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凝霜那毒妇死了!”
“大快人心!”
“真是大快人心啊!”
“身为一朝长公主,豢养面首无数,荒淫无度,祸乱朝纲,恶贯满盈......”
“当初若不是她贪图天启帝的美色,折辱于他,大夏朝百年基业又怎会落到灭国的悲惨下场!”
“我若是她,早就自刎谢罪,九泉之下去向列祖列宗忏悔请罪!”
“就是!就是......”
“毒妇冷凝霜死有余辜!”
“死有余辜!”
“哈哈哈......”
“.......”
喧闹的咒骂声浪般涌来,又潮水般退去。
画面在一片黑暗中飞速流转,春去秋来......
最后停留在——天启国,地牢!
“呵...”
“呵呵...呵呵呵......”
“......”
阴暗潮湿的地牢中,猝然传来一道阴郁低沉男子冷笑声。
一声叠着一声,从胸腔深处震颤而出,嘶哑、冷厉,裹挟着令人作的呕铁锈与腐臭气味,在石壁间碰撞回荡,好似地狱里索命的恶魔丧音。
那笑声愈来愈近,震得壁上铁链窸窣作响,连周遭污浊的空气都随之颤栗。
紧接着,一阵轮椅碾过石道的声音由远及近,不疾不徐...
在地牢的最深角落里,一个披发女子跪伏在地,双腕被厚重铁链束缚,蓬头垢面,浑身血污,狼狈不堪。
听见那渐渐清晰的熟悉声响,她缓缓的睁开了眼,乱发间露出的半张脸污浊不堪的面容,整个人如同枯槁一般,唯有抬眸时,那双明亮妩媚的狐狸眼,依稀还能看出几分当年那般不可一世的绝色风采。
她,便是百姓们口中人人唾骂,那早该死透了的大夏朝长公主,冷凝霜!
那个曾经绝色风华,风光无限,大夏朝最尊贵的女人——凝霜长公主!
世人嘴里的毒妇,**,蛇蝎美人!
伴随着笑声,那轮椅牢房门口停下。
冷凝霜怔怔的看着眼前出现的木质轮椅,涣散的目光上移,直到落在了那张惊艳得近乎妖孽的面容上时,她瞳孔骤缩。
一双美眸里,满是惊恐之色。
看清楚来人,她发疯一般的挣扎了起来,铁链发出刺耳的声响。
“呵......”
看着她惊惧无比的模样,端坐于轮椅上的男人唇角笑意加深,眼底却是一片冰封。
冷凝霜浑身止不住的战栗,那是来自于身体本能的畏惧。
“不......不要!”
“你别过来!”
“轩辕烬,从前...是...是我错了!”
冷凝霜语无伦次,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石地上:“如今我已得到报应,求你给我个痛快,不要别再折磨我了!”
“求求你......”
轩辕烬冷眼睥睨。
曾经那个受万民朝拜,高高在上的长公主,如今像条断脊之犬,双手被铁链紧缚,吊在阴冷的石壁上,跪地求饶的卑贱模样。
铁铐深深咬进她纤细的手腕,鲜血顺着满是伤痕的小臂滑落,在肘弯处凝成暗红色的血珠,一滴滴砸进身下的污水中......
曾几何时,她为尊,他为卑。
如今,风水轮流转...
他是天下主宰,而她,是阶下囚,是蝼蚁。
“错了?”轩辕烬冷笑了一声,一双狭长的凤眸中阴郁翻涌,
“三年...”
“整整为质三年!”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语气如冰锥一般,字字刺骨。
“断我筋骨,折我羽翼!将我踩进泥淖,受尽屈辱......”
“冷凝霜!”
“你作恶多端之时,可曾想过有今日!”
冷凝霜抬头,通红的眼眸里,倒映着他冷厉的轮廓与蚀骨恨意的眼眸。
她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事到如今,
对又如何,错又怎样?
不过是,成王败寇罢了......
她不后悔。
若硬要说错,只错在当初被美色所惑,未在这头猛虎归山前,亲手扼杀。
才令自己落到如今下场。
冷凝霜美眸里藏着狠意,继续表演着痛哭流涕。
她如往常一般跪在地上痛心悔过,言辞恳切:“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轩辕烬,你放过我吧......”
