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福声音都带着哭腔,“张启,对不起,我刚才太不甘心才会说那些,我也是太害怕了,你出来,我要告诉你一件事,这件事很重要。”
“你就那么不相信我吗?你出来,我保证自己不会害你,你相信我一次好不好,就当做是对我的补偿。”
“那天我不怪你的,可是你不能因为我死了就这样避而不见。”
德福的话好像带着一些蛊惑一样,我忘记了危险,甚至觉得他说的有些道理。
他是我的好兄弟,就算做了归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我快走几步,准备给德福开门。
手刚搭在门把手上,大黑咬住我的裤腿就往后拽。
我一时没有防备,直接被拽的摔了一跤,屁股结结实实砸在地上,剧痛传来,我也瞬间清醒。
如果德福真的像他嘴上说的那样,又怎么会给我送来王八,所以他现在说的都是谎话。
我声音坚定,“德福,你回去吧,我不会相信你的。”
这一夜,德福的声音没有停下,一会儿是咒骂,一会儿又是苦苦哀求。
村子里第一声鸡叫传来,德福的声音这才彻底消失,临走前他仍旧不甘,还说自己会再来的。
晚上,我特意把窗帘拉上,免得再来昨天晚上那一幕。
昨天没有休息好,今天躺了一会儿就昏昏欲睡。
突然,拍门的声音响起,村长的声音传来,“张启,村子里出事儿了,你快开门,跟我去帮忙。”
我连忙套着衣服下床。
刚才还睡在狗窝的大黑不安的叫了起来。它对准大门的方向,像是发疯一样。
我脑袋还没有彻底清醒,一边让大黑消停一点,一边去开门。
手刚摸到门,大黑咬住我的衣服就往后拽。似乎让我不要出门。
和昨天晚上的情况一模一样,大黑的叫声也透着不对劲,这下我是彻底清醒了。
“村长,出什么事情了,我不去成不?我最近招了一些事。”
村长毫不犹豫拒绝,“不行,这件事只有你能解决,你快点吧,要不然就出人命了。”
大黑那样子,明显就是德福在哪儿蹲着,说不定那件事就是德福让我出去的幌子。
那本书还学的一知半解,要真的开门出去了,德福哪儿能放过我。
犹豫再三,我想到一个折中的办法,“村长,抱歉,我真的不能去,我现在也是半吊子,要不这样,你说说出啥事儿了,我明天解决,或者我教你们怎么做?”
“不行,你必须出来,你要不出来,就会有人丢掉性命了。”
被他这样一激,我倔脾气来了,还就不去了呢,村长发泄一通之后,周围彻底的安静下来。
我趴在门缝里准备看看他走了没有。
外面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这不可能呀,外面明明是大月亮。
我纳闷着准备挪开,眼前的情况也发生了变化。
黑色部分越来越小,取而代之的是德福那张苍白的脸。
他嘴里还在发出村长的声音,我却好像什么都听不到。
真是没有想到他会假装村长,如果开了门,那就凶险万分,真是多亏了大黑,它救了我两次。
照旧又是艰难的一晚。
这几天时间,他每天都来找我,手段更是五花八门,他身上的阴气更是越来越强,要是继续下去,这堵门根本拦不住他。
好在我在书中也找到了一些办法能够超度他。
头七这天晚上,我布置好一切,在黑暗的客厅中安静等待。
说实话,心里有些没底,也不知道能不能成。
时间一点点过去,不知道是夜深了还是怎么,屋子里越来越冷。
凉飕飕的风吹在我的身上,这温度简直和过冬差不多了。
我正琢磨要不找个被子捂着,暖和一些,拍门声再次响起。
“张启,你这个缩头乌龟,躲了这么多天,今天无论如何你也逃不了了。”
我强装镇定,背靠墙壁,眼睛盯着大门口。
手中是从张老汉那里翻到的铜钱剑,还有几个黄符,黄符是用来超度的。
拍门声只响了一会儿,声音就停了。
我一点都不敢松懈,恨不得把眼球瞪出来。
突然,脖子上多了个凉飕飕的东西。
我吓一跳,连忙回头去看,一个被烧焦的手缩回墙里,口袋里放着护身符的地方传来一阵温热的感觉。
伸手去掏,护身符已经变成了灰。
张老汉那里可只有一张护身符,我现在的水平更是画不出符,这要再次遇到危险,可就没有一点防护了。
我心烦的不行。
白花花的墙壁上又浮现出一张人脸来。
德福诡异的看着我,双手猛然前伸:“张启,和我一起走吧,我们继续做好兄弟。”
我赶紧后退一步,“德福,你赶紧走吧,看到我这铜钱剑没有,只要我发功,你分分钟魂飞魄散。”
“呵呵,那我倒是要看看你的本事。”
德福说完,猛然朝我扑来。
我提着铜钱剑左躲右闪,真是害怕他一不小心就魂飞魄散了,毕竟我最大的心愿也只是他赶紧投胎。
德福半点不念曾经的兄弟情,一双手指甲黑气腾腾,永远都不知道累一样,对我下死手。
三两下功夫,我被德福踩在脚底下。
内脏火辣辣的疼,喉咙处更是一阵腥甜。
德福还在用力,一双乌黑的眼睛直勾勾的看来,“我现在就带你走。”
就是这个时候,我猛然把黄符贴在他的身上,口中飞快的念完咒语。
压迫的感觉越来越轻,德福身上的黑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退散。
“德福,我也算是对得起你了,刚才我差点就没了。”
没错,我一开始打的就是示弱的主意,铜钱剑那是到了要命时候才用的。
德福身上开始慢慢的散发出一阵白光,瞳孔中的黑色消失不见。恢复了原来的样子,我的好兄弟。
“对不起,启子,你快离开这里。”
