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是皇帝陛下亲自赐婚,所以乌斯玛德和圣女的婚事,还是办得比较符合正常规格的,也许是神宫的意思,给圣女准备了一份丰厚的嫁妆,有四季各色衣物两百套、鞋袜配件若干,珠宝首饰两箱、被褥枕头八套,还有其他零零碎碎的家具、花瓶摆设、餐具茶杯等等,琳琅满目。由礼部负责送嫁事宜,流程也按照金阙皇朝的习俗来办。凤冠霞帔,珠翠步摇,妆点得精致美丽的镜中女子,眼中却没有一丝一毫新嫁娘的羞涩与幸福,只是淡淡的担忧。“哎哟,圣女怎么不笑一笑啊,这小脸蛋儿多美啊,王爷见了定然爱你爱得不得了,笑一个保管他全身都酥了。”突然进来一个大嗓门,吵嚷得白云依耳朵都有些疼。“你是谁啊?”“我是林媒婆,京城第一媒婆啊!”林媒婆笑着说,嘴巴上涂满了唇膏,说起话来像是张开了血盆大口般吓人。“老身说错了,您这番嫁了人啊,就不是圣女了,是王妃了。王妃呀,老身这次来,是负责交给您一个东西的,您看完啊,时辰也差不多了,就跟着迎亲的王爷一块儿走吧!”林媒婆递过来一本小册子。白云依还好奇那是什么东西,得专门找个媒婆送过来,翻开一看,立刻满面通红,把册子扔到了地上。那分明就是春X图嘛!册子里的图片上栩栩如生绘着一男一女两个人,正在做那些少儿不宜的勾当。看到白云依羞愤的样子,林媒婆急忙把册子捡了起来:“哪个姑娘都要经过这一遭的呀,要不怎么结婚生子,生个百子千孙呢?王妃快看吧,看了才懂得怎么伺候王爷,我看啊,王爷那身量,可不是一般人,那力气啊,稍微不知节制,要出人命的,王妃若是什么都不懂,往后受苦的可是你哟!”林媒婆隐晦的提醒,白云依脑子里转了几遍才回过味儿来。林媒婆是说,就乌斯玛德那模样,长得野人似的,估计也不会怜香惜玉,嫁给他,恐怕一般姑娘受不了。白云依托住额头,简直要头痛死了。她只是一味担心接下去故事情节不同了,她预料不到,处于被动的地位,却没想到,当务之急的是,如何对付这个即将成为她夫君的大狗熊啊!“拿出去,我不看!”白云依懊恼地说道。“呿,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告诉你,凭我林媒婆这么多年来阅人无数练出来的眼力,你那新婚夫君啊,比驴马小不了多少!”白云依满面通红,根本不知道如何应对,只能无力地摆摆手:“去去去,出去,让我一个人静静!”偷偷看了一眼地上的小册子,白云依脑子里出现了些限制级的画面,又强行把那些画面赶出自己的脑子去。谁来救救她,她写的是言情文,不是黄色小说,怎么一下子情节就变得这么让人跌破眼镜了呢?外面突然响起了欢乐的乐曲,吹吹打打的,估计是迎亲的队伍来了。白云依一想,遭了,迎亲的人都上门来了,她往哪里躲呢?在房子里走来走去,绕了几圈,根本没地方躲,打开窗户,外面是悬崖峭壁,也怪她设定了圣女住在悬崖边上,这会儿真是自己把自己坑了!乌斯玛德穿着齐整的红色武服,整个人显得魁梧而精神,头上戴着一顶红色的礼帽,感觉有些滑稽,但是他的神情是愉快的。“娘子,相公来接你了!”乌斯玛德在门口温柔地说道。这辈子他恐怕没有比此刻更加轻声细气了。白云依坐在窗台上,犹豫着,是嫁人呢还是寻死呢?“娘子!”乌斯玛德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儿,他觉得有些不对,敲得更大力了,结果那门不堪一击,碎成两半,倒了下去。坐在窗台上的白云依吓得差点掉下去。“老婆!你在干什么?”乌斯玛德冲了过来,立刻将白云依抱在怀里。“放……放开我!”白云依叫道:“我不要嫁给你!你放开我!”乌斯玛德一脸受伤,虽然都被胡须遮挡住了,看起来不是很明显:“为什么?老婆,我爱你啊!”“爱个鬼啊,你就见过我三次面!三次面你就爱我了?”白云依觉得实在是不可理喻啊。“这跟见过几次面有关系吗?我觉得你好聪明,好漂亮,如果娶不到你,这辈子我都不想娶别的女人了!”白云依挣扎了一下:“你先放开我,我快喘不过气了。”乌斯玛德这才把白云依放开,白云依摸了摸胸口,真是惊险万分,差点就摔下悬崖变成肉饼了。“你之前不是跟菲儿公主求过婚嘛?