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扬手给了她一耳光,清脆的声响甚至盖过了火焰的噼啪声:“沈砚舟就是不爱你了,
那又怎么样?他的爱很值钱吗?”浓烟呛的我发晕,
黄毛小青年们还在鬼哭狼嚎的砸门想要出去。
我强忍着头晕继续给林妍解绑:“一份不值钱的爱就能让你放弃生命吗?
”“你出去了还有父母,我呢?!你就这么死了你对得起我妈吗?”林妍怔怔地望着我,
泪水在烟熏火燎中显得格外明亮。她深吸一口气,眼神逐渐坚定:“对,
你说得对……”“这种垃圾根本不值得我爱!”可当她转头看向紧闭的房门,
肩膀又垮了下来:“可是姐姐,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她苦笑着摇头:“难道是要我下辈子别再当恋爱脑吗?”我抬手轻轻拍了下她的脑袋,
像教训不懂事的妹妹:“小小年纪说什么死啊活的!”看她仍是一脸不信,我凑近她耳边,
声音放软:“再说,谁说我们要死了?”话音未落,房门突然被踹开。新鲜空气涌入的瞬间,
小姨带着四名保安冲了进来。她身后,沈砚舟被五花大绑,像只待宰的猪一样被扔在地上。
他嘴里塞着破布,可那双眼睛里的仇恨几乎要化为实质。林妍呆住了,
她看看狼狈不堪的沈砚舟,又看看我,“哇”地一声扑进我怀里,带着劫后余生的喜悦。
我轻拍着她的背,看向窗外:消防车的警笛声由远及近,而沈砚舟的眼神,
终于从愤怒变成了恐惧。……几个月后,我亲自参与了对沈砚舟和沈母的审判。
飘逸向钢笔2025-06-15 17:27:47
小姨早就买通了一伙社会青年,打扮成绑匪的样子,把我和林妍绑在椅子上,堵上嘴。
帆布鞋悦耳2025-06-23 20:42:32
我苦笑着摇摇头:沈总贵人多忘事,又或者是这些年害过的人太多,连名字也记不清了。
野性和泥猴桃2025-06-21 19:47:20
……几个月后,我亲自参与了对沈砚舟和沈母的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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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烛火将近时伦敦落下冬天第一场雪的时候。我在华人临终关怀中心,见到了分手五年的傅淮安。四目相对,我微微诧异。他扶在轮椅扶手上的手指却突然颤抖起来,眼圈通红:「竹音,是你啊……」我扭头叮嘱护理师:「尽快评估身体状况,疼痛程度和活动能力,制订护理需求。」刚要离开,他嘶哑惨淡的声音自身后响起:「竹音,如今我已是个将死之人,你还要恨我?恨到不肯和我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