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我又全身心投入到学习中去。本以为姐姐和姐夫会带着外甥去医院,可没想到,没了我的阻拦,他们不但不带外甥去医院,反而变本加厉地投喂。
猪脑生吃还不算,姐姐又听闻猪骨髓吃了能长骨骼、长高,便又各种扒拉猪骨髓出来。
关键是还不断给我发消息,炫耀外甥今日吃了什么什么,还说以后不仅个子高脑子还聪明。
我权当看看,不回复也不发表任何意见。
日子就这么过了几天,突然有一天,姐姐打来电话,声音带着哭腔和恐惧:“常嫣,小泽不停地抽搐,都拉肚子好几天了,一直没有缓解,我药也喂了,都不见好转,整个人昏迷一整天了,你说该怎么办啊。”
我心里一惊,但还是强忍着情绪说道:“姐,虽说我是医生,可我并非儿科医生,你问我,我也不知啊。”
我说完这话,姐姐常玉在电话那头哭得喘不上气。
紧接着,我突然听到“啪”的一声。
“常玉,你会不会带孩子,不会带就给我滚蛋。”
“刘锡,你敢打我。”
“老子打的就是你,臭娘们,我好好的儿子被你弄成这个样子,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要了你的命。”
我挂电话前,电话那头仍是不停地争吵。
上一世,姐姐把所有过错都推到我头上,还在陈锡面前煽风点火,说是我怂恿她给外甥吃这些东西。
正因爱子心切,姐夫对我恨之入骨,巴不得将我弄死。
于是他们夫妻二人共同谋划将我从 15 楼推下,其实要说恨,无非是他们觊觎我市中心的大平层,想要占为己有罢了。
我永远忘不了他们夫妻二人残害我致死的那一幕。
既然当初我的好心被他们当作驴肝肺,那我又何必干预他们的行为,那是他们的儿子,他们的命运,我应当尊重。
然而,半夜时分,我突然又接到姐姐的电话,说外甥快不行了,现在他们正往医院送。
而我在接到姐姐电话之前也接到了院长的电话,说有一台手术需要我配合进手术室,所以姐姐和姐夫带着外甥来医院时,我正巧也在医院。
医生告知姐姐,外甥陈泽命悬一线,拉肚子时间过长,严重脱水,况且因为生猪脑,此刻体内布满了寄生虫。
就算动手术,才六个月大也不一定能救回来。
“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孩子毕竟太小,不可控因素太多,而且六个月大的婴儿怎么能吃生猪脑,你们到底怎么想的。”
听到这话,我姐像疯了一般拽着医生的胳膊。
她恶狠狠地冲着医生吼道:“六个月大的怎么就不能吃猪脑,吃猪脑补脑,是不是连你也不想我儿子变聪明,我告诉你们,你们这些医生就知道骗人,一天到晚要我们动手术,你们这些只想着赚钱的人渣,我坚决不让我儿子动手术。”
然后突然有个护士认出了姐姐。
“这人不是常医生的姐姐吗?”
“原来就是她啊,常医生真可怜,那么好的人,怎么摊上这种疯疯癫癫的姐姐。”
随后人群中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对姐姐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因为我姐姐坚决不肯让医生给外甥动手术,所以只好安排常规治疗。
等到我这边手术结束出来,就看到躺在走廊上的外甥,而一旁的姐姐和姐夫正在吵架。
“常玉,你干什么,儿子都这样了,你不让医生安排手术。”
“你懂什么,小泽这么小,就给他开膛破肚,万一有个闪失,你可是连儿子都没了,而且医生都是吸血鬼,他们只想赚钱,而且动手术需要一大笔钱,是你有钱还是我有钱。”
姐夫听完这话便不再吭声。
接着他们俩坐在病床边演绎起父母情深的戏码。
不一会儿,我听到姐姐对姐夫说,让他妈妈去弄些迷信的东西算算,指不定去庙里求个什么东西来,外甥就好了。
姐夫起初半信半疑,但后来还是打了个电话。
我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总之挂完电话后,夫妻两个居然笑了。
后来我看了外甥的检查报告,片子里胃里还有寄生虫蠕动,若是再不动手术,再不洗胃,怕是真的要命了。
不过,我清楚,就算我苦口婆心,他们也未必会听我的。
上一世,我费尽唇舌解释,姐姐是听了,可我最终还是搭上了性命。
所以,我又何必呢?