说什么鬼话骗我?”白云依无情地揭穿他。“我那是,我那是跟你还不熟嘛……”“哦,呵呵,见第一面还不熟,第三次就爱上了,你的爱好廉价哦……”乌斯玛德抓了抓头,把礼帽都抓了下来,又乱七八糟地戴上去,显得很滑稽。“不论你怎么看我,我都是要娶你的,我知道你看不起我,我是番邦人,什么都不懂,但是只要你嫁给我,我保证以后都听你的话,把我所有的钱都给你。”听到乌斯玛德表忠心,白云依觉得稍微可以考虑一下下:“我说的话你都听?绝不违抗?”“绝不违抗!我们西蛮人最重诺言了!”乌斯玛德信誓旦旦。“你有多少钱啊……”白云依开始回想自己究竟给乌斯玛德安排了多少财产呢?貌似根本没提到过,不过乌斯玛德在金阙皇朝混得很不好,显然也没什么存款,不然怎么会混得那么糟糕呢?“我也不知道我有多少钱,但是等我当了可汗,你就是我的可敦,我们整个西蛮国,都是你的。”哟,听起来还挺不错的,白云依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好吧,那我们就先说好了,我的还是我的,你的,也是我的,我说什么,你都要照做。”“没问题!”乌斯玛德咧嘴一笑,搞定了老婆,他也觉得非常有成就感。“那走吧,我警告你哦,以后没有我的批准,不准碰到我,像刚才那样抱住我的举动,是绝对不允许的!知道吗?”“知道知道。”乌斯玛德连连点头。“老婆上轿,要我抱你吗?”乌斯玛德问道。“咳,你扶我一下就好。”白云依上了花轿,那是神宫特制的缆车,这种方式出嫁也是金阙皇朝的头一例,下了山换成了正常的花轿,送亲队伍一路上吹吹打打,大家都在一旁看热闹围观,一边八卦这对新人。也不知是不是皇帝陛下不太待见乌斯玛德,赐给他的宅邸有些寒酸,虽然在乌斯玛德看来已经是豪宅了,有两进院落,七八间房,小院子里有颗酸枣树,花坛里开满了粉色的绣球花。拜完天地,白云依被送进新房里,乌斯玛德在外头应酬客人,来的客人有金阙皇朝的官员,也有看热闹的百姓,还有些混吃混喝的番邦人士,过来攀亲戚拉关系的,乌拉拉一大帮人,喝得东倒西歪的。酒量很好的乌斯玛德把最后一个清醒的客人灌晕了之后,端着酒杯,笑嘻嘻地一饮而尽。“客人都醉了,我得去陪老婆了。”乌斯玛德也有些醉意上头了,走一步退三步,好不容易才摸到房门,推了进去。红烛摇曳,映着床头上坐着的倩影更加梦幻,乌斯玛德走上前去,一把扯开了红盖头。“老婆,来喝交杯酒啦。”白云依清咳了一声:“我饿了。”“噢,老婆你等等。”乌斯玛德摇摇晃晃地出去,过了一会儿,拿了一个冷掉的大馒头进来。白云依很不满意,但是实在是太饿了,只能啃了下去。“水呢?”她问道。“噢,我去拿。”过了一会儿,一杯水出现在她的手边。嗯,有人可以使唤,看来也是挺不错的,也难怪她把乌斯玛德写死的时候,还有人为他遗憾。吃完喝完,白云依看着乌斯玛德端着两杯酒,愣愣地看着她。“干嘛?”“老婆,交杯酒。”白云依摇头:“不喝酒。”“唔……我就知道你看不起我,不想嫁给我,连交杯酒都不跟我喝。”乌斯玛德放下酒杯,走到墙角蹲了下去,对着墙角说道。“喂……不带这样的啊,你个大男人,喝醉了怎么这么唧唧歪歪的?”白云依实在是受不了这样魁梧的男人装可怜的样子,快要被他雷飞了,只能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这酒入口的时候还没什么感觉,喝下去,感觉整个食道都灼热了。“好难喝啊!”她懊恼地说道。“老婆,我还没喝呢,你就自己喝了!”乌斯玛德冲过来,把另一杯酒喝了下去。喝完酒,乌斯玛德开始解腰带,脱衣服。白云依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把外衣脱掉,又准备把唯一一条遮羞的大裤衩脱掉。“停!不准脱!”她急忙叫道。乌斯玛德拍了拍肌肉结实的胸膛,问道:“为什么?老公身材不好吗?”白云依咬牙切齿:“好极了,但是就是不准脱。”“不脱衣服,我们怎么睡啊?”乌斯玛德问道。“就这么睡,我睡床上,你睡地板!”说完,白云依拉起被子把自己蒙头盖住了。乌斯玛德脸上兴奋的神情淡去,有些无奈,摸摸自己的头,想不明白为什么新娶的老婆这么抗拒他,最后只能躺在地上睡着了。
