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我躲在花田里,眼看着那人的巴掌一下一下扇在她的脸上,将她衣服扒个精光在树下强迫她,我忍住了冲上前的冲动,她看见了我,摇摇头示意我别再往前。
眼泪晶莹从她脸庞滑落,可是她却无法求救,发不出声音,只能双手拼命推搡,随后又来了几个男人龇牙咧嘴的按住她的手脚,无法动弹。
我躲在花丛里捂住嘴,不敢哭出声音,她已经不反抗了,直到有人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存在,在花田里四处巡视一番,她突然开始挣扎,用力地咬在男人的肩头。
「啊啊啊!你这个婊子!」他一脚狠狠的踢在她的背上,沈艺霖嘴里全是血,分不清是她的还是那个男人的。
她眼里布满血丝,双手被玫瑰花刺扎的正在滴血,她狠厉地盯着站在面前的每一个人,她无声的嘶吼试图吓退这些人,却被他们嘲笑是个哑巴。
张叔捂住带血的肩膀,咬牙切齿骂道:「贱皮子,今天非要办了你!」
身后的是刘大娘家的儿子,他也面露凶光跃跃欲试。「叔,你要是不行让我先来。」
「我先我先,赶着回家吃饭!」
「你来你来,你们家婆子最凶!」
几人竟然开始谦让起来,这是强奸,他们却当成菜市场买菜一样推推搡搡。
她绝望的扫了一眼我在的地方,冲着我反方向跑去,几人怕事情暴露,紧追不舍。
要不是我,她今夜也不会来这。
她被打之后,我想偷偷去看看她,又怕被人发现,只能趁着洗衣服的间隙告诉她,晚上在老地方见。
她见到我很开心,露出了许久未见的笑容。
她做出手势告诉我:「很抱歉,这次没有糖果分给你了。」
我忙摇头,「我不是为了要吃糖,我只是想看看你……」怎么样了,她脸上有些窘迫,我有些后悔开口问了。
「你走吧,他们都不喜欢你,还打你。」
「我帮你逃出去,你别再回来了。」
我看到她眼中亮了几分,她也是想离开的吧,可是她落寞的摇了摇头。
我有些生气,将手里的树枝丢到了一边。「你就这么喜欢被人欺负吗?没出息!」
6.
她张了张嘴,发现自己说不了话,便急得一直打手势。
我不耐烦的打断「别弄这些,我看不懂,你既然想留在那你就留着被欺负吧!」
我走了,在夜色中越想越生气,直到路过大姑姑家门口。
「你怎么让她又跑了?不是让你看着嘛!」我心里生出疑虑,又跑了?难道她曾经也试着离开过。
「上回打的不够狠,竟然还敢跑,这个臭婊子,她要是跑出去报警,你就死定了!都怪你个色迷心窍的,连个哑巴你都忍不住啊!」
「你又不让小兵娶她,我喝醉了酒嘛,她穿着背心故意勾引我,我才做错事啊。」大姑夫理直气壮,就像在说一件无关痛痒的小事。
我浑身冒出了冷汗,夜间一阵风吹过我打了个颤栗。我哭了,留下的眼泪化在了风里,我气喘吁吁的跑到田埂上不见她的身影。
顺着声音寻过去,玫瑰花田里,一群男人拦住她的去路。
她跑到了我看不见的地方,过了半晌我才敢起身,等我回过神,才发现手上都是咬痕已经渗出血渍。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去找人帮忙,可是大家都讨厌她,谁会帮我呢。
我顾不上擦眼泪,冲去姑姑家使劲拍打那扇紧闭的木门。
「帮帮我!救命啊!表哥!」
「表哥开门,救救她!救命!」
他猛的将门打开,冲着我吼道:「你他么的大半夜找死是吗?鬼上身了一直敲。」
我吓了一跳,哭着蜷缩在地上,抽噎着说道:「哑巴……在花田。」
「好多人欺负她!」
「哥,求你救救她吧,她会死的。」
他神情紧张,指尖开始泛白,他麻利的穿上了衣服跟在我后面,手里还拿着一个大大的铁锹,我心里总算有了点底,好歹还算是个男人。
我急冲冲的跑在前面,路上碰到了那群村民,他们得意洋洋的笑容刻画在脸上,我停住了脚步,转头告诉表哥就是他们。
