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4章
这里面毛人凤是军统局第二号人物,郑介民更是曾任常凯申近身侍从官。
通常,这些军统重量级人物几乎不会在同一时间段内同时出现。
然而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惊人了,先是上海区王天木叛变投敌,上海区军统几乎被一网打尽。
然后是华北区半数军统站被连根拔了,区委书记曾澈重伤战死,区长陈恭澍下落不明。
“局座!目前得到的消息,上海区损失七成左右;北平站、保定站人员损失八成左右;唐山站、沧县站,人员损失在六成以上;最严重的是天津站,到目前都没有任何消息穿过来,怕是全军覆灭了。”
“刚才传来新消息:济南站站长傅胜兰叛变投敌,不但彻底覆灭了济南站,还把刚刚从青岛站派去济南锄奸的特别行动队也一网打尽,青岛站郭站长当场阵亡......”
总务处处长沈醉小心翼翼地看着戴笠的脸色,汇报道。
“唉!损失巨大啊!投敌叛变的都是重要岗位的重要人物,他们叛变造成的影响,比实际损失的还要大,现在的舆论情况,对我军统极为不利啊。”唐纵摇头道。
“王天木!裴级三!傅胜兰!”
戴笠咬着牙念出这几个名字:“这几个混账王八蛋!老子历经千辛万苦建立起来的各级地方站,就这样被他们彻底摧毁了......”
其他人都是脸色难看,缄默不语。
“命令:平津、济南附近没有覆灭的军统站点,火速查探天津站及济南站的情况,一有确切消息,马上报上来!”
戴笠几乎是咬着牙念出了命令。
“是!”
沈醉领命,立刻亲自出去部署了。
第二天一大早,沈醉就出现在了曾家岩公馆,戴笠还没睡醒,就被秘书叫醒。
“局座!沈处长在客厅等候,说是有非常重要的情报汇报,他还特意告诉我,是大喜事......”
戴笠皱眉起床,心道,“沈醉你小子最好是真的有喜事。”
“局座!刚刚得到确切消息,济南站并未全军覆灭,有人避过大搜捕,并成功击杀叛徒傅胜兰!”
“什么?真的!”
戴笠的起床气瞬间消失殆尽,转为惊喜。
“是谁干的?”
“据卑职彻查,青岛站有一个特别行动小组,称为‘行刑者’,其中大半成员都已在前几天刺杀裴级三的任务中牺牲,但是其中有一名留守人员,叫做何仲昆的,他在行动失败后,找到机会再度出手,终于刺杀成功......”
“何仲昆?这个人了不起!他为党国立了大功啊。”戴笠不禁感叹。
这个何仲昆,正是何忠良的大名,是他最初在军统局登记注册时用的,忠良只是他的小名。
“局座!您忘了,这个何仲昆可是您的高徒啊,三年前黄埔十三期的结业式上,您还亲手给他颁过奖呢。”沈醉赔笑提醒道。
“哦?我好像有些印象,是那个......毕业汇演的第二名吧,何仲昆!”
戴笠皱眉,指点着沈醉。
“对呀!就是这个何仲昆,发言的时候他还说过,是您的精神激励着他不断进取,努力学习......”
戴笠非常高兴,他深知这件事情的意义之重大:有一人活着,就不算全军覆灭,不但军统保留了一点点尊严,自己的面子也得到了救赎。
更何况,这人还是自己的得意学生,对自己极为推崇。
他打定了主意,丧事当成喜事办。要给何忠良顶格的奖赏。
以何忠良勇敢坚毅,坚韧不屈的性格为重点,打造军统的忠诚之心,树立抗战榜样,重塑军心,恢复军统声誉。
这么做不单是给军统其他人员看,更是给常凯申看。
军统局成立至今,功勋卓著,损失也同样巨大,如果光头丧失了对自己的信心,降职查办还是小事,万一他拿自己当个失败者的典型,军法处置,以儆效尤,那可就呜呼哀哉了。
“既然他没有暴露,就暂时留在济南吧,明天就在济南日报上发唤醒信息,找个合适的人和他单线联系,让他暂时负责济南站的行动工作。”
“对了,他现在军衔和职务是什么?”
“局座!现在何仲昆的军衔是铨叙少尉,职务是青岛站行动队二组组员。”
“那就晋升他为铨叙中尉,行动队小组组长,如果条件允许,让他伺机把裴级三这个混蛋也干掉,让鬼子、汉奸们知道:杀我抗日志士不是没有报应的,伤我一人,必倍加报复之......”
戴笠说到这里,底气明显不足。
之前就不说了,单就拿这两个月来说,军统可是吃了大亏。
七八个站点被连根拔起,被捕、牺牲的军统人员加起来不下两百人,全是血和泪啊。
看来,一定要加大奖赏力度,正所谓钱壮英雄胆嘛。
“命令:奖励何仲昆大洋一千块,小黄鱼金条五根。望他再接再厉,成就惊天之功勋!”
