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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篷内,我和齐斯越正听着下属的汇报,准备制定进攻策略。
齐鸿飞虽然不济事,但是手底下倒是有几员得力干将。
我把他们喊过来,听他们汇报赫连英这段时间以来的排兵布阵。
帐篷内烛火摇曳,几位将领展开绘制工整的布防图。
“赫连英将主力屯在青崖关,两翼各设烽火台呼应。”偏将陈勇指着沙盘凸起的土丘,“不过关后十里有片松树林,地势狭窄,大军难以展开。”
齐斯越倚着雕花檀木轮椅,苍白的手指轻轻叩击扶手:“赫连英自诩用兵如神,必然料定我们不敢从松林突袭。”他突然咳嗽两声,接过我递来的丝帕掩住唇角,“穆将军,可敢带三千轻骑夜袭?”
我按剑起身:“末将愿为先锋!”
烛火映在他眼底,泛着寒星般的光。
这个自幼体弱又面相斯文的大皇子,此刻周身散发的气势竟让人不敢直视。
子夜时分,马蹄裹着棉布踏碎薄霜。
我握着赤霄剑冲在最前,身后三千骑兵如黑色浪潮涌入松林。
赫连英果然未在此设防,直到我们冲破最后一道岗哨,西虞军的营寨里才亮起零星火把。
“放箭!”我大喝一声,轻骑兵将飞箭射向瞭望塔。
箭矢破空声混着喊杀声,西虞军阵脚大乱。
借着夜色掩护,我们如鬼魅般穿梭在营帐间,长剑横扫拦路的敌兵,鲜血溅在脸上,腥热的气息直冲鼻腔。
激战正酣时,后方突然传来战鼓急响。
赫连英亲率主力杀来,月光下他的银甲泛着冷光。
他扫一眼我手中的赤霄剑,冷哼:“我道是谁如此狡诈,原来是穆家小儿,倒是有你爹几分风采,只不过你有意送死,那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我握紧赤霄剑,却在此时听到熟悉的号角声。
齐斯越算准了时机,陈勇率领的两万骑兵从侧翼包抄而来。
混战持续到破晓,西虞军溃败逃窜。
我望着满地狼藉,心中佩服齐斯越的神机妙算。
他算准了赫连英的傲慢,算准了援军抵达的时间,甚至算准了西虞军撤退的路线。
回营路上,我特意绕道去见齐斯越。
他正在批阅军报,苍白的脸上难掩疲惫,却仍坚持听取每一个细节。
“青筠姑娘此战辛苦了。”他放下毛笔,“赫连英虽败,但西虞不会善罢甘休。三日后,他们必然会从水路运粮。”
我心头一震:“殿下是说……”
“截断粮道。”他展开地图,指尖划过蜿蜒的河道,“这里的浅滩看似无法行船,实则暗藏玄机。赫连英定会用平底船趁夜运送粮草,我们只需在两岸设伏……”
三日后,我带着五千精兵埋伏在芦苇荡。
果然,夜半时分,数十艘平底船顺流而下。
待船队进入射程,我们万箭齐发,火箭引燃船帆,火光映红了半边天。
西虞军弃船登岸,却又陷入我们预先设好的陷阱。
捷报传回京城那日,皇帝连发三道嘉奖令。
我站在齐斯越身旁,看着他平静地接受众将祝贺,越发觉得这人宠辱不惊。
身为大夏朝的皇长子,因为腿疾而十余年深居简出,他韬光养晦,从不自弃,反而练就一身武功与本事。
虽双腿不能站,但就凭之前他单手化解我的进攻,我就知道他功夫不简单。
且他虽不能驰骋沙场,却用过人的谋略掌控全局,让我这员武将得以尽情施展。
此后数月,我们一攻一守,配合愈发默契。
每当我在前线遭遇困境,总能收到齐斯越派人送来的锦囊。
那些字迹工整的计策,往往能让战局瞬间逆转。
而他也总会在战后第一时间听我讲述战斗细节,仿佛亲身经历一般。
这场战争打了三个月,西虞节节败退,而我军深入西虞腹地,直直打到皇城外。
最终这场漫长战事以西虞求和告终。
尊云暴躁2025-06-09 13:07:26
穆家虽是武将世家,但我自幼最爱在祖父的书房里看书。
帽子温暖2025-06-20 21:43:35
我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你说爱我,可还记得上辈子你登基后,如何屠我满门,用那一百零八条命来祭奠你的好莺莺。
帽子无限2025-05-31 16:13:13
齐斯越虽身陷牢笼,但周身气度矜贵端方,他朝狱卒展颜:清白者终清白。
裙子娇气2025-06-18 01:45:43
齐斯越则封抚西大将军王,以肯定他在西征西虞战事里的功绩。
傲娇与战斗机2025-05-22 21:22:02
偏将陈勇指着沙盘凸起的土丘,不过关后十里有片松树林,地势狭窄,大军难以展开。
留胡子和豆芽2025-05-31 10:19:48
齐鸿飞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大皇兄,你为何会出现在这儿。
乐曲矮小2025-06-04 09:31:51
齐斯越目光坚定地望向皇上:父皇,请让我出征罢。
小松鼠平淡2025-06-15 18:22:26
自那以后,他便寻了个由头,诬陷我与外族勾连,借此满门抄斩。
直率就啤酒2025-05-25 12:42:11
当初我爹亲口说过,要想娶穆家女,必须能拔出赤霄剑。
高山仁爱2025-06-19 04:25:14
而穆家青筠,儿臣对她并无男女之情,若父皇执意要儿臣娶她,那儿臣愿意为了江山社稷而妥协,纳为侧室。
协议结婚后,冰山老婆能听见我心声”我一脸茫然。顾清霜也愣住了。她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唰”的一下全红了,从脸颊一直红到耳根。她大概是第一次,把对我心声的反应,直接说了出来。车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我看着她那张羞愤交加的俏脸,脑子里灵光一闪。等等。她刚才的反应……她让我“闭嘴”。可我明明没开口。难道……一个荒谬又离奇的念头,在我脑
重返八零:我拒作伪证,白莲花未婚妻哭着求我”“国库券?”李秀兰拿过来看了看,“这东西谁家没有?不就是废纸吗?”“不,它不是废纸。”姜河摇摇头,表情严肃,“在咱们这儿是废纸,可是在南方,在上海,这东西比钱还值钱。”他花了整整一个小时,用他所能想到的最通俗易懂的语言,给父母解释了什么叫“地区差价”,什么叫“投机倒把”……不,是“搞活经济”。他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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