刺猬优美2025-03-27 06:19:52
我狼吞虎咽的往嘴里一直塞,塞到麻木,塞到吐。
砖头动人2025-03-30 15:28:46
填饱了肚子,见家里没人,我冲出门外跑到了表哥家门口,大声的喊着哑巴的名字。
阔达用诺言2025-03-16 04:42:43
」我喊了一嗓子,他把铁锹藏在了身后,拉了我一把,示意我不要说话。
小笼包愉快2025-03-12 10:53:45
我吓了一跳,哭着蜷缩在地上,抽噎着说道:「哑巴……在花田。
眯眯眼向画笔2025-03-10 01:29:00
她捂住嘴笑道:[瞧我这个脑子,她是个哑巴怎么跟你说呢。
大侠贪玩2025-03-21 22:25:02
夏日里,婶子们在河边洗衣服,就见她在河边扑蝴蝶,汗渍浸湿了她的白衬衫,脸上的绯红显得整个人更加水灵。
协议结婚后,冰山老婆能听见我心声”我一脸茫然。顾清霜也愣住了。她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唰”的一下全红了,从脸颊一直红到耳根。她大概是第一次,把对我心声的反应,直接说了出来。车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我看着她那张羞愤交加的俏脸,脑子里灵光一闪。等等。她刚才的反应……她让我“闭嘴”。可我明明没开口。难道……一个荒谬又离奇的念头,在我脑
重返八零:我拒作伪证,白莲花未婚妻哭着求我”“国库券?”李秀兰拿过来看了看,“这东西谁家没有?不就是废纸吗?”“不,它不是废纸。”姜河摇摇头,表情严肃,“在咱们这儿是废纸,可是在南方,在上海,这东西比钱还值钱。”他花了整整一个小时,用他所能想到的最通俗易懂的语言,给父母解释了什么叫“地区差价”,什么叫“投机倒把”……不,是“搞活经济”。他告
刚离婚婆婆逼我搬婚房,我直接甩房本炸翻全家!”“要么今天还钱,要么,我们就只能用我们的方式来解决了。”他的话里,充满了赤`裸`裸的威胁。我报了警。警察来了,也只是调解。因为借条和身份信息都是真的,他们也无法判断真伪,只能建议我们走法律程序。送走警察后,那几个催收的人并没有离开。他们拿出一桶红色的油漆,在我家的大门上,用歪歪扭扭的字体,写上了“
师尊剖我金丹后,我成了他死对头的掌心娇“本君的夫人,何时轮到你来置喙?”方不问的瞳孔骤然紧缩。“夫人?!”他失声惊呼,目光死死钉在我挽着凤珝的手臂上,“不可能!阿芷是我临渊宗的弟子,她……”“哦?”凤珝挑眉,语气戏谑,“一个被你亲手剖出金丹、毁掉灵根、弃之于乱葬岗的弟子?”这几个字像是一记记重锤,狠狠砸在方不问的脸上。他脸色煞白,嘴唇哆
备胎的真爱力道大得吓人:“你是我陆景珩的女人,这辈子都是!我不放手,你哪儿也别想去!”那眼神,偏执得令人心惊。深夜的街头,凉风阵阵。他再次追出来,抓住我的手腕。“跟我回去!”他语气强硬,带着不容置疑。“放手。”我试图挣脱,但他的手指像铁钳。“我让你放手!”拉扯间,他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屏幕亮起——【小妖精】。他
我在婆媳战争里加载了算法系统她今天穿了那件墨绿色外套——这意味着她打算久坐,那件衣服口袋深,能装下她所有“必需品”:从药瓶到超市打折传单。“妈,早。”我没有起身,手指在键盘上继续敲打,“餐桌上有豆浆油条,您先吃。”她径直走向主卧的方向。我的余光瞥见江浩然在卫生间门口对我做了个“抱歉”的手势。这是我们第三百二十七次晨间突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