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07
第二天,姜氏集团姜总被人玩弄的视频在网络上疯传。
五年前那个屈辱的夜晚,被安德烈当作武器,狠狠地砸向我。
姜氏集团的股价一落千丈,合作商纷纷撤资,银行催债的电话响个不停。
我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安德烈早已将公司的流动资金转移一空,消失得无影无踪。
手机疯狂震动,公公婆婆的电话连环轰炸。
“姜慕瑶!你这个丧门星!你毁了我们家!你毁了子明!你还有脸活着?你怎么不去死!”
“子明真是瞎了眼,娶了你这么个破鞋!”
我疯了似的,要找到陆子明。我知道他一定会帮我的,他是最爱我的。
我联系了陆子明身边所有能联系上的朋友。
“姜总?您有什么事吗?哦,陆子明啊……我们不熟,真的不熟!您找别人吧!”
“姜慕瑶?你还有脸给我打电话?当初你为了那个外国佬,把子明伤成什么样,你心里没数吗?现在想起他来了?晚了!”
这些“朋友”、“伙伴”,曾经对我阿谀奉承,现在他们恨不得把我踩进泥里,再吐上一口唾沫。
我跌跌撞撞地走在街上,高跟鞋崴断了跟,狼狈不堪。
脑海里,全是陆子明。那个温润如玉的男人,那个曾经被我弃如敝履的男人。
他为了我,放弃了升职,放弃了出国深造的机会。他甚至,为了我那可笑的“丁克协议”,做了结扎手术!
而我呢?我回报他的,是背叛,是羞辱,是无尽的伤害。
安德烈那个魔鬼!他编织了一个巨大的谎言,把我玩弄于股掌之间。他利用我,榨干我,最后把我像垃圾一样丢弃!
我恨!我恨安德烈,更恨我自己!
对了,画室!陆子明说过,他想在郊外有间画室……那是他唯一的梦想,一个被我亲手扼杀的梦想。
我拦下一辆出租车,报出地址,声音嘶哑。司机看我一眼,那眼神,像在看一个疯子,最终还是启动了车子。
我付了车费,甚至没等找零,跌跌撞撞地跳下车。
郊外的空气,混杂着泥土和腐烂树叶的味道,呛得我一阵咳嗽。
高跟鞋早就不知道丢哪去了,脚底被石子划破,火辣辣的疼。
但我顾不上这些,我只想找到他,找到陆子明。
五年了,五年了!我像一个被抛弃的玩偶,在泥潭里挣扎了五年!
安德烈那个畜生,他竟然……他竟然说莱恩和莉莉……是他的孩子?!代孕?我姜慕瑶,竟然成了代孕工具!我恨!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更恨我自己,瞎了眼,信了那个魔鬼的甜言蜜语!
现在看来,我才是最大的笑话!陆子明呢?那个被我踩在脚底下,肆意践踏的男人,他现在在哪里?
我沿着田埂,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每走一步,脚底的伤口就撕裂一次,疼得我直冒冷汗。
可这疼,比不上我心里的疼。
我弄丢了他,弄丢了那个满心满眼都是我的男人。
为了所谓的“事业”,为了那虚无缥缈的“商业帝国”,我亲手把他推开了,推向了万丈深渊。
现在,报应来了,我终于尝到了被抛弃的滋味。
远远地,我看到了一间小屋,破败不堪,随时都会倒塌。
那是……陆子明的画室?
