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认识你,我也不叫思思。”项念念看着他越来越靠近的脸,心里有一种恐惧又有一种莫名的悲伤。
“思思……”他靠近了,鼻尖几乎贴到她的鼻尖。
一阵冷风不知道从哪里刮过来,一下子吹灭了她手里的烛台,房间里一下子暗了许多。
项念念吓的扔了烛台捂住了脸,“我不是思思,你认错人了,我叫项念念,是你们于总请来的修复师。”
这个叫白起宣的男人停下了脚步,深深望着她,最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好像自言自语似的说:“是了,你不愿意叫思思了……也不愿意记得我,不愿意……见到我。”
男人颓然转身一步一步的往黑暗深处走去。
项念念看着他的背影,即使是一个背影都感觉那是一个悲伤的背影。
思思,她心中默念这个陌生的名字,她应该是白起宣的恋人吧?走火入魔神志不清了还念念不忘的恋人,他一定很爱她。
项念念不禁有点小羡慕,她长的也不丑,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有桃花运,有过那么一两朵桃花,还没绽放就枯萎了。
“项小姐,你怎么睡在这里?”耳边突然响起管家的声音。
项念念一个激灵,立刻睁开了眼睛,面前是管家那张放大的胖脸,烛台好端端的放在旁边桌上,而她还坐在地上靠着桌子腿。
刚刚好像是睡着了,她转头看了一眼那个梅兰竹菊的苏绣屏风,是现代的东西没错,但是其中一片并没有角度不对。
她撑着地站了起来,转了转僵硬的脖子,“唉……太累了不小心睡着了,不好意思。”
“没事没事,现在也已经过十二点了,确实是太晚了,我给你准备好了房间休息,你去睡吧,养足精神等明天天亮了再找。”
项念念点头,回到客房却怎么也睡不着了,白起宣那双满是水汽的眼睛总在脑海里晃来晃去。她干脆起身找出纸笔来,把他的眉眼画了下来。
画完之后她如释重负,回到被窝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一大早张仪就回来了,带来了她要的所有东西,项念念不禁竖起大拇指。
“张管家说那幅画还缺了一片?”张仪问。
项念念点头,“嗯,我和张叔昨天找了一晚上什么都没找到,恐怕是被狗吃了。”
张仪的眉头紧锁了起来。
“有办法修补吗?”他问。
“缺的是眼睛。”项念念说“这个……很难,我从来没见过原画没有办法做出一模一样的来,你们是否有原画的副本?”
张仪摇摇头,“我倒是见过那幅画几次,不瞒你说,这幅画是我们于小姐最喜欢的东西,她明天就要回来了,我们于总怕她看到画这样了会伤心,所以才叮嘱我要不惜代价请人把画复原。”
“那你能画出那画上人的眼睛吗?”项念念问。
张仪露出为难的神色,但还是决定硬着头皮试试。
画了几十张纸,还是没有画出满意的图。
“看来张先生不擅长绘画。”项念念看着他全无之前高冷形象狂抓头发的样子,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我们再想别的办法吧,不知道于小姐是不是能画……”
“不行!”张仪急忙出声打断她的话,“不行,一定不能让于小姐看到这破损的画,她……她会伤心的。”
“好吧。”项念念叹口气,眼看到手的一百万就要飞走了。
张仪也垂头丧气,叹着气胡乱的翻着手里的空白画纸本,突然停在了某一页上。
“项小姐……这个……就是这个!”他激动的指着纸上的对眉毛眼睛,“就是这样的,一模一样。”
项念念看到吓了一跳,那就是她昨天半夜睡不着爬起来随手画的。
“就是这样……”张仪很笃定“我不会记错”他不解的抓抓头“这……这是谁画的?”
“就是你画的呀!”项念念指着满地的纸团,“你画了一上午估计画头昏了,自己都搞不清自己画了些什么。”
张仪一脸恍然大悟“是,肯定是,我实在画的头昏眼花了。”他指着画问“项小姐,这个可以用吗?”
