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青阳慌乱了一瞬,再次上前拥住她。
“说什么胡话,我与你拜堂时曾祭拜天地,是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的夫妻。”
“至于飞燕的事情,我日后再与你解释,毕竟你不能有孕,可以将她的孩子养在你的膝下,摄政王府也算后继有人。”
苏云裳小腹坠痛已经让人难以忍耐,却仍旧不及蔺青阳的话伤人。
“可是皇叔,当初祭拜天地时,你也曾说过会护我,不让我伤,不让我痛。”
蔺青阳愣了瞬,又很快回过神来,将那把精美匕首递到她的手里。
“那你自己来。”
她自己来,便不算他伤她吗?
苏云裳接过刀,极轻极轻地说了句:“古有三太子割肉还母,剔骨还父,这次就当我还了你的养育之恩。”
她拿过桌上的茶碗,正要隔开手腕。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王爷莫要再为难舍妹了,不过一碗血肉而已。”
苏云裳心头一跳,猛地抬头看去。
四哥苏宣连缓缓推着轮椅进来,脸色惨白,手腕上缠了一大圈白布,白布上漏出丝丝猩红。
迎着蔺青阳浑身的威压,苏宣连抬起手腕:“若飞燕的身世真如王爷所说,我这个做哥哥的血肉,也可解毒。”
苏宣连朝着苏云裳悄悄眨了眨眼,仿佛是在说“裳儿别怕,还有四哥呢”。
“飞燕身体要紧,宣连未经通传就擅闯王府,还请王爷见谅。”
蔺青阳蹙着眉,似乎是想要说什么。
护卫蔺一再次匆匆来报:“王爷,飞燕小姐醒了。”
蔺青阳顾不得这么多,深深看了苏云裳一眼,留下枚金锭,匆匆离去。
等屋里彻底没了蔺青阳的气息,苏云裳的委屈难过就再也压不住了。
她颤着手去查看苏宣连的伤口,眼眶通红:“四哥……”
苏宣连连忙哄她:“这么大人了,怎么还掉金豆子,四哥没事,四哥在战场上什么伤没受过,过两天就愈合了。”
“得亏你身边的暗卫来找我,我才能及时过来,不然你就要带着伤上战场了。”
可他越是轻描淡写说没事,苏云裳越是心痛如绞。
曾经她曾无数次期盼过,想要父母兄长的疼爱。
如今实现了,她却又好难过。
她能劝说自己容忍蔺青阳的变心,容忍苏飞燕的挑衅。
但她无法容忍自己唯一的亲人受伤。
苏云裳狠狠擦去眼泪,叮嘱苏宣连保重身体,数了数确认已有九十七颗金锭后,入宫求见皇帝。
入了勤政殿,苏云裳还没来得及行礼。
皇帝蔺望钧连忙从龙椅上下来,扶住她的手臂:“说好的,没人的时候不行礼,你和我从小一起长大,要是连你都向我行礼,那这皇帝真是当的没意思透了。”
听着他如小时候一般的语气,苏云裳又是一阵恍惚。
蔺望钧也好,四哥也好,自己也好,他们好像都如从前一般,未曾变过。
那到底为什么,蔺青阳变了个彻底?
还好她不日就要出征,这个问题有没有答案,她也都无所谓了。
“今日怎么有时间进宫来找我了,上次不是还说要和皇叔好好告别吗?”
蔺望钧的声音打断苏云裳的思绪。
她抿唇,咽下喉间酸涩:“我……我是来向你求下旨,赐我与皇叔和离的。”
蔺望钧狭长的凤眸微眯,震惊中带着难以置信:“上次不是还说,等到你出征前,我再赐旨让你和离吗?”
