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来,对于“至阳天劫”,蔡潇已经渐渐地没有了起初惊惧恐慌,甚至现在已经将“追魂”“救世”,抛到了脑后。
“天塌大家埋,要死一起死”的想法,已经出现在了蔡潇的意识里了。现在他只是在想,如何在所剩的时间里,好好的生活,好好的享受。更何况,他已经是一位异能者了。
在他思想里,他要得是自由,是潇洒。他的生活不希望任何人来给他安排,谁也不行。进入地府,接承冥力,他都是被强的,是他无法反抗的,这些,深深地刺激到他灵魂深处的那股傲气。
自从那块白玉挂在他的脖子上之后,蔡潇对阎罗王,对那些所谓的神们,更是有了很大的反感。这东西,就像个他娘的狗链子一样,拴着自己,人家一不高兴,就把自己给勒回去,要是擅自“挣脱”,说不准,又派那个神秘的白毛狗腿子,把自己“请”回去。
蔡潇把这些无可奈何的愤恨藏在心底,乐观的活着,至于以后,见招拆招吧。
正处于深度自恋中的蔡潇,突然间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马上收回冥力,拿起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
“分手快乐,祝你快乐,你可以找到更好的……”
靠,怎么彩铃换成这个了。
“分手快乐,请你快乐,挥别错的,才能和对的相逢……”
怎么不接电话啊,快接啊。
当这几句高潮曲,唱了两遍,电话才接通。
“喂。”很动听的女性声音,不过却透着一股不耐烦。
“晓雨,是我。”蔡潇甚是柔情的说道。
“知道,什么事?”语气很冲,不耐烦中又透了股厌恶和焦急。
“那个……晓雨,还生我气呀。对不起,是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再给我次机会吧,我保证……”
“停,打住。蔡潇,咱把这句话省了成不?不要再说什么下次,没有下次。我也不想和你再啰嗦什么,我再次地,十分地,郑重地,告诉你:咱们结束了,彻彻底底地结束了,THEGAMEISOVER,OK?我还有事,不要再打了。就这样。”
电话果断地被挂了。蔡潇愣愣地站在那。
“结束了?冉晓雨,你他娘的就这么结束了?”蔡潇大喊道。然后,拿起钥匙,向外跑去,下了楼,继续向楼后跑去。
他要跑到晓雨的面前,好好问问是为什么,他不相信,就因为上次的那小吵一架。
蔡潇所租的房子和冉晓雨的家在同一小区。绕过后面的两栋楼,一拐弯,蔡潇就看见了冉晓雨。
只是此时,她正衣着靓丽地上了旁边的一辆黑色轿车。
通过后车窗,依稀看到:冉晓雨上车后,就主动搂上了旁边驾驶位上的一名男子的脖子,似渴般地吻了起来。
蔡潇傻傻地立在那,他仿佛能听见心碎的声音,他终于知道了,有种痛,叫心痛。
那辆黑色轿车,缓缓地向前开动了起来,车上的那位男子,一边和旁边的冉晓雨说着什么,一边看着后视镜中渐渐变小的蔡潇,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
如果蔡潇看到这名男子的长相,一定会大吃一惊,因为蔡潇认识他,还很熟。
一直看着的那辆黑色的奥迪A4,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拐角处。蔡潇依然瞪大着眼睛,呆呆的站在那。
心很痛,他在忍着,鼻很酸,他在憋着……为什么,你为什么这样做……从高三开始,近三年的感情就这么完了……两年了,在这个城市里,我独自一人……住在这个房租昂贵的小区里……都是为了你,就是为了你每一次放假回来时能够很快的看到我……为什么……
蔡潇心里,挣扎着,嘶吼着。
许久过后,蔡潇突然昂头大喊道:
“啊……难道就为了那四个破圈儿吗?”
他不知道冉晓雨这是为什么,但是他给了自己一个心理暗示:她是虚荣上了那辆破车。
蔡潇决定放弃这段感情,这两年他过得也很辛苦,努力维持的感情,既然已经这样,那就放弃吧。更何况末日将近,何不让自己活得轻松些。
喊完了这句,蔡潇低着头,慢慢地向回走着,虽说想要放下,可心里还是难受,强忍着要哭泣的冲动。
就在这时,天空骤降细雨。
细雨蒙蒙,蔡潇抬起头,任由雨水打在脸上。
不知道从何处,传来一首动听的音乐:“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的拍,暖暖的眼泪跟寒雨混成一块……”
这下,蔡潇再也忍不住,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了下来,真正和寒雨混成了一块。越哭越压抑,心中堵得慌,蔡潇再次大声喊道:
“太他妈的狗血了……谁他姥姥的在放歌?……换一首!”
然后,蔡潇伸直手臂,直指天空,喊道:“他妈的贼老天,哪有你这么下雨的,王八羔子,死老天……”
“咔嚓!”一声响雷,算是回应了他的骂天。
蔡潇被吓得愕然止骂:“还好,还好,有雷无电,没劈我。”这时他也不哭了,心有余悸的拍着小心肝。
“吧嗒!”
蔡潇刚要向前迈步,突然一个不明物体从天而降,险些砸在他头上,定睛一看:啤酒罐。
“他爹个蛋,谁在小区里狼嚎呢,扰民了知道不?在雨里鬼叫。有病吧?”楼上不知哪个窗户里传出骂声。
蔡潇被骂的一愣,随后便仰着头,抻着脖子,回道:“你娘个酸乳,你有药吗?”
“靠,神经病。”
“你会治啊!”
