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桓的话到了嘴边,一时有点说不出口。他看着晏铭舟黑着脸走进酒吧,有些莫名其妙。
安芷晴却以为聂桓也邀请了晏铭舟,她低下头,没有往晏铭舟的方向看哪怕一眼。
聂桓小声解释道:“我白天请他来过,我不知道他晚上会来......失陪一下。”
他来到晏铭舟面前,问道:“晏总今天怎么有空来两次?”
“不是捧场么。”晏铭舟坐在角落里,时不时用克制的眼神扫一眼吧台处的安芷晴。
离婚的这两周里......安芷晴好像瘦了。
这么细的腰,原先就能一只手揽过来,现在怕是还有点空。
聂桓挡住晏铭舟的目光:“行,难得晏总捧场,你想喝什么?我请客!”
晏铭舟眼帘低垂,挡住里面的暗色:“我开车了。”
“......您老是没有司机吗?你来我的酒吧却不喝酒?”
晏铭舟不说话,摆明了不配合。
聂桓对他这个臭脾气了解颇深,无奈地摇摇头,坐回到吧台处。
只是刚刚想说的话,在晏铭舟在场的情况下,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了。
安芷晴也觉得别扭,她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告辞道:“今天就这样吧,谢谢聂老板的款待。我和诗诗还有事,就不多逗留了。”
聂桓也站起身:“太晚了,我送两位美女回去吧。”
“这怎么好意思......”
一直沉默坐在角落里的晏铭舟却走了过来,突兀地说:“你喝酒了。”
“我?”聂桓一愣,“我没有,那是果酒,没有度数的,我......”
“你喝酒了。”晏铭舟重申道,“喝酒不开车。”
聂桓:“......”
平时怎么没见您这么遵纪守法,连杯果酒都要斤斤计较?!
安芷晴也有点尴尬,他们四人的样貌太过出挑,站在一起时就像一个大号聚光灯,酒吧内所有人都悄悄看了过来。
安芷晴赶忙拉着方诗诗往外走:“没事的,聂桓,我和诗诗自己可以打车,不麻烦你了。”
晏铭舟却再次拦住了她们:“我送你们。”
方诗诗倒吸了一口凉气,惊疑不定地看着安芷晴。
安芷晴抿了抿唇:“晏先生,您自己说的,喝酒不开车。”
“嗯。”晏铭舟径直往外走,“所以我没喝酒。”
聂桓:“......”
怪不得他刚刚一杯酒都没要!
但是面对着浑身散发着冷气的晏铭舟,聂桓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得黑着脸帮他们打开了酒吧大门。
方诗诗感觉到气氛的尴尬,迅速找了个借口:“那啥,我就不麻烦晏总了哈,我叫了我男朋友来接我,他一会儿就到了!”
说完,方诗诗给了安芷晴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迅速溜了。
......这个叛徒!
安芷晴深吸了一口气,对晏铭舟说:“我也不麻烦晏总了,我住得比较远,你不顺路,我可以打车走的。”
晏铭舟却不管不顾,直接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安芷晴:“......”
这种感觉真奇怪。
在她还是晏夫人的时候,别说晏铭舟亲自给她开车门,她就连晏铭舟的车,都没坐过。
他们很少一起出现在人前,晏铭舟仿佛生怕让别人知道自己有她这个妻子一样,恨不得躲着她走。
被自己的丈夫这么对待,就算当年再深的悸动和爱慕,都会被慢慢磨平。
现在再见晏铭舟,安芷晴已经几乎没有那种心跳加速的感觉了,取而代之的,是尴尬。
晏铭舟这是在干什么,离婚之后,他反而不介意和自己一起行动了吗?
可是她介意。
她不想让自己的人生再和晏铭舟扯上关系了。
安芷晴转身想走,耳边却传来了晏铭舟低沉的声音:“这地方太乱,容易打到黑车。”
她动摇了。
有便宜不占是傻子,反正又不止她一个人尴尬,安全最重要。
安芷晴淡定地坐上了副驾驶:“那就麻烦晏总了。”
她本像告诉晏铭舟自己公司的地址,却发现晏铭舟好像知道路一样,十分熟稔。
安芷晴一想也是,毕竟晏铭暄来了星途,晏铭舟知道也很正常。
她干脆闭目养神。
车里放着音乐,是安芷晴很喜欢的《NeverGetBack》。
晏铭舟突然问:“你和铭暄聂桓他们很熟么?”
安芷晴如实回答:“算熟。”
“你们经常这么聚在一起?”
安芷晴回过味来了:“晏先生,你在盘问我?”
晏铭舟没说话。
安芷晴冷笑道:“不麻烦晏先生送我了,已经到了市中心,这里很好打车,我自己走就行。”
晏铭舟却没有停车的意思。
“晏先生,和你结婚的那四年里,我自忖尽到了一个妻子的本分,没有出格的地方。”安芷晴不客气地说,“倒是你,你现在在做什么?我们都离婚了,你是在检查我有没有出轨过吗?有必要吗?”