后半夜,我正在办公室研究下午那台手术的报告,小护士急急忙忙地来喊我。
“常医生,出,出……出事了……”
淡定演变雪糕2024-12-03 17:53:35
她恶狠狠地冲着医生吼道:六个月大的怎么就不能吃猪脑,吃猪脑补脑,是不是连你也不想我儿子变聪明,我告诉你们,你们这些医生就知道骗人,一天到晚要我们动手术,你们这些只想着赚钱的人渣,我坚决不让我儿子动手术。
哭泣与冬天2024-12-27 05:18:11
上一世,我不过是阻止她,到最后竟被她残忍害死。
睫毛膏欣慰2024-12-27 05:34:16
总算是死了,这市中心的房子我可是觊觎好久了。
恶女竟是万人迷,你男人又被勾引了我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碎嘴子,一天不传八卦我浑身难受。三姑妈在村口骂我娶不着媳妇儿,我扭头就在村里的广播站爆料她儿子在外面搞大了别人肚子。姐夫在外面养小三还打我姐,我直接在他单位门口开直播,带着全村老少控诉他抛妻弃子。姐夫连夜被开除,跪着把工资卡交了出来。直到意外身死后,我穿成了年代文里沉默寡言的受气包男二。美丽但冷漠的军花妻子带回了她的白月光,“他暂时没地方去,你先把主卧让出来。”“江野,这是命令,
我摔断一条腿后,请全班毕业旅行的校花急了高考结束后,我故意从三楼跳下去摔断了一条腿,只能躺在床上休养两个月的我惬意自在,校花却慌了。前世毕业后,校花请全班同学去泰国旅游,中途把我卖去了缅甸,用卖我的钱带着全班一起狂欢。我被虐杀在缅甸,父母找上了校花,校花一脸委屈:“是我请大家来的,但是已经说了无数遍不能乱跑,可她就是完全不听。”男友帮腔:“是她自己爱玩,不检点,非要晚上一个人偷跑去夜店,如今失踪怪不了别人!”全班同学都做了伪证,证明是我
老婆大大白大褂下隐约露出机械骨骼的金属反光。林深握紧狙击弩,发现阿言的瞳孔里竟倒映着无数个自己:“你不是真正的阿言,你是镜像生物!”“叮~推理正确!获得‘逻辑大师’称号,解锁‘破绽分析’技能!”阿言突然以非人类的速度扑来,手术刀直奔林深心脏。夜凛想都没想,将林深扑倒在地,自己后背却被划出五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铃响归途就揣在怀里头。她一抬头,雪片儿“簌簌”地落在睫毛上,眨眼间就化成了水,倒像是提前涌出来的泪花儿。“爹,还有多久到呀?”杏儿仰起小脸,鼻尖冻得通红,一双酷似她母亲柳雪芝的大眼睛里,满是好奇与期待。她听说今天爹娘要去一个很大的村子唱戏,她还没见过在真正的土台子上唱戏呢。“快了,杏儿乖,再忍一会儿。”沈怀
绝命NPC的自我救赎去得也快。巷子里只剩下我和瘫软在地的王勇。他看着我,眼神从恐惧变成了贪婪。“这位……这位小兄弟,你为什么要帮我?你有什么事需要我做?”他搓着手,一脸谄媚。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不要你做什么。”我说道,“我只要一样东西。”“什么东西?”“高考前一天,顾言在仓库里给你那个信封时,你的手机,是不
恶女会撩,惹权贵雄竞折腰宋昭阳穿越了。一睁眼,现代顶尖心理医生躺在漏风的禅房,要把肺咳出来。原主被恶毒世子丈夫推入莲花池,逼她自请下堂让位。侯府惦记巨额嫁妆,送她去寺庙等死。连亲生父亲也送来三尺白绫,命她自我了断,保全名声。死一回还不够,还放火烧她?绝不能忍!反手休弃断子绝孙的恶毒丈夫。火烧吃人不吐骨头的深渊侯府。亲生父亲......白绫原路退回,要死你死。一时间,全京城都骂她伤风败俗、大逆不道、蛇蝎毒妇。可偏有人,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