“咋回事儿?”我一头雾水,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
“河里有个怪物,我的死是她一手造成,这几天我的所作所为,也是受到她的控制,她手下还有一群我这样的人。”
“她说,你体质特殊,利用你可以增强修为,你快离开,快,她要来了。”
一道霸道的阴风撞开大门,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风吹倒在地。
不知道对方用了什么手段,打断了我的超度仪式。
一团黑雾迅速朝我移动过来,我身上的汗毛竖了起来,从心底深处感觉到恐惧。
我紧握住铜钱剑,第一次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下一秒,我转身,准备逃走。
黑雾像是会瞬移一样,猛然出现在我的面前。
它迎面扑来,我连忙后退,更是没有忘记挥舞手中的铜钱剑。
也不知道是不是张老汉的东西不给力,我用了九牛二虎之力,眼前还是如火灾现场一样,根本看不清楚东西,倒是把我冷的够呛。
黑暗中,一道利刃朝我脖子割来。
小兔子俭朴2022-12-29 18:39:01
半路上,大叔村子里的人看他迟迟没有回去,派人来接应,总算是在前半夜到了目的地。
蛋挞坦率2022-12-01 04:06:55
村长用自己三寸不烂之舌成功说服大叔,当天晚上我就跟着隔壁村的大叔出发。
勤恳方荔枝2022-12-29 11:44:07
大黑直冲着门口的墙壁吼叫,我也朝着墙上看过去,那上面竟然是一个带血的掌印,只有三个手指头,显然是昨天晚上那家伙留下的。
皮带整齐2022-12-07 12:21:42
我一时没有防备,直接被拽的摔了一跤,屁股结结实实砸在地上,剧痛传来,我也瞬间清醒。
音响会撒娇2022-12-17 02:47:03
接下来,我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书里面,天不知不觉的黑了。
小猫咪凶狠2022-12-27 21:11:05
恶犬是张老汉养的,虽说叫恶犬但很是有灵性,这一叫唤,就好像在告诉我有邪乎事。
花卷痴情2022-12-12 13:11:17
院子里冷风刮得呜呜呜,我抬眼看过去,奇了怪了,刮这么大的风,院子外的树为啥一直静止不动。
含羞草活泼2022-12-18 01:17:39
一阵冷风对着我的脖子吹了一下,我打了个冷战,回头却啥也没看到。
协议结婚后,冰山老婆能听见我心声”我一脸茫然。顾清霜也愣住了。她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唰”的一下全红了,从脸颊一直红到耳根。她大概是第一次,把对我心声的反应,直接说了出来。车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我看着她那张羞愤交加的俏脸,脑子里灵光一闪。等等。她刚才的反应……她让我“闭嘴”。可我明明没开口。难道……一个荒谬又离奇的念头,在我脑
重返八零:我拒作伪证,白莲花未婚妻哭着求我”“国库券?”李秀兰拿过来看了看,“这东西谁家没有?不就是废纸吗?”“不,它不是废纸。”姜河摇摇头,表情严肃,“在咱们这儿是废纸,可是在南方,在上海,这东西比钱还值钱。”他花了整整一个小时,用他所能想到的最通俗易懂的语言,给父母解释了什么叫“地区差价”,什么叫“投机倒把”……不,是“搞活经济”。他告
刚离婚婆婆逼我搬婚房,我直接甩房本炸翻全家!”“要么今天还钱,要么,我们就只能用我们的方式来解决了。”他的话里,充满了赤`裸`裸的威胁。我报了警。警察来了,也只是调解。因为借条和身份信息都是真的,他们也无法判断真伪,只能建议我们走法律程序。送走警察后,那几个催收的人并没有离开。他们拿出一桶红色的油漆,在我家的大门上,用歪歪扭扭的字体,写上了“
师尊剖我金丹后,我成了他死对头的掌心娇“本君的夫人,何时轮到你来置喙?”方不问的瞳孔骤然紧缩。“夫人?!”他失声惊呼,目光死死钉在我挽着凤珝的手臂上,“不可能!阿芷是我临渊宗的弟子,她……”“哦?”凤珝挑眉,语气戏谑,“一个被你亲手剖出金丹、毁掉灵根、弃之于乱葬岗的弟子?”这几个字像是一记记重锤,狠狠砸在方不问的脸上。他脸色煞白,嘴唇哆
备胎的真爱力道大得吓人:“你是我陆景珩的女人,这辈子都是!我不放手,你哪儿也别想去!”那眼神,偏执得令人心惊。深夜的街头,凉风阵阵。他再次追出来,抓住我的手腕。“跟我回去!”他语气强硬,带着不容置疑。“放手。”我试图挣脱,但他的手指像铁钳。“我让你放手!”拉扯间,他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屏幕亮起——【小妖精】。他
我在婆媳战争里加载了算法系统她今天穿了那件墨绿色外套——这意味着她打算久坐,那件衣服口袋深,能装下她所有“必需品”:从药瓶到超市打折传单。“妈,早。”我没有起身,手指在键盘上继续敲打,“餐桌上有豆浆油条,您先吃。”她径直走向主卧的方向。我的余光瞥见江浩然在卫生间门口对我做了个“抱歉”的手势。这是我们第三百二十七次晨间突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