他曾经说过,他最大的梦想,就是拥有一间属于自己的画室,可以自由自在地画画。
可笑我当初还嘲笑他胸无大志,逼着他放弃了这个“不切实际”的梦想。
我一步步靠近小屋,心跳得越来越快。
门半掩着,我推开门,屋子里空荡荡的,只有一张破旧的画架,和几张散落在地上的画纸。
墙上,挂着一幅未完成的画。画上的女人,穿着白色的连衣裙,站在一片金色的麦田里,笑得灿烂而幸福。
那是我,二十年前的我。那时的我,还没有被欲望和野心吞噬,还没有变成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画的旁边,放着一张纸条,上面是陆子明熟悉的字迹,力透纸背,每一个笔画,都像一把刀,狠狠地刺进我的心里:“慕瑶,我走了。不要找我。忘了我吧。”纸条皱巴巴的,上面还有干涸的泪痕。
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汹涌而出。
我跪在地上,嚎啕大哭。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陆子明,你回来好不好?我求你,回来吧……我把公司还给你,我把一切都还给你,只要你回来……
可是,我知道,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有一个男人,像他那样爱我了。
细心用糖豆2025-03-10 23:29:55
李明得知我做了结扎手术,请了他的私人队医为我治疗。
画笔勤恳2025-03-05 20:39:27
他曾经说过,他最大的梦想,就是拥有一间属于自己的画室,可以自由自在地画画。
诺言冷酷2025-02-24 14:57:49
安德烈的声音变得阴森恐怖,我会让你身败名裂,一无所有。
金鱼阳光2025-03-10 07:46:27
安德烈满意地点了点头:记住,你们要听妈妈的话,也要听我的话。
幸福和小兔子2025-03-16 07:32:10
她心疼地看着我,摇摇头,说:我不放心,还是陪着你吧。
大炮忧伤2025-03-17 19:42:43
不知哪个亲戚凑过来,大声说着,语气里满是羡慕和讨好。
白昼忧郁2025-03-03 00:21:06
姜慕瑶脸色变了变,语气软了下来,带着几分刻意的温柔:。
精明向花瓣2025-03-09 09:46:28
五年前,岳父母不再对我冷眼相看了,开始对我嘘寒问暖。
人人都说我是疯子,我却把义妹嫁入豪门眼神陌生得仿佛在看一个魔鬼。许久,她才从喉咙里挤出一个破碎的音节。“……是。”我松开手,像甩开什么垃圾。“滚出去。”江柔踉跄着,逃也似的离开了我的房间。世界终于清静了。我坐回床上,却毫无睡意。傅斯年的出现,像一根刺,扎在我心上。这是一个巨大的变数。一个我完全无法掌控的变数。我必须弄清楚,他到底想干什
祝君良缘,我嫁早逝储君“这钱”“该得的。”沈执看着我的花店,转移了话题,“生意怎么样?”“还好,刚起步。”我们聊了几句,气氛有些尴尬。沈执似乎不擅闲聊,很快便告辞离开。林晓凑过来,眨着眼睛问:“晴姐,那是谁啊?好有气质!”“一个老朋友。”我轻描淡写地带过,心里却泛起涟漪。之后几个月,沈执偶尔会来花店,有时买束花,有
帝阙缠:太后不承让谈何容易。顾丞相的案子尘埃落定后,宫中渐渐恢复了平静。萧彻却比往日更加繁忙,既要整顿朝堂秩序,又要处理顾丞相留下的烂摊子,常常忙到深夜才休息。即便如此,他依旧每日抽空来长乐宫请安。这日傍晚,萧彻又来了。他坐在桌前,疲惫地揉着眉心。我端来一杯热茶,递到他手中:“陛下辛苦了。”他接过茶,喝了一口,眼中闪
我的生死与悲欢,在他眼里无足轻重嫁给他五年,我从未成为能让他破例的人。新年招待会,他说我的旗袍不合时宜;异国被劫,他让我按流程联系警卫队;弟弟在战乱区失联,他坚持“非建交地区通讯需中转”的公约。我当掉所有嫁妆,在黑市雇车队找回弟弟时,他已因感染奄奄一息。当我抱着弟弟冰冷的身体回到使馆,他刚批下的救援许可才姗姗来迟。看着我隆起的腹部,我终于明白,在他恪守的“规矩”与“国际公约”
沈书宁秦霁川秦霁川出轨被曝光的那天,我差点一尸两命。后来,他的小情人官宣结婚,而我官宣离婚。……狗仔怕我一尸两命,在我生产后,才曝光了我丈夫秦霁川出轨当红小花的事。堂堂秦氏集团的总裁,怕小白花被伤害,连夜将人送去了爱尔兰。“都是那些狗仔乱发的,根本没有出轨的事。”秦霁川站在病床前,没有对我刚生产完的心疼,只有轻描淡写的解释。我眸中平静,将一叠照片扔在了他面前,照片上,清晰地拍下了秦霁川和小白花宋曼出入各种场所
他给了我一张新脸,让我亲手狩猎背叛者我的心跳越来越快,耳钉里,只有我自己沉重的呼吸声。顾言,你在听吗?你一定要在外面啊。不知过了多久,门终于开了。走进来一个男人。他大概四十多岁,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中式盘扣褂衫,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文儒雅,像个大学教授。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他的身份,我绝不会把眼前这个人,和那个变态的“藏品”收藏家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