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谢家的时候,已是凌晨,她疲惫的推开门,一眼便看到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神色冷峻的男人,眸光沉沉的注视着她。
见到她出现,谢宴臣的脸色略微沉了几分。
“我已经警告过你,你为什么还要去针对书宁。”
原来,他一直坐在客厅等着,只是为了质问她。
想到自己手机里的录音,她下意识的就想要拿出来。
只是,在手触碰到冰冷的手机外壳时,她忽然又清醒过来。
以目前谢宴臣对沈书宁的爱意,事实摆在面前,他也不会相信的,说不定还会以为是她在弄什么把戏。
这份录音出现的最好时机,便是在她死亡以后。
因为,死人是不会撒谎的。
江穗晚扯了扯唇,抬起头找了个理由敷衍道:“你就当我太爱你,所以太嫉妒她,才会做这些事吧。”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走向自己的房间。
只留下神情微怔的谢宴臣,看着她的背影静静出神。
翌日,是周砚礼的生日。
一大早,谢宴臣就出了门。
对于江穗晚而言,这是个好时机,她正好可以无所顾忌的替周砚礼庆祝生日。
以前每次他过生日,她都会亲自做蛋糕,为他挑选礼物,两个人坐在一起开开心心的吹蜡烛吃蛋糕。
回想起那些画面,江穗晚的嘴角就忍不住的上扬。
她兴致勃勃的下厨做了一大桌子周砚礼爱吃的菜,又做了蛋糕和长寿面一起摆好。
做好这一切,她才拿出周砚礼的照片,深情的抚摸上男人英俊的脸颊。
“生日快乐……”
还未来得及唤出周砚礼的名字,大门忽然被人推开,谢宴臣大步走了进来。
两人视线撞到一起,气氛有些微妙,她有些慌乱的将照片收了起来。
而谢宴臣看着眼前的一切,明显怔住了,而后眸色骤然沉了几分。
“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
江穗晚沉眸,脑海中浮现系统曾经告诉过她关于谢宴臣的信息。
是啊,今天也是谢宴臣的生日。
谢家有两个儿子,谢宴臣性子清冷,又作为年长的哥哥,从小就受到忽视。
他和弟弟两人生日只相差一天,父母永远都只记得弟弟的生日,却忘记了他的。
直到后来父母弟弟都死在一场车祸中,而死前两人的尸体,甚至都只紧紧护着弟弟。
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过过生日。
即便是和他青梅竹马的沈书宁,也不曾记得他的生日。
所以此刻,谢宴臣对于眼前的这一切,显然有些不知所措。
江穗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自然不能说穿自己压根就不是为了给他庆祝生日,于是只能沉默着。
可落在谢宴臣的眼里,却只当她默认了。
他一步一步走到餐边,泼墨一般乌黑的眸子微微颤动,素来寡淡薄情的他,此刻神情却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一抹异样的情绪。
身后的佣人见状,忙不迭的附和。
“谢总,为了给您准备惊喜,这些是江小姐忙了一整天才做好的,都是她一个人亲自做的,没有人帮忙,我看她差点把手都给烫到了呢。”
佣人张妈和江穗晚关系不错,这些年她总来谢家,对张妈礼遇有加,还经常帮着她做事,所以很多时候她都会帮忙说话。
此刻,她为了撮合两人的关系,自然是帮着江穗晚把好话都说尽。
谢宴臣脸上有片刻的失神,一瞬后,才回过神来,冷冷道:“下不为例,以后不要给我做这些。”
大胆黑裤2024-12-16 14:50:08
他第一次失控的上前拽住即将进入手术室的医生。
大白忧伤2024-12-27 16:16:51
