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4章
周锦泽护着林柔,怒视着我。
“你们林家就是这么对待家人的吗?”
看见周锦泽,我了然。
因为生日宴我态度冷硬,周锦泽说今天要来“哄哄”我,林柔急了,故意弄这一出。
不过,我懒得再跟这两人多嘴,我推开周锦泽,径直望向林柔。
“胸针,拿来!”
林柔脸上闪过一丝心虚,可看周锦泽站在她旁边,他又理直气壮了。
“是姐夫给我买的。姐,你也太小肚鸡肠了。你好东西那么多,为什么是我的你就要来抢?”
“是吗,在哪买的,那个牌子的,你说得出来吗?”
“来人,摁住她,把胸针取下来!”
我吩咐保镖动手,周锦泽却立刻把林柔护在身后。
“我看谁敢,我可是周家的大少爷,伤了我,就是伤了周家的脸面!”
“林涵我告诉你,这胸针就是我给她买的。你光天化日之下打人,你以为我不敢报警抓你吗?”
听了他的话,又看了看躲在他身后的林柔,我彻底动了怒。
周锦泽当年分明见过那枚胸针,就算忘记了,以周锦泽的眼光,不可能看不出这枚胸针的做工,不是在普通商店就能买到的。
可他还是要偏袒林柔。
我笑了:“好啊,报警。就让警察来好好查一查。究竟是我林涵冤枉无辜,还是我们林家出了贼!”
见我如此无情,周锦泽愣了一愣神。
周锦泽有些怀疑地看向林柔,又想起今天来的目的。
“林涵,我知道那天我过了,你心中有气,但我们不还是要结婚——”
周锦泽还没说完,林柔却颤抖着双手,将胸针取了下来。
“锦泽哥给的东西,自是珍贵万分。可我不愿因它惹了姐姐生气,姐姐你喜欢,就拿去吧。姐姐想要什么,林柔都会让给姐姐的。”
周锦泽神情都软了,可听见这话,却一把抢过胸针。
“不能给他,你不能每次都让她得逞!”
推搡间,胸针磕到了花台上,碎了。
我彻底忍不住了,一把拽过周锦泽的脖子,厉声道:“你知不知道你刚刚打碎了什么!”
周锦泽有些喘不过气,向周围人叫着救命,宾客们大为震惊,对着我指指点点。
“这是干什么,这豪门阴私是演都不演了?”
“快帮忙啊,别真弄出人命!”
在众人的帮助下,林柔借机用力,一脚将我踢到墙角。
“姐姐,你怨我,我可以忍,但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姐夫!”林柔扶住周锦泽,装作无奈地说道。
“没想到大**私底下是这种人啊。”
“看来这二**是好人啊,虽然平时不怎么露面,但看着她很正直啊。”
“大**这是不是因爱生恨啊,追周锦泽住了那么多年追不上,心里怨呐!”
“啧啧,连自己喜欢的男人都只能靠这种方式留住,我都看不起她!”
众人的非议声渐起,我只死死盯着那枚碎裂的胸针。
我勉强起身去捡,林柔却踩上我的手。
“啊,不好意思,姐姐。”
我攥紧拳头,却突然被一声男声打断
“你们在干什么?”
看着来人,我突然笑了。
他来了,说明他选了我。
山水俊逸2025-04-05 02:46:26
你光天化日之下打人,你以为我不敢报警抓你吗。
小巧用手链2025-04-02 18:47:42
周锦泽对周氏志在必得,殊不知他根本不可能拿全。
文艺笑绿草2025-03-15 23:29:51
就周家这几个继承人,我二妹远嫁国外,三妹天天把自己锁在屋里搞什么艺术创作,我四弟更是个不昌盛的,现在还在牢里踩缝纫机,莫非你想进去陪他。
羽毛发嗲2025-03-23 02:31:32
我毫不犹豫选了周家的五少爷,家中长辈一片震惊。
他失忆时我骗婚,恢复记忆后我怂了宋桃是个笨蛋美人,去庙里求姻缘,却捡回来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那人醒来后什么都忘了,只睁着一双漂亮眼睛问她:“我是谁?”她心虚地眨眨眼:“你是我未婚夫呀。”直到某天,他恢复了记忆。宋桃手里的蜜饯吓掉了:“现在退婚还来得及吗?”
水泥下的名字那就看看,是谁先被埋进去。”她猛地一矮身,躲过电棍的袭击,同时将钢筋从袖筒里抽出,朝着最近的保安狠狠刺去。钢筋尖端锋利无比,瞬间刺穿了保安的胳膊,保安惨叫一声,捂着伤口倒在地上,鲜血从指缝里涌出来,染红了身下的断砖。另一个保安见状,举着电棍就冲了过来,昭儿灵巧地侧身躲开,抬脚踹在他的膝盖上,保安膝盖
丈夫带怀孕小三逼宫,我给婆婆打电话:你儿子要跳楼了给一个号码发了条信息。【他们走了。】很快,对方回复过来。【收到。放心,苏小姐,一切都会按计划进行。】苏晴删掉信息,关上门,走到窗边。清晨的阳光照在她脸上,却没有一丝暖意。她知道,沈伟和林妙去了哪家医院。因为那家医院,是她“建议”的。她也知道,林妙的那个“表哥”,其实是林正德派来盯着林妙的保镖。从她发
真千金回京后,太子爷红眼求复合【上位者为爱低头+双洁+超甜+他超爱】宋珍珠母亲早亡,父亲名存实亡。她宛如杂草一般凭借着顽强的生命力和精于算计,活到了24岁,并且创造出上亿身家。跟京圈太子爷分手后,京城魏家找到了她,原来她刚出生就被调换,是魏家的真千金。回京后才知道,他们想让她代替假千金嫁给终身瘫痪的秦家掌权人秦琛。秦琛长相俊美,
她的白月光是假的用更加强硬的姿态来掩盖那一瞬间莫名的心慌:“立刻停止江晚晴在沈氏的一切职务,冻结其名下所有与沈氏有关的资产!报警处理!”江晚晴笑了。那笑容苍白,破碎,带着无尽的嘲讽,不知是对沈清歌,还是对她自己。她站起身,没再看任何人,挺直了背脊,一步步走出了会议室。那决绝的背影,像一个无声的宣告。5“别后悔”与.
穿书七零,糙汉老公柔情似水又拿起锄头准备去自留地,看了她一眼,似乎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开口。袁珍珍知道,原主是从不下地干活的。但她不能再这样了。想要改变处境,首先得改变自己。“妈,”她出声叫住张桂枝,“我……我跟您一起去地里看看吧。”张桂枝这回是真的愣住了,上下打量她:“你去地里?你能干啥?别添乱了,在家待着吧。”语气里是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