“若有来世,我定痛改前非,绝不欺你分毫!”
然这一次,令冷凝霜没想到的是,原本端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此刻却是站起了身......
长身玉立,风姿无双,一如当年初见时的惊鸿一瞥。
曾经她有多爱这张脸,如今就有多恨,多惧。
上千个日夜的囚禁,折磨,冷凝霜比谁都清楚,自己当年招惹的,是个何等可怕的疯子,恶魔!
轩辕烬站起身,一步步径直走进牢房...
直到他站在自己面前,冷凝霜才惊觉。
“你......你的腿......”她僵在原地,甚至忘记了哭泣,声音颤抖,“好...好了?”
恐惧沿着脊椎急速攀升,冷凝霜猛地向后缩去,单薄脊背重重撞上冷硬石墙,退无可退。
轩辕烬负手,缓步逼近,阴影将她彻底笼罩。
他冷冷的看着她,眼神嘲讽,语气阴冷:“怎么?
“你很失望?”
“怎么不继续演了?”
“演了这么久,你不厌,孤都看厌了!”
伪装被彻底撕碎。
冷凝霜索性也就不装了,破罐破破摔。
她仰起脸,乱发下的狐狸眼闪过一丝猩红。
冷凝霜舔了舔干裂的唇,忽然低低笑了起来,笑声诡异狠绝:“是啊!你既早知这些年我都是假装认错忏悔,为何还不杀了我?!”
“我有何错?当年之事,不是你活该吗!”她尾音陡然拔高,尖锐刺耳,歇斯底里,“我都那般折辱你了,你为何还不杀我?!”
冷凝霜眼尾上扬,那双本该妩媚的狐狸眼,此刻如恶鬼般阴暗狡黠:
“莫非三郎......舍不得本宫?”
轩辕烬潜龙时期只是个落魄的三皇子,
“三郎”——是当年他在大夏为质时,冷凝霜赐予的、饱含屈辱的恶趣味昵称。
也是他人生最为阴暗屈辱的一段印记,一想起便要杀人的程度。
偏偏,冷凝霜故意咬重“舍不得”三字,挑衅意味十足。
轩辕烬目光瞬间冰封。
一股骇人的肃杀之气在牢房内弥漫开来,压得冷凝霜几乎窒息。
然她仍旧笑着,笑得很不怕死:“三郎,说起来,本宫还挺怀念当初将你踩在脚下......”
“住口!”
话未说完,已被一声戾喝斩断。
轩辕烬眼底泛起血红,杀意汹涌:“冷凝霜,你这毒妇,死不足惜!”
他逼近一步,嗓音阴寒刺骨:
“但,死,未免也太便宜你了......”
冷凝霜握紧了拳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笑得很放肆,尖锐的嗓音传遍整个地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不过随口一提,三郎这么激动做什么?”
“既是死不足惜,你为何还不动手?”
“既是厌恶,当初在囚我之前,为何还要在榻上同我......抵,死,缠,绵!”
“三郎啊,你承认吧,你就是...舍不得我死.....”
“你就是喜欢匍匐在本宫是脚下,当本宫的狗......噗!”
伴随着一声“嘭”的巨响传来,冷凝霜话音戛然而止。
轩辕烬抬腿,毫不留情一脚将她踹飞,重重撞上石壁。
冷凝霜滑落在地,口吐鲜血,眼神涣散。
轩辕烬垂眸,看着锦靴上沾染的污血,满目嫌恶地在一旁枯草上擦了又擦。
“啧...”
“真脏!”
冷凝霜则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
身体的剧痛,早已痛到麻木。
她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终于要死了。
几年的非人折磨,一身傲骨早已尽数碾碎...
终于......要解脱了么?
然而,耳边再度传来轩辕烬那如恶魔一般可怕的丧音。
他说:“死了,也好......”
“你不是一直好奇,我的心是什么颜色?”
“临死前,不如我先将你的心挖出来,让你看看......你的心,又是什么颜色?”
“......”
冷凝霜浑身一颤,惊恐的瞪大了双眸。
“噗叽——!”
一声,尖刀入肉......
