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转身走向门口,穿着校服的少年在门口等我,身后跟着两位警察,
“妈…”
李澈声音很轻,轻得像一片羽毛落在我的心上。
我颤抖地伸手拨开他后颈碎发,一个熟悉的月牙形的胎记赫在目。
我看到这个胎记的时候,就知道他是我的儿子。
18年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产房里撕心裂肺的疼痛,在失去意识前,孩子的后脑勺上那个明显的月牙型的胎记。
可等我再醒来,易泽一口咬定是我看错了。
原来从那一刻起,我的孩子就已经被调包了。
我紧紧抱住失而复得的儿子,仿佛要把这18年的亏欠都融进这个拥抱里。
“对不起对不起!”
我把脸埋在他的颈窝,声音支离破碎,这18年的缺席,18年的煎熬,18年的思念。全都融化在这个颤抖的拥抱里。
身后传来易泽歇斯底里的咒骂和李苒的哭嚎求饶。
警察正给他们带上手铐,我叫住易泽,他猩红的眼睛像困兽。
我缓缓举起手机,屏幕上是瑞士银行的转账记录,数字后面那一长串零,像是对易泽愚蠢行为最无情的嘲讽。
“记得你变卖住宅的那笔钱吗?”
我故意将手机转向围观记者们的镜头,
“现在正在哥伦比亚毒枭的账户里打转呢。”
易泽的脸色变得苍白,他疯狂摇头,
“不可能!她明明给我看了购房合同!”
还没说完,他瞬间暴走,互相被警察按住的李苒,
“**!你不是说用那笔钱在瑞士买度假别墅了吗?”
房子?我笑出声来,扔给易泽一沓文件,
“好好看看吧,你是怎么被人当成傻子玩得团团转的!”
可命运总是喜欢开玩笑。
三天后,我和李澈刚回我妈家吃完饭出来,月光下长着个摇摇晃晃的身影—是易泽。
小鸽子活泼2025-05-28 05:37:20
我把脸埋在他的颈窝,声音支离破碎,这18年的缺席,18年的煎熬,18年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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