项念念点点头。
张仪大大的松了一口气,项念念却觉得心底发寒,她昨晚见到的那个叫白起宣的男人就是这画上的人?
那她昨晚就是撞鬼了?梦里撞鬼了?
她已经搞不清楚昨晚遇见他到底是梦还是醒了,可是梦是醒又有什么不同呢,她的的确确扎扎实实的撞鬼了。
她没时间研究自己撞鬼的事情,眼下要快点把画弄好,拿到钱赶快离开这栋宅子才是最要紧的。
背面揭纸,搓口补洞,上浆覆纸,上墙全色,方裁旧画,镶嵌覆背……每一道工序下来都很费时间也很费眼睛。
她午饭就吃了个饭团,忙到太阳下山连口水都来不及喝。
一般情况下项念念过了下午五点钟就不工作了,一个是因为自然光线不好了,利用全人工灯光容易产生色差,另一个是因为她接触的不是一般人家里的普通书画都是有几百年上千年历史的东西,爷爷说那些东西历经千百年光阴都是有灵气的,做这一行的除了手艺要过关也要敬鬼神。
项念念其实不信爷爷这一套,纯粹是为了哄爷爷高兴,还有就是保持神秘感提高自身价值。
事急从权,项念念这一次加了个通宵班。
张仪也没睡,就在工作间陪着她,偶尔给她递递东西。项念念原本不习惯工作时有外人在,尤其是外行人,会影响她思路,但是一想到昨晚可能撞鬼了心里还是发怵,借口需要人打下手把他留下来。
后半夜张仪似乎熬不住了,连打了几个哈欠,最后只好出去抽烟解乏。
张仪一走,工作间里感觉一下子空了许多,又感觉拥挤了许多。
这种奇怪的感觉突然在心中升腾,让项念念不由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沙沙沙”是风翻动纸的声音,“丝丝丝”是头顶日光灯的声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时断时续的呼吸声。
项念念停下手里的工作侧耳细听,那声音又消失无形,她一把注意力集中在画上那呼吸声好像就在耳边。
这让她毛骨悚然,想打电话让张仪抽完烟赶紧上来,摸出手机发现手机已经没电了。她没有办法集中精神了,尽管房间里灯光亮如白昼她还是觉得害怕。
无聊给白云2022-05-06 22:28:42
白起宣听到她说一辈子,不禁眼睛发亮你说一辈子,一辈子吗。
啤酒个性2022-05-31 21:27:09
一只蛰伏了许久的蛾子见了灯光立刻奋不顾身的扑向光明,一下子撞在她脸上,她一个重心不稳跌了下来。
唇彩激昂2022-05-08 01:07:50
天快亮了,她手里的画已经恢复原状,只等最后的重新装裱程序,张仪看着那幅画啧啧称赞,真的一点都看不出来这画被撕碎过。
忧虑和月亮2022-05-08 16:52:04
背面揭纸,搓口补洞,上浆覆纸,上墙全色,方裁旧画,镶嵌覆背……每一道工序下来都很费时间也很费眼睛。
隐形打歌曲2022-05-23 14:53:53
飞鱼服,是明代锦衣卫的官服,明代国家织造局制,由云锦中的妆花罗、妆花纱、妆花绢制成,专织一种飞鱼形衣料,系作不成形龙样,有一定品级才许穿着,佩绣春刀,除此之外只有蒙皇帝恩赐,才能穿,是明代仅次于蟒服的一种赐服。
风趣打音响2022-05-11 06:31:14
于宅是明月山别墅区的地王,面积大的好像中世纪英国的贵族庄园,房子也修成城堡的样子,果然是豪。
未来勤劳2022-06-02 03:50:26
老大爷耳聪目明,伸出手指比了一个八八十九啦,明年就九十啦。
康乃馨淡淡2022-05-31 06:29:51
第三天傍晚雪才停下来,积雪已经有膝盖那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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