小黄鱼,是一两黄金铸就的金条,民间俗称小黄鱼。
大黄鱼十倍之,这个时候黄金的购买力非常强劲。所以无论鬼子还是军统,都用大小黄鱼作为对功臣的奖励。
沈醉等人对视一眼,心想局座这是真急了,要下血本。
但愿这个何仲昆能够争气,不但可以活下去,还能再接再厉,把裴级三也搞掉。
......
次日早晨,何忠良来到街上小饭店吃早饭。
他在青岛有个正式身份,是齐鲁商行的一个采办,所以这次来济南,也是打着采买货物的旗号来的。
吃饭前,他先花两个铜元买了份《济南早报》,边吃边看。
傅胜兰之死已经上了报纸,不过被说成是意外身亡。
何忠良微微一笑,翻到广告栏,发现一则针对自己的唤醒信息。
作为执行绝密任务的“行刑者”,如果他的上线,也就是组长杨知辛牺牲或者失联,报纸上就会出现唤醒信息,给他安排新的联络人。
他只是没想到,这次的唤醒信息来得如此之快。
信息上用密语说,局势危急,启动死信箱下达命令,暂时并不见面。
于是下午两点,何忠良来到死信箱处,把情报拿回旅店,打开一看,不由得眉头一挑。
板凳义气2025-04-08 16:41:22
何忠良一脚踹开门就闪到一边,却没敢进去,果然迎面打来一枪。
太阳乐观2025-04-19 08:30:46
嗯,那个女的我看是熬不过今天了,这个红鹰也快了。
小土豆落后2025-04-13 01:17:06
于是下午两点,何忠良来到死信箱处,把情报拿回旅店,打开一看,不由得眉头一挑。
动听踢黑裤2025-04-29 16:36:18
何忠良在心中默念半天,系统也没出来给予解释。
苗条演变天空2025-04-25 11:44:45
甩掉染血的袍角,把冰冷的铁疙瘩重新揣回怀里,何忠良满屋翻找起来。
星月寂寞2025-04-23 12:27:01
似乎是感受到何忠良的困惑,系统马上给出了提示。
人人都说我是疯子,我却把义妹嫁入豪门眼神陌生得仿佛在看一个魔鬼。许久,她才从喉咙里挤出一个破碎的音节。“……是。”我松开手,像甩开什么垃圾。“滚出去。”江柔踉跄着,逃也似的离开了我的房间。世界终于清静了。我坐回床上,却毫无睡意。傅斯年的出现,像一根刺,扎在我心上。这是一个巨大的变数。一个我完全无法掌控的变数。我必须弄清楚,他到底想干什
祝君良缘,我嫁早逝储君“这钱”“该得的。”沈执看着我的花店,转移了话题,“生意怎么样?”“还好,刚起步。”我们聊了几句,气氛有些尴尬。沈执似乎不擅闲聊,很快便告辞离开。林晓凑过来,眨着眼睛问:“晴姐,那是谁啊?好有气质!”“一个老朋友。”我轻描淡写地带过,心里却泛起涟漪。之后几个月,沈执偶尔会来花店,有时买束花,有
帝阙缠:太后不承让谈何容易。顾丞相的案子尘埃落定后,宫中渐渐恢复了平静。萧彻却比往日更加繁忙,既要整顿朝堂秩序,又要处理顾丞相留下的烂摊子,常常忙到深夜才休息。即便如此,他依旧每日抽空来长乐宫请安。这日傍晚,萧彻又来了。他坐在桌前,疲惫地揉着眉心。我端来一杯热茶,递到他手中:“陛下辛苦了。”他接过茶,喝了一口,眼中闪
我的生死与悲欢,在他眼里无足轻重嫁给他五年,我从未成为能让他破例的人。新年招待会,他说我的旗袍不合时宜;异国被劫,他让我按流程联系警卫队;弟弟在战乱区失联,他坚持“非建交地区通讯需中转”的公约。我当掉所有嫁妆,在黑市雇车队找回弟弟时,他已因感染奄奄一息。当我抱着弟弟冰冷的身体回到使馆,他刚批下的救援许可才姗姗来迟。看着我隆起的腹部,我终于明白,在他恪守的“规矩”与“国际公约”
沈书宁秦霁川秦霁川出轨被曝光的那天,我差点一尸两命。后来,他的小情人官宣结婚,而我官宣离婚。……狗仔怕我一尸两命,在我生产后,才曝光了我丈夫秦霁川出轨当红小花的事。堂堂秦氏集团的总裁,怕小白花被伤害,连夜将人送去了爱尔兰。“都是那些狗仔乱发的,根本没有出轨的事。”秦霁川站在病床前,没有对我刚生产完的心疼,只有轻描淡写的解释。我眸中平静,将一叠照片扔在了他面前,照片上,清晰地拍下了秦霁川和小白花宋曼出入各种场所
他给了我一张新脸,让我亲手狩猎背叛者我的心跳越来越快,耳钉里,只有我自己沉重的呼吸声。顾言,你在听吗?你一定要在外面啊。不知过了多久,门终于开了。走进来一个男人。他大概四十多岁,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中式盘扣褂衫,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文儒雅,像个大学教授。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他的身份,我绝不会把眼前这个人,和那个变态的“藏品”收藏家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