献血室里的空调很低,江穗晚穿着薄薄的一件外套,身子不自觉的颤抖。
怕黑保卫小鸽子2024-12-14 10:24:15
大概是她被灯砸得不太清醒了,否则怎么可能会看到谢宴臣露出紧张她的神情呢。
云朵积极2024-12-23 18:17:12
此刻,她为了撮合两人的关系,自然是帮着江穗晚把好话都说尽。
网络糟糕2024-12-15 12:18:51
男人就喜欢得不到的,不这样,我怎么成为他可望不可即的白月光呢。
心情无限2025-01-02 20:51:01
谢宴臣轻柔的安抚住她,而后直接扭头命令身边的保镖。
满意与帅哥2024-12-26 16:17:21
来人的动作好温柔,又好温暖,让她又想起周砚礼。
伶俐有煎蛋2024-12-31 13:11:57
我要是她,被拒绝那么多次,早就羞得没脸见人了。
人人都说我是疯子,我却把义妹嫁入豪门眼神陌生得仿佛在看一个魔鬼。许久,她才从喉咙里挤出一个破碎的音节。“……是。”我松开手,像甩开什么垃圾。“滚出去。”江柔踉跄着,逃也似的离开了我的房间。世界终于清静了。我坐回床上,却毫无睡意。傅斯年的出现,像一根刺,扎在我心上。这是一个巨大的变数。一个我完全无法掌控的变数。我必须弄清楚,他到底想干什
祝君良缘,我嫁早逝储君“这钱”“该得的。”沈执看着我的花店,转移了话题,“生意怎么样?”“还好,刚起步。”我们聊了几句,气氛有些尴尬。沈执似乎不擅闲聊,很快便告辞离开。林晓凑过来,眨着眼睛问:“晴姐,那是谁啊?好有气质!”“一个老朋友。”我轻描淡写地带过,心里却泛起涟漪。之后几个月,沈执偶尔会来花店,有时买束花,有
帝阙缠:太后不承让谈何容易。顾丞相的案子尘埃落定后,宫中渐渐恢复了平静。萧彻却比往日更加繁忙,既要整顿朝堂秩序,又要处理顾丞相留下的烂摊子,常常忙到深夜才休息。即便如此,他依旧每日抽空来长乐宫请安。这日傍晚,萧彻又来了。他坐在桌前,疲惫地揉着眉心。我端来一杯热茶,递到他手中:“陛下辛苦了。”他接过茶,喝了一口,眼中闪
我的生死与悲欢,在他眼里无足轻重嫁给他五年,我从未成为能让他破例的人。新年招待会,他说我的旗袍不合时宜;异国被劫,他让我按流程联系警卫队;弟弟在战乱区失联,他坚持“非建交地区通讯需中转”的公约。我当掉所有嫁妆,在黑市雇车队找回弟弟时,他已因感染奄奄一息。当我抱着弟弟冰冷的身体回到使馆,他刚批下的救援许可才姗姗来迟。看着我隆起的腹部,我终于明白,在他恪守的“规矩”与“国际公约”
沈书宁秦霁川秦霁川出轨被曝光的那天,我差点一尸两命。后来,他的小情人官宣结婚,而我官宣离婚。……狗仔怕我一尸两命,在我生产后,才曝光了我丈夫秦霁川出轨当红小花的事。堂堂秦氏集团的总裁,怕小白花被伤害,连夜将人送去了爱尔兰。“都是那些狗仔乱发的,根本没有出轨的事。”秦霁川站在病床前,没有对我刚生产完的心疼,只有轻描淡写的解释。我眸中平静,将一叠照片扔在了他面前,照片上,清晰地拍下了秦霁川和小白花宋曼出入各种场所
他给了我一张新脸,让我亲手狩猎背叛者我的心跳越来越快,耳钉里,只有我自己沉重的呼吸声。顾言,你在听吗?你一定要在外面啊。不知过了多久,门终于开了。走进来一个男人。他大概四十多岁,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中式盘扣褂衫,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文儒雅,像个大学教授。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他的身份,我绝不会把眼前这个人,和那个变态的“藏品”收藏家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