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章
3
我听着这断断续续、充满绝望的声音,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几乎要窒息。
为什么?为什么又是这样?程奕是这样,沈叙白也是这样!
他们都听了我妈的话,然后......都死了!
这一次,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
巨大的悲痛和愤怒像火山一样爆发,摧毁了我所有的理智。
我像一头受伤的野兽,跌跌撞撞地冲回家。
我冲进厨房,抓起一把刀,疯了一样冲进我妈的房间。
“说!你到底对他们说了什么?你到底做了什么?!”
“为什么他们都要死?为什么!!”
我妈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我,
眼神空洞得像两个黑洞,里面没有一丝波澜,
仿佛我手中的刀和我的疯狂都与她无关。
“我做了什么不重要,”
她缓缓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
“重要的是,你活着。你必须活着。”
“活着?你让我怎么活着?!”我声嘶力竭地吼道,
“我爸,程奕,还有沈叙白!他们都是因为你死的!你到底是什么怪物?!”
我妈闭上眼,一滴浑浊的泪从眼角滑落:
“我是怪物,可我也是你妈。”
“我不要你这样的妈!”
我手上的刀更逼近了一分,刀刃划破了她的皮肤,渗出血珠。
就在这时,邻居张婶冲了进来,一把夺下我手中的刀,死死抱住我:
“你冷静点!不能杀你妈啊!”
我挣扎着,哭喊着,最终瘫倒在地,泣不成声。
很快,程奕和沈叙白的死讯像病毒一样迅速蔓延,
那些曾经对我避之不及的人,此刻却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
疯狂地涌向我家门口,七嘴八舌地追问着......
4
“小悦,你没事吧?你妈到底说了什么?”
“是啊,我们都听说了,你爸还有你之前的男朋友,都是听了**话才死的......”
“我们没别的意思,就是好奇,到底是什么话能有这么大的威力?”
“小悦,你就告诉我们吧,我们保证不外传!”
我逃回房间,反锁房门,将那些嘈杂的声音隔绝在外。
过往的记忆却如潮水般涌来。
爸爸慈祥的笑容,他轻抚我头发时的温柔,他许下生日愿望时眼中的期盼......
还有程奕,那个阳光开朗的大男孩,他总是变着法地逗我开心,他会在我难过时默默地陪在我身边,他曾信誓旦旦地说要保护我一辈子......
沈叙白,他总会在图书馆帮我占座,会在雨天送我回家,他曾红着脸对我说,想和我一起看遍世间风景......
他们都曾那样鲜活地存在于我的生命中,带给我温暖和希望。
可最后,所有的画面都定格在他们临死前那惊恐扭曲的脸上,以及他们冰冷僵硬的尸体。
那些曾经的美好,如今都化作了利刃,狠狠地刺痛着我的心。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都会死?而且都是在我妈跟他们说了那句话之后?
我爸、程奕、沈叙白......他们的死,一定不是巧合。
我妈的那句话,一定隐藏着什么秘密!
接下来的几天,我把我妈反锁在老宅的阁楼里。
沉重的木门“吱呀”一声关上,
老旧的锁头“咔哒”扣紧,将她与外界隔绝。
我站在门外,内心翻涌着愤怒与不甘。
每天,我都会来送饭。饭菜简单,一碗米饭,几碟小菜。
我把碗碟从门缝下塞进去,然后坐在门边,隔着门板问她:
“妈,你到底说了什么?为什么他们都会死?”
回应我的,只有沉默。
阁楼里静得可怕,只有林素偶尔的咳嗽声,证明她还活着。
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
我每天都来,每天都问。
可我妈始终闭口不言,像一块冰冷的石头,无论我怎么敲打,都撬不开一丝缝隙。
我的耐心逐渐消磨,绝望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
我开始怀疑,自己是否永远都无法知道真相。
第七天,我像往常一样送饭,问出那个重复了无数遍的问题。
这一次,林素突然抬头,看着我,眼神空洞。
“你真想知道?”她声音嘶哑。
我拼命点头,抓住她的手:“妈,告诉我!求你告诉我!”
她缓缓开口,声音很轻,在我耳边说道......
冰棍淡淡2025-03-25 14:33:26
可我妈始终闭口不言,像一块冰冷的石头,无论我怎么敲打,都撬不开一丝缝隙。
手套健忘2025-03-28 03:40:12
我抱着他的照片,一遍遍问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闪婚死对头后,我决定彻底摆烂了为救自家公司,沈灵无奈地闪婚儿时的死对头。她以为死对头娶她是为了报复她,是让她当个免费的保姆。谁知道婚后,死对头渐渐不对劲。他所谓的报复是将她捧在手心,宠在心尖上。不管她遇到任何困难,他都会帮她解决,谁敢对她不敬,他就替她出气。人人都说霍总是个宠妻狂魔,沈灵却害怕地想:这不是棒杀吗?
相亲第3天,他列出了我需要删除的17个好友”“你仔细想想。”她沉默了一会儿。“想不起来,可能是认错人了吧。”我总觉得哪里不对。但苏念说想不起来,我也没办法追问。“行,那就算了。”“你把他拉黑了吗?”“拉了。”“他换号给你发消息?”“对。”“真够变态的,你小心点。”“我知道。”挂了电话,我盯着那条短信看了很久。苏念说不认识。周琛说认识。总有一
老公偏心佛系白月光,我不要他了我的眼泪啪嗒啪嗒饿地落了下来。我捂住嘴,生怕妈妈听到了我的呜咽声,为我担忧。妈妈沉默片刻,叹了口气。「孩子,你想怎么做,妈妈都支持你。」「妈妈在家等你。」第二天,去民政局提交申请。付宸看见我手心的伤口,欲言又止。可是最后又冷着脸不开口。出来后,我接到了医院的电话。医院说,我妈妈出了车祸,危在旦夕。我
惊,温柔的丈夫竟是杀人犯是女人的衣服。那条碎花连衣裙就在里面!和照片上一模一样!我伸手摸了摸裙子,布料冰凉顺滑,吓得我赶紧缩回手。手电光照向柜子底层。那里放着个小木盒,上了锁。又是锁。我蹲下看那把小挂锁,和我手里的钥匙不一样。试了试黄铜钥匙,果然打不开。盒子里有什么?我在墙角找到一截生锈铁棍,用力撬了几下,锁弹开了。打开盒
穿书舔狗不干了,冰山女总裁拿十亿求我别离婚最后定格为一种混杂着荒谬和审视的冰冷。她抬起头,目光像两把锋利的刀子,试图刺穿我的伪装。“江澈,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我很清楚。”我迎着她的目光,平静地回答,“三年的协议婚姻,今天到期。这是我早就准备好的东西。财产方面,我什么都不要,净身出户。你只需要在上面签个字,我们从此一拍两散,各不相干。”
甩掉绿茶未婚妻后,她哭着求我别报复她不明白,为什么我突然改变了主意。我没有解释,只是晃了晃手机,对她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因为,我今晚心情好。”秦语沫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什么。最终,她只是点了点头。“好,明天见。”送走秦语沫,我拿起手机,给苏柔回了第二条信息。“手还疼吗?”第十章这一次,苏柔几乎是秒回。“你怎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