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分钟后,他们驶入死亡路段。
半小时后,录音开始。
我盯着那条消息里刺眼的“那女的”和“彻底睡死”、“拖油瓶”,浑身冰凉。
原来在领队眼里,我完全是累赘。
我的脸色沉下来,紧抿着发白的唇。
杨队又把一个平板递到了我面前,开口问我:“你知道你们有两个群吗?”
我迷茫的抬头。
“你和老赵、阿Ken等6个人所在的‘318敢死队全员群’,主要是行程规划和费用AA。而这个群,”
杨队指了指刚刚给我看的屏幕,“才是他们私下吐槽、商量对策的地方,你难道一点都没有觉察到他们对你的态度吗?”
屏幕的光映在我失神的脸上。
怎么会,我当然能觉察到他们对我有意见,
在理塘找住宿,便宜的青旅床位不够时,阿哲在群里吐槽:
“多个女人就是麻烦,不如我们像上次一样处理吧,还能爽一下……”
我高反有点头晕走得慢,落在后面几十米,听见前面老赵压低声音对阿Ken说:
“她要是再跟不上,下个补给点就处理掉……”
我虽然不是很知道他们想做什么,可他们眼神中的恶意,是掩饰不住的。
“韩莉,你有没有生过他们的气?”杨队收起平板,看着我,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我声音嘶哑,“有。”
“有没有那么一瞬间,希望他们遇到点麻烦?或者希望这趟糟心的旅程早点结束?哪怕是以一种极端的方式?”
他的问题精准地剖开我试图掩藏的情绪。
我猛地抬头,撞进他平静却洞悉的目光里。
“我只是不满他们对我的态度,没有害他们!你不要因为找不到凶手,查不明白就污蔑我的清白!”
“可是,我有证据证明你并不清白,”杨队冷笑一声,递给我一张照片,是阿Ken相机里导出的,在然乌湖野餐时的合影。
我坐在最边缘的石头上,抱着膝盖,裹着臃肿的冲锋衣,脸上没什么笑容,眼神有些飘忽。
其他人围在野餐垫旁,老赵举着青稞酒瓶,阿Ken比着V字,阿哲和眼镜哥在抢一块饼干,小米裹着毯子在睡觉。
他们几个,连同食物和酒瓶,构成一个紧密的、欢乐的中心。
而我,像不小心闯入镜头的路人甲。
“你说你10点多就睡着了,但这张照片拍摄的时间,是晚上的11点多,你当时明明就跟他们在一起,根本没睡!”
“韩莉,你从头到尾都在撒谎,你——就是害死五个人的凶手!”
唇彩感性2025-06-29 03:07:34
我坐在最边缘的石头上,抱着膝盖,裹着臃肿的冲锋衣,脸上没什么笑容,眼神有些飘忽。
冬瓜甜美2025-06-25 22:43:19
阿哲打了圆场,眼镜哥没说话,阿Ken在摆弄相机,小米一直不舒服,可能在睡觉,我没注意。
孝顺迎小懒虫2025-06-05 23:35:58
混乱中,是阿Ken急促的喘息和操作相机的声音,他似乎想把相机当光源或者……记录什么。
靓丽扯金针菇2025-06-27 15:40:32
我沉默了一下,说:小米高反一直挺严重,在垭口下车拍照时吐了一次,基本上都在昏睡,老赵昨天开车时好像说过有点胸闷,但他说是老毛病。
短靴含糊2025-06-13 08:53:22
一位戴着眼镜的法医脱掉外层手套,声音在寒风里显得沉闷。
秋天光亮2025-06-08 20:21:17
乘坐这辆越野车来川藏线旅游的,一共6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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