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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的一件大事,就是文理分科。
大伯母和堂哥来我家串门。
她滔滔不绝地指点江山:「女孩子嘛,就应该去学文科,比不上男生的思维灵活。不是我说,燕子这种情况,后面学数理化肯定跟不上。以后学文出来当个老师啊,公婆肯定喜欢,彩礼给得也更多。」
我立马打断她:「你这是刻板印象,女生也可以学好理科,而且我数理化并不比我们班的男孩子差。我考大学不是为了能够嫁人。」
她对我的说辞嗤之以鼻:「你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以后有得你哭的时候,我这是为了你好!你怎么不领情。」
我将地里割下来的小麦仍在她脚下:「让让,你挡住我干活了。伯母,要是你真的为了我好,那边还有一把镰刀,你拿起来一起下地劳动吧,别在这里站着说话不腰痛。」
伯母骂骂咧咧地走远,像是在躲瘟神:「你这孩子,不知好歹!活该你家穷,一辈子都穷!」
伯母的说辞并不能给我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我清楚,我想要的是人格的独立,绝不做攀附他人的凌霄花。
否则,就算是再有钱,也会被人瞧不起。
我手上的动作没停,尽量在家里能够帮妈妈多做一点事情。
突然,头顶阳光不见了,我一回头,就看见蒋老师双眸含笑着替我撑着伞,笼罩出一片阴凉。
「蒋老师?你怎么来了。」
我惊喜地呼唤起来,上前给她一个拥抱。
「我这次来,是家访。顺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这次期末考试考了年级第六,很不错。你妈妈呢,我想见见她。」
我把蒋老师往家中领,妈妈从灶房里出来,赶忙在罩衣上擦擦手,给老师倒水。
蒋老师赶忙拦住她,笑道:「您不用这么客气。我这次来,主要是想问问你意见,我想资助张燕读书。你们家的情况我大概也了解,张燕这孩子特别努力,要是后面的学习能够全身心投入的话,估计高考能取得不错的成绩。」
听蒋老师说完,我和妈妈激动得不知所措,只能抱在一起哭。
我给蒋老师跪下,重重磕几个头:「老师,谢谢你。这钱我不白借,以后一定连本带利还给你。」
蒋老师替我擦干眼泪:「你要是考上一个好大学,就是对我最大的报答。」
原来,只要足够努力,这个世界还是会透露出善意,像是一抹光,照亮了我的世界。
即使在无边际的黑暗里很微弱,但是这已经足够支撑我走完这条充满泥泞的路。
开学的时候,我到了寝室,才发现我妈在我的兜里塞了两百块钱。
上面还有一张纸条,歪歪扭扭的字像鬼画符,我还是依稀辨别出,上面写的是:好好照顾自己,想吃什么就去买点。你都饿瘦了,妈看着难受。
现在弟弟正是最闹腾的时,一刻也离不开人,妈妈还要照顾全家人的饮食起居,不知道是如何攒下这两百元钱的。
我拿钱的手都在颤抖,蹲在地上,泣不成声。
有魅力就中心2025-01-28 17:43:39
听着电话那头清晰地传来我的分数,619分,当年的理科重本线是530分,超出重本线快一百分,足够考上一个不错的985国家重点大学。
天真笑流沙2025-01-26 07:16:30
我立马打断她:「你这是刻板印象,女生也可以学好理科,而且我数理化并不比我们班的男孩子差。
蜻蜓贪玩2025-02-02 16:36:23
可是几年前的旧衣服早就短了,只到手肘,根本藏不下我的双手,我只能慌忙掩饰到身后。
棉花糖虚拟2025-02-08 09:19:27
我脸因为用力憋得通红,狠狠咬着牙,浑身器官都在叫嚣着,一定要起来。
细心等于铃铛2025-02-13 15:23:00
伯母听见更来劲了,喋喋不休数落:「燕子你从小脑子就不灵光,还比不上隔壁的二虎,别人都去读中专,你凭什么读高中。
沉静的季节2025-01-23 15:12:04
当天晚上,我任性逃离了这块土地,坐上开往广东的火车,进了流水线打工。
协议结婚后,冰山老婆能听见我心声”我一脸茫然。顾清霜也愣住了。她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唰”的一下全红了,从脸颊一直红到耳根。她大概是第一次,把对我心声的反应,直接说了出来。车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我看着她那张羞愤交加的俏脸,脑子里灵光一闪。等等。她刚才的反应……她让我“闭嘴”。可我明明没开口。难道……一个荒谬又离奇的念头,在我脑
重返八零:我拒作伪证,白莲花未婚妻哭着求我”“国库券?”李秀兰拿过来看了看,“这东西谁家没有?不就是废纸吗?”“不,它不是废纸。”姜河摇摇头,表情严肃,“在咱们这儿是废纸,可是在南方,在上海,这东西比钱还值钱。”他花了整整一个小时,用他所能想到的最通俗易懂的语言,给父母解释了什么叫“地区差价”,什么叫“投机倒把”……不,是“搞活经济”。他告
刚离婚婆婆逼我搬婚房,我直接甩房本炸翻全家!”“要么今天还钱,要么,我们就只能用我们的方式来解决了。”他的话里,充满了赤`裸`裸的威胁。我报了警。警察来了,也只是调解。因为借条和身份信息都是真的,他们也无法判断真伪,只能建议我们走法律程序。送走警察后,那几个催收的人并没有离开。他们拿出一桶红色的油漆,在我家的大门上,用歪歪扭扭的字体,写上了“
师尊剖我金丹后,我成了他死对头的掌心娇“本君的夫人,何时轮到你来置喙?”方不问的瞳孔骤然紧缩。“夫人?!”他失声惊呼,目光死死钉在我挽着凤珝的手臂上,“不可能!阿芷是我临渊宗的弟子,她……”“哦?”凤珝挑眉,语气戏谑,“一个被你亲手剖出金丹、毁掉灵根、弃之于乱葬岗的弟子?”这几个字像是一记记重锤,狠狠砸在方不问的脸上。他脸色煞白,嘴唇哆
备胎的真爱力道大得吓人:“你是我陆景珩的女人,这辈子都是!我不放手,你哪儿也别想去!”那眼神,偏执得令人心惊。深夜的街头,凉风阵阵。他再次追出来,抓住我的手腕。“跟我回去!”他语气强硬,带着不容置疑。“放手。”我试图挣脱,但他的手指像铁钳。“我让你放手!”拉扯间,他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屏幕亮起——【小妖精】。他
我在婆媳战争里加载了算法系统她今天穿了那件墨绿色外套——这意味着她打算久坐,那件衣服口袋深,能装下她所有“必需品”:从药瓶到超市打折传单。“妈,早。”我没有起身,手指在键盘上继续敲打,“餐桌上有豆浆油条,您先吃。”她径直走向主卧的方向。我的余光瞥见江浩然在卫生间门口对我做了个“抱歉”的手势。这是我们第三百二十七次晨间突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