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山总算听明白了,当下也顾不上驱赶看热闹的人,颠着手指,指着木香,满脸的愤怒,“木香啊木香,这样的话你都说的出口,你还把我当你爹吗?你这丫头真要反天了吗?”
木香暗暗抓紧彩云的手,神色平静的看着李大山,“那你又何时把我们当你成的孩子?是你先不仁,那也别怪我们不义,既然事情都到了这一步,我也不怕告诉你,今儿你还必须还我们一个公道,凭啥我娘留下的房子,我们三个住不得,李大山,欺负我们三个,你们痛快是吗?”她故意讲的很大声,让在场的人都听见。也好,来的人越多,这事才能闹的越大。她瞥见有人嚷嚷着跑去叫村长了,村长若能来,便是最好,她得为自己跟弟妹争取多一点的利益,否则连饭都吃不饱,何谈致富。
木香的话,听在邻居们耳朵里,也是五味杂陈。李大山家里的事,村里谁不知道?上门女婿,在孩子娘死了之后,霸占家产,还把自己的亲生孩子赶到破草屋里居住,这样的人,用狼心狗肺去形容都不为过。
可知道归知道,不平归不平,毕竟是人家的家事,外人又怎么好去管。
李大山万万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竟被木香逼问到无话可说,气急了,他卷起袖子便想打人。
这时,有个年青汉子拨开人群,冲了进来,见着李大山要打人,赶紧上前攥住他的手腕,把人往后面拖。另一个头发花白的婆子也急急忙忙的跑进来,抱住木香,满脸担忧的道:“哎哟,这是怎么了,咋又闹起来了。”
木香认得抱住她的人,正是给他们菜油的王阿婆,阿婆是个善心之人,经常偷偷拿些吃的给木香,可她家里也穷,还有个躺在炕上不能下地的老伴,跟李大山拉扯的那个,便是她唯一的儿子,二十多岁的人了,还没娶上媳妇,家里穷,又有个瘫痪的老爹,试问,哪家的姑娘愿意嫁过去吃苦。
木香握住王阿婆的手,对她微笑道:“阿婆,我没事的,乘着村里人都在,我得把话跟他挑明了,欺负人得有个底线,再这样忍下去,我们姐弟三个过不了这个冬天!”现在是快入秋的季节,再过三个月,便是冬天,她记得每年冬天,水塘里的冰,都能结半米厚,这样低的温度,若是再没有过冬的储备,不被冻死,也会被饿死。
王阿婆想了想也是,去年冬天,三个娃就在他们家过的,可去年她家老头子身体还凑合,今年老头子又病了一场,为了给他买药,家里仅存的一点粮食都卖了。这几日,王喜正准备着进山打猎,想着打些好东西,卖了之后,好歹能撑过年。
“那你好好说,他总算是你爹,别弄的太僵,”王阿婆细声嘱咐她。
木香点点头,要不要弄僵,得看李大山怎么做,若是逼急了,这个爹不认也罢。
另一边,老村长赶了过来,李大山也被王喜拦下,陈美娥见着人多了,也不好再撒泼,只一个劲的埋怨木香姐弟三个怎样怎样坏,怎样怎样挑拨离间。苏秀惦记着自己是个没出阁的闺女,这个时候就更不能大声嚷嚷,免得传进赵修文他娘耳朵里,该说她泼辣了。赵氏也是个急脾气,那张嘴跟她娘有的一拼,所以,她还是少招是非为妙。
苏秀躲到一边,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弟弟,一气之下,把他放在地上,“你都六岁了,还成天叫人抱着,还要喝奶,羞死人了!”
李元宝脚上的一双布鞋干干净净,一尘不染,见姐姐把他搁地上,又瞧这破院子,不是泥就是土,他不干了,晃着手襞,撅着屁股,扯开嗓子,嚎啕大哭,“娘,娘,苏秀欺负我,苏秀她不抱我,她还打我!”
彩云瞥了他们一眼,不屑的皱皱鼻子,李元宝跟着陈美娥,别的没学到,这耍赖泼皮的本事,倒是学的十成十。
陈美娥哪听得宝贝儿子哭,匆忙跑过来,“咋了,好好的,怎么又哭了。”
“娘,是她不抱我,还把我放地下了,你看这地下多脏,是人站的吗?”李元宝理直气壮的把苏秀告了。
“死丫头,让你抱一会弟弟都不成,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陈美娥用袖子给李元宝抹了眼泪,又细声哄了一会。
苏秀被骂的眼圈都红了,咬着嘴唇看向木香,她眼里的罪魁祸首。
就在他们娘三个吵闹的功夫,老村长已经把事情了解了一遍,他在玉河村做了很多年村长,都快六十岁的人了,身体却很硬朗,眼明耳聪,做成事来也是雷厉风行,是玉河村德高望重的长者之一。
木香走到老村长面前,挺直了腰杆,“康伯,您是村长,我们姐弟三个的公道,就全仰仗您了,是对是错,自有老天爷看着。”
康伯细细打量着木香,从前木家在村里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大户,可自从木香她姥爷过世,家中的财产落到李大山手上,这家便不再是从前的木家。
李大山好吃懒做,家里的地也不好好种,收成不及往年的一半,现在的日子,全凭着当初木老爷子留下的那点家底。就是可怜了这几个孩子,家里的好处,一分没捞着,还被赶了出来。
