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天边刚泛起鱼肚白,辽东大地寒意彻骨。
抚顺关前,女真大军整齐列阵,努尔哈赤骑着高头大马,手持长刀,威风凛凛地站在阵前。
“勇士们!今日就是建功之时!拿下抚顺关,城中财物任取,男丁为奴,女眷处置!给我冲,一个活口都别留!”
努尔哈赤一声怒吼,声震四野。
“杀!杀!杀!”
女真士兵们齐声呐喊,声浪一阵高过一阵,直冲云霄。
随着努尔哈赤一声令下,女真大军如汹涌潮水般朝着抚顺关奔涌而去。前排的士兵手持盾牌,后面的士兵则扛着云梯,奋力冲向城墙。
前后紧密相连,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
这是精锐!
抚顺关城墙上,贾琮身披战甲,神色冷峻。他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汹涌而来的女真大军,心中却异常冷静。
“将士们,听我号令!”贾琮的声音低沉却有力,在城墙上回荡,“不要盲目放箭,等敌军靠近了再动手!”他深知,己方的箭矢数量有限,必须每一箭都发挥最大的作用。
女真大军越来越近,城墙上的气氛也愈发紧张,大乾军士兵们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手心里全是汗水,紧紧握着手中的兵器。
“放!”
当女真士兵踏入射程,贾琮毫不犹豫,果断下令。
刹那间,城墙上万箭齐发,密密麻麻的箭矢如暴雨般朝着女真大军射去。冲在前面的女真士兵纷纷中箭,发出痛苦的惨叫,身体扭曲着倒在地上;然而,后面的士兵仿若被激起了凶性,毫无惧色,依旧呐喊着,不顾一切地向前猛冲。
“准备火油!”贾琮接着下令。
士兵们迅速将一个个装满火油的大桶滚到城墙边,动作娴熟地用特制的长柄勺子将火油舀起,朝着城下的女真士兵狠狠泼去。火油泼洒之处,女真士兵们瞬间被淋成了落汤鸡,浑身散发着刺鼻的油腥味。
随后,便有士兵眼疾手快,将点燃的火把扔了下去。
“轰”的一声巨响,那些被火油溅到的士兵,身上燃起大火,痛苦地在地上翻滚、惨叫,场面惨不忍睹。女真军的阵型顿时大乱,后面的士兵见状,都有些畏惧不前,脚步不自觉地慢了下来,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犹豫。
努尔哈赤在远处看到这场景,眉头紧紧拧成了一个“川”字,心中暗自恼怒:这小小的抚顺关,怎么如此难啃?
他策马冲到阵前,大声吼道:“巴图鲁!你立刻带精锐冲上去,要是拿不下抚顺关,就提着自己的脑袋来见我!”
巴图鲁原本因为之前的失利而憋了一肚子火,此刻接到努尔哈赤的命令,更是红了眼。他大喝一声,挥舞着长刀,带着一群悍不畏死的女真精锐,再次朝着城墙冲去。
这一次,他们的攻势愈发猛烈,全然不顾生死,仿若一群发了狂的野兽,眼睛里只有那近在咫尺的抚顺关。
在巴图鲁的带领下,他们很快就冲到了城墙下。
巴图鲁把长刀往腰间一插,扛起一架云梯,便朝着城墙飞奔而去。他的速度快得惊人,身形灵活地左躲右闪,大乾军的箭矢纷纷落空,难以射中他。眨眼间,他就将云梯稳稳架好,手脚并用,迅速往上攀爬。
“女真的勇士们,随我杀!杀他个片甲不留!”
巴图鲁一边爬,一边大声咆哮着,声音中充满了威慑力。
很快,他就第一个冲上了城墙。城墙上的大乾军士兵们看到巴图鲁冲了上来,心中皆是一紧。
巴图鲁一上城墙,便如入无人之境,手中长刀挥舞得虎虎生风,寒光闪烁,瞬间就有好几名大乾军士兵倒在了他的刀下。城墙上的局势瞬间变得危急起来,大乾军士兵们被巴图鲁的勇猛气势所震慑,有些慌乱。
“休得猖狂!”
关键时刻,贾琮大喝一声,一道长枪如蛟龙出海,直刺巴图鲁的胸口。
巴图鲁反应也极为迅速,连忙举刀抵挡。
“铛”的一声,兵器相交,火星四溅。
“是你!小子,拿命来!”
巴图鲁认出贾琮后,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燃起。他嘶吼着,手中长刀疯狂舞动,刀刀都带着必杀的气势,向着贾琮劈去。
巴图鲁的刀法大开大合,力量惊人,每一次抵挡,贾琮都能感受到手臂传来的剧烈震动。但他凭借着灵活的身形和精湛的枪法,在这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中,巧妙地周旋着,寻找着反击的机会。
“哼,就凭你也想杀我?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巴图鲁一边攻击,一边恶狠狠地说道。
贾琮却不答话,只是紧咬着牙关,眼神坚定。他在心中默默计算着巴图鲁的攻击节奏,等待着那个稍纵即逝的破绽。
又是一轮猛烈的攻击,巴图鲁似乎已经杀红了眼,攻势愈发疯狂。贾琮左躲右闪,身上的战甲已经被划出了几道口子,但他的眼神却愈发锐利。
就在巴图鲁再次挥刀砍下的瞬间,贾琮敏锐地捕捉到了他因为用力过猛,下盘露出的一丝空当。
机会来了!贾琮心中一喜,毫不犹豫地将长枪用力刺出。
“噗”的一声,长枪直直地刺入了巴图鲁的腹部。
巴图鲁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他手中的长刀也“当啷”一声掉落在地。
“你……你……”
巴图鲁口中喷出一口鲜血,缓缓地倒了下去,眼神中满是不甘与绝望。
“将士们,贼首已除,给我杀!”
