于此,他一直倾慕你的容貌,所以……”
骆秋水心中嗤笑,都到了这个时候还在对她百般哄骗,若非她早已走过一遭,只怕还会相信这个人渣的话。
可惜,她早已不是曾经的骆秋水。
她歪歪脑袋,眨巴眨巴眼,面上一副苦恼的模样,“大姐姐已经无事,二殿下不必再担心,只是,以后我们最好不要再见面了。”
燕弘怔住,脸上焦急的神色倒是不知道是不是装出来的,“为什么?水儿,我都已经向你解释清楚,你为何还要怪我?”
骆秋水摇摇头:“并非如此,二殿下。我和大姐姐一向姐妹情深,大姐姐那日告诉我她早已心悦于你,希望我不要和她争抢,我不愿让她伤心难过,所以,以后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燕弘万万没想到她会说出这么一番话,一时竟不知如何解释。
骆秋水却是一直在观察着他的表情,心中嗤笑,他自是没有办法解释,因为前世的此时,他和骆秋云这对奸夫淫妇早就有了肌/肤之亲。这一切都是骆秋云亲口所说。
燕弘终于回过神来,伸手握住她的手,言辞恳切:“水儿,你我之间的感情就如此单薄吗?只因为这个,你就要与我再不相见?”
骆秋水轻蹙眉头,委委屈屈说道:“二殿下,请放开我,若是让大姐姐看到,会不开心的……”
燕弘发现她真的下了狠心,骆秋水对他而言,利用的价值多过对她的喜欢,可如今看她这般无情,心里莫名其妙的有些慌张与疼痛,但更多的还是恼怒。
燕弘脸上还是温柔小意的模样,眼中却渐渐漫上阴霾,“究竟是因为骆秋云还是别的男人?水儿,你最好别让我发现是后者。”
燕弘伸手攥紧骆秋水的下巴,表情狰狞,阴沉道:“这辈子,你别想逃出我的手掌!”说罢用力放开骆秋水的下巴,愤怒地拂袖而去。
青苗青果赶忙上前,“小姐……”方才二皇子的表情好恐怖,他会不会做出什么对小姐不利的事?
“无事。”骆秋水摆摆手,揉揉自己的下巴,只有她知道方才自己心中究竟有多慌张。这才是燕弘真正的模样,前世她也是在嫁于太子之后才发现一切都是他的伪装,什么端方君子,都是假的,他只有一颗暴戾凶残的心,一旦羽翼丰满,便会张开獠牙,变成食人的魔鬼。
但她彼时陷入爱情的迷局,竟然没有发现其间的不正常。
如今她早早醒悟,燕弘竟然不愿意放过她!今后她该作何打算?
思索中骆秋水缓缓向前走了两步,若有所感地望向假山后面,却直接看到一张俊美的脸庞。萧鸣风?他怎么会在这里,刚才发生的一切,他都……看见了?
萧鸣风今日前来本是向骆家说那几个劫匪的事情,却没想会撞见这一幕。他看着眼前少女羞窘不安的模样,眼底暗藏笑意。
“骆二小姐,下午好。”
骆秋水耳根泛红,轻轻咬了咬唇,这人究竟看到了多少,探究地看了萧鸣风一眼,半晌才壮起胆子问了句:“方才,你都看到了?”
“没有,在下刚到。”
骆秋水恼羞成怒,盈盈水眸狠狠瞪了萧鸣风一眼,骗子,真没听到怎么会回答这么爽快!
