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为了讨好白月光，把女儿扔进了猪圈

曲茵茵死死地扒着程乾，不甘心地怒吼：“你清醒一点！苏瑶已经走了！可你还有我，还有我们的孩子，我可以陪着你一起，就像之前一样。”

“我们曾经是那么相爱，难道你都忘了吗？”

“你忘了你跟我说过，你不爱苏瑶，我才是你唯一最爱的人啊！我们的孩子才是爱情的结晶，现在一切阻碍都消失了，你应该开心才对，我们终于能在一起了！”

听到她的话，程乾停下了动作，缓缓转身，就在曲茵茵以为程乾终于想通了的时候，他突然发难，猛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曾经？你也配跟我提曾经？我是怎么哀求你不要离开的，你忘了吗？我说我一定会给你幸福的生活，是你把我抛弃了！现在说什么相爱，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程乾的手劲很大，曲茵茵喘不上气不停地挣扎着，她泪流满面地哭喊着：“阿乾，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对你是真心的！”

程乾松了手，一脸厌恶地擦了擦手说：“我从来不信你有这东西，过去十几年，是阿瑶陪着我不是你，是我被蒙蔽分不清自己到底爱谁。”

“现在我明白了，其实我早就爱上阿瑶了，至于你只是我曾经的不甘心。”

“要不是你从中作梗，阿瑶怎么会离开我？我怎么会害死我自己的女儿？所以少在这做白日梦了，我永远也不会跟你在一起！至于孩子，打掉就好。”

看着程乾冷酷的眼神，曲茵茵被吓得脸色惨白，她捧着肚子靠在墙上，泣不成声。

“别再来烦我！再来我就对你不客气！”

说完程乾转身就走，没有理会身后曲茵茵的哭喊。

等他到了祖宅，就看见婆婆正捧着萍萍的生日照片流泪，一旁的大姑姐泣不成声。

“你还来干什么？我已经把你逐出程家了，快滚！”

看到程乾，婆婆一脸冷漠地开口。

“妈，我知道都是我的错，你们怎么打我骂我都可以，求求你们告诉我，阿瑶到底去了哪里？”

程乾跪在地上，双眼通红。

婆婆却像是没有听见他说的话，只是不停地翻看着手里的相册，大姑姐起身把离婚协议书砸在他脸上。

“***哪来的脸问？这些年我劝你一定要对小瑶好一点，你是怎么做的？”

“你说我管的太多，甚至怀疑是不是小瑶故意告状，反正不管小瑶怎么做都是错。”

“你自己扪心自问，结婚后小瑶有半点对不起你吗？我和妈劝过你多少次？”

“我和妈还去找了曲茵茵，可你发了疯似的把家里砸得稀巴烂，说萍萍根本不是爱情的结晶，是小瑶偷来的！”

“那天的事萍萍都看到了，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她在你面前变得小心翼翼，生怕惹你不高兴，程乾，你害死了你的亲生女儿，你还配当个父亲吗？”

大姑姐一直都记得，那天萍萍被吓得浑身发抖，她还是个孩子，不懂父亲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她有眼睛，能看出来父亲并不喜欢自己。

所以她变得越来越懂事，懂事得让人心疼。

程乾不可置信地看着手里的离婚协议，他不敢相信我真的会签字。

“不可能，这不是真的！阿瑶怎么舍得离开我？”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当时萍萍烫伤了曲茵茵，我以为她是故意的，我只是想给她一个教训，我不是想害死她……”

婆婆抓起茶杯一把砸了过去，碎片把程乾的脸颊划了道大口子，鲜血不断冒出来。

“你不知道？那可是猪圈，你还把苏瑶关起来，没人喂猪，猪会吃什么你不知道？！你心里清楚得很，你说你想给她个教训，你配吗？”

“当初小瑶生孩子的时候你没有来，从出生到周岁你都没有关心过，现在倒是说自己是孩子的父亲了，你算什么东西？”

“我告诉你，这几年都是小瑶一个人照顾萍萍，她把萍萍教的很好，起码比你这种狼心狗肺的畜生好！”

程乾脸上的伤口在冒血，他却像是没感觉一般，跪在地上哭喊：“我知道都是我的错！我不配当萍萍的父亲，但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想被你们安排！”

“明明当初是苏妈妈救了你，要是想报恩你可以收养苏瑶，为什么要让我娶苏瑶，我有自己的爱情，你们为了苏瑶硬生生拆散了我和茵茵，这不公平！”

大姑姐却突然冷笑出声：“拆散？我就说你是个蠢货，这么多年了还是被曲茵茵骗得团团转。”

“当初是曲茵茵主动找上门，跟我们要了一大笔钱，我们根本没有逼着她跟你分手，拿到钱之后她立刻就出了国，从头到尾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我们确实想给小瑶找个好人家，可从来都没想过选你，在我和妈眼里，你根本配不上小瑶，又怎么可能安排你娶她？”

“小瑶陪着你走出阴霾，你自己主动跟她告白的不是吗？她是你自己选的，现在还想把责任推到我们头上！”

程乾呆呆地跪在地上，想起了曾经的一切。

好像确实是这样，是他爱上了我，是他先告白的，可是为什么他一直在说服自己，他根本不爱我，他只是一个报恩工具。

明明这不是事实，明明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很开心，明明他是爱我的。

程乾匍匐前进爬到了大姑姐脚边，哭着磕头，一直撞到额头流血都不愿意停下。

“我知道是我的错，是我愚蠢，我求求你了姐，求求你告诉我阿瑶在哪里好不好？我不爱曲茵茵，我只爱阿瑶，只有她是我的妻子！”

“妈我求求你了，你告诉我好不好，我爱她，我很爱她！”

见大姑姐一脸冷淡，程乾又抱着婆婆的腿哭求，可婆婆也没理他，用力把腿抽出后就上了楼。

“别恶心我了，阿瑶不想见你，快滚。”

程乾一下子愣在原地，不知道跪了多久，脸上的血都已经凝固了他才踉跄着起身，一边向外走一边嘟囔着：“我自己找，我一定能找到她的，我只要她一个人！”

离开程家后，我定了飞往海滨的机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