是啊,可是没想到,这才短短数日,她就受不了了。
苏云裳心口思绪翻涌,正想着该怎么说。
守在门外的大太监福财突然进来禀报:“陛下,摄政王来了。”
蔺望钧连忙肃然起来,催促苏云裳:“你到屏风后躲一躲,免得连累我也与你一样,要被皇叔训斥。”
苏云裳只能把话咽回到肚子里,快步绕到屏风后。
谁知刚隐匿好身形,就听蔺青阳冷沉的声音缓缓传来:“本王来向陛下请旨,立苏飞燕为摄政王妃。”
“至于苏云裳,她品行不端,善妒专横,降低为妾。”
荔枝迷路2025-03-22 20:43:57
圣旨递给苏云裳时,蔺望钧千叮咛万嘱咐:你离开之前,这事可千万不能让皇叔知晓。
欣喜就野狼2025-04-04 21:37:13
蔺望钧也好,四哥也好,自己也好,他们好像都如从前一般,未曾变过。
酸奶瘦瘦2025-04-02 19:31:57
她曾经在战场上替他挡了一刀,那一刀直直贯穿她的小腹,九死一生才捡回一条命。
搞怪身影2025-03-23 03:34:43
唯有这支玉簪是我母亲留下的遗物,还请姐姐还给我。
痴情踢茉莉2025-03-10 11:53:13
话未说完,蔺青阳的脸色就沉了下去:胡说什么。
人人都说我是疯子,我却把义妹嫁入豪门眼神陌生得仿佛在看一个魔鬼。许久,她才从喉咙里挤出一个破碎的音节。“……是。”我松开手,像甩开什么垃圾。“滚出去。”江柔踉跄着,逃也似的离开了我的房间。世界终于清静了。我坐回床上,却毫无睡意。傅斯年的出现,像一根刺,扎在我心上。这是一个巨大的变数。一个我完全无法掌控的变数。我必须弄清楚,他到底想干什
祝君良缘,我嫁早逝储君“这钱”“该得的。”沈执看着我的花店,转移了话题,“生意怎么样?”“还好,刚起步。”我们聊了几句,气氛有些尴尬。沈执似乎不擅闲聊,很快便告辞离开。林晓凑过来,眨着眼睛问:“晴姐,那是谁啊?好有气质!”“一个老朋友。”我轻描淡写地带过,心里却泛起涟漪。之后几个月,沈执偶尔会来花店,有时买束花,有
帝阙缠:太后不承让谈何容易。顾丞相的案子尘埃落定后,宫中渐渐恢复了平静。萧彻却比往日更加繁忙,既要整顿朝堂秩序,又要处理顾丞相留下的烂摊子,常常忙到深夜才休息。即便如此,他依旧每日抽空来长乐宫请安。这日傍晚,萧彻又来了。他坐在桌前,疲惫地揉着眉心。我端来一杯热茶,递到他手中:“陛下辛苦了。”他接过茶,喝了一口,眼中闪
我的生死与悲欢,在他眼里无足轻重嫁给他五年,我从未成为能让他破例的人。新年招待会,他说我的旗袍不合时宜;异国被劫,他让我按流程联系警卫队;弟弟在战乱区失联,他坚持“非建交地区通讯需中转”的公约。我当掉所有嫁妆,在黑市雇车队找回弟弟时,他已因感染奄奄一息。当我抱着弟弟冰冷的身体回到使馆,他刚批下的救援许可才姗姗来迟。看着我隆起的腹部,我终于明白,在他恪守的“规矩”与“国际公约”
沈书宁秦霁川秦霁川出轨被曝光的那天,我差点一尸两命。后来,他的小情人官宣结婚,而我官宣离婚。……狗仔怕我一尸两命,在我生产后,才曝光了我丈夫秦霁川出轨当红小花的事。堂堂秦氏集团的总裁,怕小白花被伤害,连夜将人送去了爱尔兰。“都是那些狗仔乱发的,根本没有出轨的事。”秦霁川站在病床前,没有对我刚生产完的心疼,只有轻描淡写的解释。我眸中平静,将一叠照片扔在了他面前,照片上,清晰地拍下了秦霁川和小白花宋曼出入各种场所
他给了我一张新脸,让我亲手狩猎背叛者我的心跳越来越快,耳钉里,只有我自己沉重的呼吸声。顾言,你在听吗?你一定要在外面啊。不知过了多久,门终于开了。走进来一个男人。他大概四十多岁,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中式盘扣褂衫,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文儒雅,像个大学教授。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他的身份,我绝不会把眼前这个人,和那个变态的“藏品”收藏家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