晏铭舟终于开口了,嗓音微哑:“我没有这个意思。”
“是么。”安芷晴却不相信他,“说来可笑,我们离婚这两周内说的话,竟然比我们结婚两年的话都多了。晏先生,你这样真的很没意思,铭暄之前生病昏倒在家,是我发现并送去医院的;你的分公司出现问题的时候,也是我帮忙联系到了聂桓,用损失最小的方式解决了这个问题。我和你的弟弟、你的朋友联络,都是我认为需要帮你维持一个正常人类交往的正常需要,你却用这个怀疑我......呵,之前的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了!”
晏铭舟握紧了方向盘,手上青筋凸起。
他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没想这么多,事实上,他也弄不清楚他为什么要跟到酒吧,还主动提出要送安芷晴回家。
在他得知聂桓把安芷晴约到酒吧之后,他的情绪就不太对劲了。
他做什么都十分暴躁,原本能百分之百沉下心关注的工作文件也毫无吸引力,他一静下来,就会想到那天晏铭暄低头蹭过安芷晴脸的画面,以及安芷晴毫无阴霾的笑脸。
他终于还是败给了内心暴虐的情绪,来到了酒吧,阻止了聂桓和安芷晴的进一步接触。
自从他如愿和安芷晴离婚,一切就变得不正常了。
招牌爱撒娇2023-05-30 20:16:13
才和晏家大少爷离了婚,这就和晏家小少爷勾搭上了,姐姐,你未免也太迫不及待了。
昏睡有火2023-05-27 11:21:29
晏铭暄轻蹙眉头,佯装虚弱看向安芷晴:我这生着病呢,怎么能一个人住在医院,芷晴,你留下来照顾我吧。
害羞与刺猬2023-06-04 10:00:09
现在时间太晚,不好打车,安芷晴只能一直往前跑,直到跑了好长一段路才打到一辆出租车。
冬天落寞2023-06-02 20:29:20
他来到晏铭舟面前,问道:晏总今天怎么有空来两次。
机器猫隐形2023-06-04 20:26:42
没什么大事,谢谢关心,就是我的新酒吧开业了,芷晴,有没有兴趣捧个人场,给我个面子。
尊敬演变冰淇淋2023-05-22 09:16:00
这可是享誉世界的豪门晏家,我们好不容易才攀上关系,你说离婚就离婚。
香蕉给奇迹2023-06-09 14:22:07
晏铭暄假装不认识安芷晴,一本正经地向她伸出了手:你好安小姐,请多指教。
水蜜桃朴素2023-05-29 01:06:16
李秘书用略带狐疑的目光打量了一番安芷晴,勉为其难道:好。
老板是皇帝他们不知,众人朝拜的神,竟是我的狗腿子。表面上他:[无关紧要的事情,休要烦我。]到了晚上他却对我说:[你能不能看看我…]
老公每次出轨都会送我玉饰沈星铭从日本回来,只带回来了一条冰种帝王绿手镯。原石开出来后,圈里很多富太太抢购,价格被炒到了两千多万。我看着却突然就没了食欲,将煮好的泡面扔到了一边。沈星铭皱起眉头:「怎么又吃泡面,对胃不好。」「上周你不是一直想说去吃法餐,咱们今天晚上去吃好不好?」我脸上挂着笑,却紧紧盯着他俊美的脸:「不用了,没
她的温柔体贴原来只为得到我的家产或许他想先和姐姐打个招呼。我快步上前,伸手去拉他的胳膊:“别在这儿站着了,大力,我们一起去百味居桌上坐着,边吃边聊。”这时我心情还是轻快的。可就在我快要触到他衣袖时,他却猛地一甩手,将我的手掌挥开了。“别套近乎,我跟你可不熟。”他语气陌生,像隔着一层冰。我手臂被甩到一旁,一时愣住,只当是小孩子闹脾气
锈迹斑斑的钥匙父子俩当天就往回赶,火车上,陈建军望着窗外渐渐熟悉的风景,突然说:“机床厂的老车间还没拆,去年我回去过一次,政府要改成工业博物馆,保留老机床。当年我和赵卫东的工具箱在西墙角,编号是07和08,我是07,他是08,工具箱是梅花锁,钥匙是我们自己去五金店配的,林秀还说这锁好看,跟她日记的锁一样。”陈念心
传闻他杀女人?可他夜夜求我别走尉迟晟是人人闻风丧胆、不近女色的大奸臣,传闻中,有女人爬上他的床,却被他一掌拍死。可我觉得传闻并不完全准确。他肌肉坚硬,浑身上下似乎都硬得可怕。他吃醋后恶狠狠地问我:“尉迟诤、尉迟烽与我,你究竟喜欢谁!”我该如何告诉他,我只喜欢我自己!对尉迟诤是利用,前世,尉迟诤害得我惨死,今生,今生我只想复仇,又怎么会对他动情?而尉迟烽,不过是个花名在外的纨绔子弟,纵然对我百般深情,但我才不稀罕......至于
穿成炮灰后,我靠手撕渣男涨粉千万”他冷冷地吐出两个字。林菲菲却不以为意,反而把目光投向了我。“你又是谁?新来的?”她挑衅地看着我,“妹妹,劝你一句,顾总这棵树,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攀的。”我笑了。“这位小姐,你可能误会了。”“我不是来攀树的。”“我是来砍树的。”我话音刚落,全场寂静。林菲菲和苏晚晚都愣住了。就连顾彦辰,也用一种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