冰淇淋犹豫2022-05-29 09:30:48
两颊具是胭脂都盖不住的纸色,哆嗦了几下嘴唇,半晌没有言语。
小天鹅开放2022-06-08 02:03:23
苏蓁蓁细长的眼眯成一条线,居高临下,言辞极尽苛刻阴毒之能事,几乎是指着鼻子骂骆秋水水性杨花,恬不知耻。
光亮闻身影2022-06-11 11:54:39
想他们二房与大房本就不甚亲近,孙氏此人素爱装个面子,祖母面前演的和和睦睦的,背过头来时不时就是一阵阴阳怪气,便是母亲那般绵软的性子也扛不住,平日里除了祖母身前请安问好,两家从来都是甚少走动。
背包如意2022-06-08 08:25:21
柳氏发觉事情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立刻聪明地止住话头,对孙氏母女淡淡道:今日遇到这样的事情,只怕嫂嫂也无心礼佛,不如先回府吧,嫂嫂请先行。
鲤鱼方曲奇2022-06-25 20:11:15
骆秋水怔怔抬头望去,只见那是一名俊美非凡的男人,他身着黑锦银纹袍,脚踩云锦锻靴,眉峰如刻目光似冰,即使对着她这般殊色也不为所动。
草莓壮观2022-06-13 11:44:22
骆秋水却不知道,在她离开酒楼时,骆秋云房间的另一侧隔壁厢房,一人执起茶盏倚窗望着街上她纤细的身影,等他放下茶盏,宽大袍袖离开那半张侧脸,只见远山青云雾结霜飞,样貌竟远胜于被称为第一美男的二皇子燕弘,燕弘气质更为文弱,这位男子周身含煞,似是刚从修罗战场上归来的冷面鬼将。
彪壮的方盒2022-06-14 03:23:14
骆秋云面上露出笑意,愉快点头,仿若在为妹妹高兴一般,实则心中却在嘲讽骆秋水真是锦绣草包,空有美貌内心却愚不可及,殊不知骆秋水掩下的眼神愈来愈冷。
毛衣和谐2022-06-25 13:34:16
骆秋水埋首在她怀中,边流泪边摇头,手上紧紧抱住妇人,她没想到还能见到母亲,但是母亲三年前不是已经死在骆府了吗。
协议结婚后,冰山老婆能听见我心声”我一脸茫然。顾清霜也愣住了。她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唰”的一下全红了,从脸颊一直红到耳根。她大概是第一次,把对我心声的反应,直接说了出来。车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我看着她那张羞愤交加的俏脸,脑子里灵光一闪。等等。她刚才的反应……她让我“闭嘴”。可我明明没开口。难道……一个荒谬又离奇的念头,在我脑
重返八零:我拒作伪证,白莲花未婚妻哭着求我”“国库券?”李秀兰拿过来看了看,“这东西谁家没有?不就是废纸吗?”“不,它不是废纸。”姜河摇摇头,表情严肃,“在咱们这儿是废纸,可是在南方,在上海,这东西比钱还值钱。”他花了整整一个小时,用他所能想到的最通俗易懂的语言,给父母解释了什么叫“地区差价”,什么叫“投机倒把”……不,是“搞活经济”。他告
刚离婚婆婆逼我搬婚房,我直接甩房本炸翻全家!”“要么今天还钱,要么,我们就只能用我们的方式来解决了。”他的话里,充满了赤`裸`裸的威胁。我报了警。警察来了,也只是调解。因为借条和身份信息都是真的,他们也无法判断真伪,只能建议我们走法律程序。送走警察后,那几个催收的人并没有离开。他们拿出一桶红色的油漆,在我家的大门上,用歪歪扭扭的字体,写上了“
师尊剖我金丹后,我成了他死对头的掌心娇“本君的夫人,何时轮到你来置喙?”方不问的瞳孔骤然紧缩。“夫人?!”他失声惊呼,目光死死钉在我挽着凤珝的手臂上,“不可能!阿芷是我临渊宗的弟子,她……”“哦?”凤珝挑眉,语气戏谑,“一个被你亲手剖出金丹、毁掉灵根、弃之于乱葬岗的弟子?”这几个字像是一记记重锤,狠狠砸在方不问的脸上。他脸色煞白,嘴唇哆
备胎的真爱力道大得吓人:“你是我陆景珩的女人,这辈子都是!我不放手,你哪儿也别想去!”那眼神,偏执得令人心惊。深夜的街头,凉风阵阵。他再次追出来,抓住我的手腕。“跟我回去!”他语气强硬,带着不容置疑。“放手。”我试图挣脱,但他的手指像铁钳。“我让你放手!”拉扯间,他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屏幕亮起——【小妖精】。他
我在婆媳战争里加载了算法系统她今天穿了那件墨绿色外套——这意味着她打算久坐,那件衣服口袋深,能装下她所有“必需品”:从药瓶到超市打折传单。“妈,早。”我没有起身,手指在键盘上继续敲打,“餐桌上有豆浆油条,您先吃。”她径直走向主卧的方向。我的余光瞥见江浩然在卫生间门口对我做了个“抱歉”的手势。这是我们第三百二十七次晨间突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