贾琮大喝一声,高举手中长枪,大乾军士兵们顿时士气大振,呐喊着冲向女真士兵。
而女真人看到这一幕,士气瞬间低落,进攻的势头也戛然而止。
努尔哈赤在远处看到这一幕,心中大怒,但此时也无力回天。
他只得无奈地下令鸣金收兵,随着一阵急促的锣声响起,女真人纷纷后退,撤回了营地。
抚顺关前,一片狼藉,鲜血染红了大地,到处都是尸体和兵器。贾琮望着女真大军撤退的方向,长舒了一口气。
他知道,这一次抚顺关暂时守住了。
但这只是第一天,接下来的战斗恐怕会更加艰难。
只是不知援军何时能到,贾琮的心中闪过一丝阴霾。
......
跳跃迎缘分2025-04-04 10:37:11
巴图鲁一上城墙,便如入无人之境,手中长刀挥舞得虎虎生风,寒光闪烁,瞬间就有好几名大乾军士兵倒在了他的刀下。
温暖笑钢笔2025-04-18 11:02:34
看完信件,张承荫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忖:这女真大军来势如此凶猛,抚顺关危在旦夕,若这抚顺关一旦失守,整个辽东镇都将陷入巨大的危机之中。
勤劳迎毛巾2025-04-13 00:13:04
紧接着,他手中长枪一抖,枪尖如灵蛇吐信般,精准地刺向那名女真将领的咽喉。
发箍耍酷2025-04-15 06:00:27
贾琮单膝跪地,坚定地说道:大人放心,末将愿立下军令状。
裙子美丽2025-04-19 01:09:44
虽说抚顺关向来是战争的前线,可这几年双方不过是小打小闹,偶尔有女真小队前来袭扰掠夺一番,何曾见过这般大规模的进攻。
无情踢绿茶2025-04-02 19:11:14
最后,黛玉款步上前,看向贾琮,低声说道:你送我的东西我收到了,难为你费心了。
飞鸟害怕2025-04-09 11:09:50
琮哥儿,你瞧家中近来诸事繁杂,银钱开销忒大,老太太赏你的那五十两银子,且先匀些与我,权且应应急。
高大闻裙子2025-04-21 07:39:30
林黛玉瞥了贾宝玉一眼,你不喜欢,那你就出去吧,莫要污了你的耳朵。
安静笑镜子2025-04-28 00:27:00
寒风从门缝中挤入,吹透他的衣衫,却吹不散他心头的阴霾。
发嗲向花生2025-04-02 15:53:15
这丫鬟,正是映月,他唯一的丫鬟,从小便一直跟随在他身边,两人相依为命,名为主仆,实则情同亲人。
镜影替魂镜面蒙着层厚厚的灰黑色浮灰,像是被岁月盖了层纱,我用袖口匆匆擦开一小块,露出底下暗褐色的镜体——它并非现代镜子的银亮,而是带着年代感的哑光质感,照出的影子比我本人瘦一圈,脸色青得发灰,眼窝也比实际更深,可那股藏在眉眼间的倔强与哀愁,正是我画了几天都抓不住的民国韵味,让我心头一紧的同时,又生出强烈的占
穿书后我拒当舔狗,冰山总裁拿千万求我别走秦氏集团的总裁是怎么对待自己的商业伙伴和……未婚夫的?”我这是在威胁她。用她最在乎的名誉和事业。秦知语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在我脸上盯出个洞来。办公室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我知道,她会同意的。因为在秦知语的世界里,没有什么是比她的事业和掌控感更重要的。一千万对她来说,不过是九牛一
我死后,请忘记我林晚让安安走在前面。“带妈妈回家。”安安站在原地,茫然四顾,完全失去了方向。她开始急促地喘气,手指绞着衣角。“想想刚才怎么走的!大树!邮筒!”林晚的声音在空旷的街道上显得格外尖锐。安安被吓得一哆嗦,胡乱选了个方向迈步。走错了。林晚没有立刻纠正,而是跟着她走了一段,直到彻底走错,才冷硬地把她拉回来,重
我死后,恨我入骨的姐姐和妻子怎么同归于尽了十八岁那年,姐姐们收养了一个新弟弟。于是,曾经为了救她们而变得痴傻的我,开始被厌烦。弟弟的画脏了,要怪我。弟弟感冒了,要怪我。后来,弟弟因为我被绑架。姐姐们终于崩溃,对我说:“季星骁,算姐姐们求你,你替小川去死好不好?”我仰头,看了看姐姐们通红的眼眶,说:“好”。
婆家扶弟魔,我反手买下老公公司浩浩荡荡地搬进了我的房子。她们说我娇气,说外卖没营养,说智能家居是歪门邪道。她们翻我的衣柜,用我的化妆品,还把我的书房改成了储物间。她们甚至想让我卖掉婚前财产,去给小姑子买房。康博总说:“我妈不容易,我妹还小,你多担待。”直到他们联合起来,逼我拿钱给婆婆做手术时,我才明白。有些人,你给的越多,他们就
王爷,和离后我成了你皇婶被北境君王看中的女子,如今是何等风光。或许,他也该有所表示了。第十四章两国商会,艳惊四座景帝宇文澈对苏晚的公开招揽,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在京城引起了轩然大波。苏晚的名声,一时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羡慕、嫉妒、探究、巴结……各种目光纷至沓来。苏晚却依旧保持着冷静。她深知树大招风的道理,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