这事他以前质问过李大山,可李大山只一句:我家的事,还轮不到外人来管,自己的娃,更不用别人操心。他都这样说了,即使他是村长,也不好再说啥。不过他也瞧出今天的木香跟以往不同了,言词犀利,目光沉静,再不是当初那个唯唯诺诺的小女娃。
木香跌下山崖的事,村里人不知道,苏秀不会往外说,村里人更不可能知道,只有彩云跟狗儿守着晕迷的姐姐过了三天忐忑难安的日子。
康伯眯着眼睛,捋了下胡子,才道:“木香啊,我虽是村长,可你们的家事……”他似有为难。
怕黑闻高跟鞋2022-09-26 22:35:18
这活以前没干过,好在,农家人的活,只要肯动脑,肯用心,干起来便不难。
难过有项链2022-09-06 18:52:31
康伯眯起眼睛笑了笑,一脸的高深莫测——木家这丫头,不简单哪,既得了东西,又让人心服口服,挑不出半点错错来。
壮观用睫毛膏2022-09-07 14:15:54
康伯硬了声,是,这两边的宅子,都是你娘名下的,从前是,现在也是。
冷艳迎音响2022-09-30 06:25:08
是你先不仁,那也别怪我们不义,既然事情都到了这一步,我也不怕告诉你,今儿你还必须还我们一个公道,凭啥我娘留下的房子,我们三个住不得,李大山,欺负我们三个,你们痛快是吗。
黑裤明亮2022-10-03 16:37:54
既然她穿到了这一世的木香身上,便要用自己的力量保护身边的人,现在她们连饭都吃不上,再坏的情况也不过如此,实在没什么好怕的。
热情爱豆芽2022-09-20 19:50:01
彩云不同意了,要把自己碗里的拨给木香,大姐,你生病才刚好,吃少了怎么成,我饭量小,吃不了这么多。
御姐温婉2022-09-16 18:19:09
顺着狗儿指的方向看去,他们家的菜地紧挨着一条小水沟,这沟不深,沟的另一边,是一片杂草丛,草丛紧挨着的,便是水塘,夏季涨水时,水塘里的水就会淹过杂草丛,漫到小沟里,退了潮,便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感性迎书包2022-09-13 03:12:08
木狗儿见两个姐姐神情都不对,也意识到自己讲错话了,小脑袋耷拉下来。
苏又灵被迫替嫁,收敛本性变成厉霆西满意的乖巧替身,白天上班拼命三娘。直到厉霆西带回一个酷似白月光的新替身,她果断离婚,藏起孕肚光速跑路。几年后,她荣耀现身国际顶级艺术展,成了业内外追捧不及的陶艺大家,大秀非遗传承,追求者无数。疯魔五年的男人望着万千光芒集一身的前妻,尊严骄傲统统丢掉,迫不及待要扛她回家。半路杀出个糯米团子:“放开我妈咪!”厉霆西:“老婆,解释一下?”
穿越成皇帝朱厚照,发现身边的太监叫做曹正淳,还有一个皇叔叫做铁胆神侯朱无视,我如同一个傀儡!怎么办?慌乱的时候,我拿起了一本《四大密探名录》“叮!你阅读了铁胆神侯朱无视书稿,获得吸功大法”。“叮!你阅读了东厂太监曹正淳书稿,获得天罡童子功”。“叮!你阅读了王后阴癸派武媚娘书稿,获得天魔大法”。“叮!你阅读了锦衣卫指挥使、嵩山掌门左冷禅书稿,获得寒冰真气”。…….于是,我又读了许多书稿最后我发现,自
安小宇本是豪门江家的小少爷,出生当日遭人算计,成为孤儿在外。后来江家发现将他找回,为了这来之不易的亲情,他任劳任怨,努力付出了自己的一切,到头换来的却是亲人的猜忌,背叛和陷害……重活一世,他不再奢望,不再忍让,毅然决然的离开了那个别人挤破头都加入不了的豪门江家。从此潜龙出渊,一飞冲天,越发优秀。反观总裁女主等人,她们的人生彻底崩了。
一觉醒来,许晚晚穿成了八零年代又胖又邋遢的军嫂。毒打孩子,借钱不还,蹭吃蹭喝,桩桩件件让她成了当之无愧的大院公害,人人嫌弃。原主一手烂牌,许晚晚偏要逆天改命。撸起袖子就是干,减肥逆袭、做生意,开翻译社,赚的盆满钵满。许晚晚的小日子过的风生水起,成了大院里人人羡慕的小富婆。就连那个沉默寡言的硬汉老公也见人就夸:我老婆又飒又美,带娃赚钱样样精通,不接受反驳。许晚晚:不是要赶我去乡下吗?裴砚:心给你,命
刚穿越,就被原主妻子背叛,不料有着人屠之称的女将军,竟然上门退婚!找到婚书归还,却发现这婚书不止一份……扬州刺史之女,顾云曦!苏州云家,云韵!京都叶家,叶夕雾!甚至还有皇室,安然公主!……面对如此开局,萧辰一手医术惊天下,一口诵出,竟是传世名篇!从此,在这大乾,走出了一条波澜壮阔的路。
一场有预谋的绑架,宋清妗对陆昭寒爱意全被磨灭,她假死回家继承千亿资产。五年后,她断情根,穿马甲,回国只为抢回自己的孩子。本不想与他有过多纠缠,却不想因一次错认儿子,二人又深陷纠葛。五年里,陆昭寒悲痛欲绝,终于得见孩子妈,于是撒泼打滚,非得黏上去。还好,有三个小助攻。大宝:妈咪,爸爸跪了一夜榴莲,你就原谅他吧?二宝:妈咪,爸爸哭了一夜豆子,你就原谅他吧?三宝:呜呜呜……妈咪,你不原谅他,我就去死。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