舞蹈愤怒2022-07-05 21:43:45
虽然听起来不一定靠谱,可是有这份心,白云依还是很感动的。
满意闻超短裙2022-07-15 21:04:00
乌斯玛德冤枉地举起手:老婆,我没有说你坏话。
灯泡留胡子2022-07-26 16:42:33
突然,她感觉到房间的房梁上,似乎有什么东西,是一道浅浅的白影。
花卷英勇2022-07-14 16:19:24
唔……我就知道你看不起我,不想嫁给我,连交杯酒都不跟我喝。
可靠保卫樱桃2022-07-18 02:40:29
不知道啊,估计是住在驿站那些番邦小国的人质什么的吧,经常去酒馆赊账,现在酒馆都不给他们进呢。
美好打凉面2022-07-21 06:07:50
骆菲儿歉意地一笑,从窗户爬进来,示意乌斯玛德松开手。
动人和丝袜2022-07-06 16:01:00
那短短的几秒钟,像过了一年一般难熬,白云依整个人都僵硬了,她不知道,在书里边被揭穿是穿越者,会有什么后果,会被烧死。
忧郁笑滑板2022-07-15 17:35:54
缓步走到神宫,祭司大人已经在祭台上等候了,他不悦地看了一眼白云依,最后还是没有追究她的迟到,打开手札,开始念经。
协议结婚后,冰山老婆能听见我心声”我一脸茫然。顾清霜也愣住了。她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唰”的一下全红了,从脸颊一直红到耳根。她大概是第一次,把对我心声的反应,直接说了出来。车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我看着她那张羞愤交加的俏脸,脑子里灵光一闪。等等。她刚才的反应……她让我“闭嘴”。可我明明没开口。难道……一个荒谬又离奇的念头,在我脑
重返八零:我拒作伪证,白莲花未婚妻哭着求我”“国库券?”李秀兰拿过来看了看,“这东西谁家没有?不就是废纸吗?”“不,它不是废纸。”姜河摇摇头,表情严肃,“在咱们这儿是废纸,可是在南方,在上海,这东西比钱还值钱。”他花了整整一个小时,用他所能想到的最通俗易懂的语言,给父母解释了什么叫“地区差价”,什么叫“投机倒把”……不,是“搞活经济”。他告
刚离婚婆婆逼我搬婚房,我直接甩房本炸翻全家!”“要么今天还钱,要么,我们就只能用我们的方式来解决了。”他的话里,充满了赤`裸`裸的威胁。我报了警。警察来了,也只是调解。因为借条和身份信息都是真的,他们也无法判断真伪,只能建议我们走法律程序。送走警察后,那几个催收的人并没有离开。他们拿出一桶红色的油漆,在我家的大门上,用歪歪扭扭的字体,写上了“
师尊剖我金丹后,我成了他死对头的掌心娇“本君的夫人,何时轮到你来置喙?”方不问的瞳孔骤然紧缩。“夫人?!”他失声惊呼,目光死死钉在我挽着凤珝的手臂上,“不可能!阿芷是我临渊宗的弟子,她……”“哦?”凤珝挑眉,语气戏谑,“一个被你亲手剖出金丹、毁掉灵根、弃之于乱葬岗的弟子?”这几个字像是一记记重锤,狠狠砸在方不问的脸上。他脸色煞白,嘴唇哆
备胎的真爱力道大得吓人:“你是我陆景珩的女人,这辈子都是!我不放手,你哪儿也别想去!”那眼神,偏执得令人心惊。深夜的街头,凉风阵阵。他再次追出来,抓住我的手腕。“跟我回去!”他语气强硬,带着不容置疑。“放手。”我试图挣脱,但他的手指像铁钳。“我让你放手!”拉扯间,他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屏幕亮起——【小妖精】。他
我在婆媳战争里加载了算法系统她今天穿了那件墨绿色外套——这意味着她打算久坐,那件衣服口袋深,能装下她所有“必需品”:从药瓶到超市打折传单。“妈,早。”我没有起身,手指在键盘上继续敲打,“餐桌上有豆浆油条,您先吃。”她径直走向主卧的方向。我的余光瞥见江浩然在卫生间门口对我做了个“抱歉”的手势。这是我们第三百二十七次晨间突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