楼上没声了,蔡潇正要得意,突然,又一道黑影砸了下来。蔡潇躲身闪过。
“啪嚓!”一阵碎响。
“日,啤酒瓶,升级了。你他娘的要谋杀啊?”
“老娘就要杀了你!”
“靠,是个娘们,半天没听出来,大姨妈,你声音真豪放!哈哈。”
“啪嚓,啪嚓,啪嚓……”
紧接着的,是一道又一道的“天外飞瓶”袭来。
蔡潇左躲右闪,向家跑去,临走又回了一句:“砸不着,干气猴。大姨妈,老处女,你这酒瓶子有押金没啊?浪费可耻啊,哈哈。”
“啪嚓!”这一声,有些沉闷,蔡潇怀疑,可能是花盆。
其实,不止花盆,还有一颗大大的植物,混着雨水,躺在泥土里……
可惜了,这么好的一株仙人球……
大意闻小蝴蝶2022-10-04 06:24:15
蔡潇心中轻喝,两眼瞳孔闪现出两点紫芒,一闪即逝,微不可查。
高贵向夕阳2022-10-19 03:53:38
然而这时在不远处的海面上,一颗小脑袋露了出来,赫然便是那蟒蛟男孩。
隐形和爆米花2022-09-25 22:58:20
蔡潇打量着男孩,大大地眼睛,直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很帅气的少年。
合适爱春天2022-09-26 07:50:14
分手快乐,祝你快乐,你可以找到更好的……靠,怎么彩铃换成这个了。
友好小蝴蝶2022-10-15 01:29:34
回到市区,蔡潇先在自家楼下的小饭馆里,大吃大喝一顿。
从容爱钻石2022-10-12 03:41:48
此时阎罗王脸色青的要命,他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滴血认主,幻化无形。
听话向枕头2022-10-21 13:12:32
那是一面双开的石门,震撼的是因为此门甚是高大,蔡潇虽不知高达万丈是什么概念,但以他目测,此门足有十层楼那么高,在不足十米宽的通道上,双开的两扇门板显得甚是细长。
漂亮笑泥猴桃2022-10-05 12:20:31
若依现代人的年龄面貌来看,这位阎王老子也就是个三十五、六岁的英俊壮年。
小猫咪我带着许愿系统重生了拒绝转世成人后,我选择重生再做主人的小猫咪,阎王爷还送了我一个许愿系统。可是我不太能够理解人类的语言。主人老是喊着“要鼠要鼠”,于是我给她安排了20只大老鼠在床头列队。可她半夜惊醒,目瞪口呆连连后退,不像是喜欢的样子。后来她天天希望“高升”,我灵机一动,让房东把我们从没有电梯的一楼赶到了六楼。主人每
父亲心梗被拒诊,医生让我准备后事”刘伟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把病历本往桌上一摔:“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拿百度看来的词跟我拽?没钱治就直说,别在这耽误我时间。”这时候,护士跑进来说:“刘主任,王局长到了。”刘伟立马换了一副奴才相,转头对保安喊:“把这两个闹事的赶出去,别冲撞了领导。”被推搡出诊室的那一刻,看着呼吸微弱的父亲,我
有被爱幻想症的我清醒后,未婚夫却后悔了我有被爱幻想症,从前爱竹马爱得死去活来。但是竹马意外离世后,我悲伤到差点自尽。是秦政飞出现在我的世界,对我无微不至,把我从死亡的边缘拉回。我满心欢喜以为自己又得到了想要的爱,可当我把所有财产都转移到他名下后。却在结婚前夜,发现秦政飞动情的搂着我的后妈道:“我才不要陈嘉禾,她有病。我只要继承陈家的一切,包括你在内!”“陈嘉禾的父亲已经被拔掉氧气管十多个小时,那个老头再也没法碰你。”我这才明白,原来我
许知意顾廷昭京圈皆知,顾家二少顾淮远带着99亿天价彩礼求娶女友许知意。新婚夜时。许知意以为嫁的是情投意合的顾淮远,却没想到看到的是他瘫痪六年的大哥顾廷昭。五年后,许知意为找回顾廷昭失落的戒指,坠海身亡。回光返照之际。阎王告诉她:“你虽已成婚,但你还是处子之身,不能投胎。”“给你三日时间,结束姻缘,再入地府。”……许知意满身伤痕,一身湿透回到了顾家别墅。她的手里,紧紧地握着一枚钻戒。刚回房,她就看到身着一袭深色
地契在手,卖or不卖?收复三镇!可那场大捷,真是今上打出来的吗?”沈知微猛地站起身。“史书记载,景和十三年冬,今上率五万精兵奇袭辽军大营,歼敌两万,一战定乾坤。”张诚盯着她,“但娘娘知道吗?那五万精兵,是从南方平乱的部队里临时调来的,本不该出现在北境。他们的军饷、粮草,走的是另一条账——就是沈侍郎查的那条!”烛火噼啪作响
裴溪月宋砚台裴溪月从小就知道,自己是阎君身边小童,十八岁时便会回到阎君身边。但全家都以为妹妹裴云瑶才是真童子,活不过十八岁。他们把最好的一切都给妹妹,连裴溪月的未婚夫长宁侯宋砚台,也要悔婚娶裴云瑶。直到十八岁生辰。宋砚台和妹妹洞房花烛,而裴溪月魂归地府,所有人才知道。原来真正童子命的人,是裴溪月。……“砚台,你是不是不想和我成婚?”当裴溪月的未婚夫,宋砚台第十九次避开婚约不谈时,她忍不住开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