......
大夏朝,长公主府。
“啊!......”
“不要!”
冷凝霜惊叫着,猛然从床榻上惊坐而起,一身冷汗浸透,胸口剧烈起伏,嘴里大口的喘息着...
糊涂用衬衫2025-11-28 11:32:00
这些年,冷凝霜嚣张跋扈,强取豪夺惯了,却从未遇到像轩辕烬这般宁折不屈的硬骨头。
无聊和水蜜桃2025-11-25 11:57:45
冷凝霜抬起手活动了几下自己被捏红的手腕,上面依稀残留着几分冰凉的触感,和那若有似无的檀香气味。
难过打樱桃2025-12-21 14:57:51
众所周知,国师雪渊,素来一袭雪色长袍,手持玄色佛珠,气质出尘,清冷佛子,如高山皑雪一般圣洁的存在。
冥王星落后2025-12-06 20:04:24
良久,茯苓上前一步,试探性的询问:公主,这质子。
帅气保卫绿草2025-12-21 16:27:55
明明备受折磨、饱尝屈辱的人是他,为何她眼中竟会流露出比他更浓烈百倍的恨。
香烟隐形2025-12-04 06:09:32
轩辕烬冷笑了一声,一双狭长的凤眸中阴郁翻涌,。
闪婚死对头后,我决定彻底摆烂了为救自家公司,沈灵无奈地闪婚儿时的死对头。她以为死对头娶她是为了报复她,是让她当个免费的保姆。谁知道婚后,死对头渐渐不对劲。他所谓的报复是将她捧在手心,宠在心尖上。不管她遇到任何困难,他都会帮她解决,谁敢对她不敬,他就替她出气。人人都说霍总是个宠妻狂魔,沈灵却害怕地想:这不是棒杀吗?
相亲第3天,他列出了我需要删除的17个好友”“你仔细想想。”她沉默了一会儿。“想不起来,可能是认错人了吧。”我总觉得哪里不对。但苏念说想不起来,我也没办法追问。“行,那就算了。”“你把他拉黑了吗?”“拉了。”“他换号给你发消息?”“对。”“真够变态的,你小心点。”“我知道。”挂了电话,我盯着那条短信看了很久。苏念说不认识。周琛说认识。总有一
老公偏心佛系白月光,我不要他了我的眼泪啪嗒啪嗒饿地落了下来。我捂住嘴,生怕妈妈听到了我的呜咽声,为我担忧。妈妈沉默片刻,叹了口气。「孩子,你想怎么做,妈妈都支持你。」「妈妈在家等你。」第二天,去民政局提交申请。付宸看见我手心的伤口,欲言又止。可是最后又冷着脸不开口。出来后,我接到了医院的电话。医院说,我妈妈出了车祸,危在旦夕。我
惊,温柔的丈夫竟是杀人犯是女人的衣服。那条碎花连衣裙就在里面!和照片上一模一样!我伸手摸了摸裙子,布料冰凉顺滑,吓得我赶紧缩回手。手电光照向柜子底层。那里放着个小木盒,上了锁。又是锁。我蹲下看那把小挂锁,和我手里的钥匙不一样。试了试黄铜钥匙,果然打不开。盒子里有什么?我在墙角找到一截生锈铁棍,用力撬了几下,锁弹开了。打开盒
穿书舔狗不干了,冰山女总裁拿十亿求我别离婚最后定格为一种混杂着荒谬和审视的冰冷。她抬起头,目光像两把锋利的刀子,试图刺穿我的伪装。“江澈,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我很清楚。”我迎着她的目光,平静地回答,“三年的协议婚姻,今天到期。这是我早就准备好的东西。财产方面,我什么都不要,净身出户。你只需要在上面签个字,我们从此一拍两散,各不相干。”
甩掉绿茶未婚妻后,她哭着求我别报复她不明白,为什么我突然改变了主意。我没有解释,只是晃了晃手机,对她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因为,我今晚心情好。”秦语沫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什么。最终,她只是点了点头。“好,明天见。”送走秦语沫,我拿起手机,给苏柔回了第二条信息。“手还疼吗?”第十章这一次,苏柔几乎是秒回。“你怎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