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三章
2.
沈清许目光炯炯地看向我,站在一旁的沈之言也高傲地抬起了下巴。
“坏女人,如果你要离婚,我就不要你当我妈妈了!”
沈清许似乎是拿捏定了我会因为沈之言而舍不得离婚,毕竟我是一个孤儿。
果不其然,下一秒沈清许就开口了,语气带有一丝怜悯:
“林梅,你知道没爸没妈的孩子过的有多苦,你忍心让小言也跟你一样,没有一个美满的家庭吗?”
我微微侧头指了指白苏冉:“这不是有一个迫不及待上位当妈的人吗?”
沈清许先是僵了一下,眼里闪过一抹慌张,随即声调拔高:“我们之间的事,你老是扯小冉干什么?”
“你这是吃醋了?”
这句话听得我有点想笑。
沈清许是有本事的,三句话之内总能给我安上一个莫名其妙的罪名。
“随便你怎么想。”
说完我就回房间,拿出钱和布票就去了供销社。
沈清许提醒我了,要当翻译官,没有一两件拿得出手的衣服也不行。
买完布匹,我找到邻居家的马婶子麻烦她给我做两件。
马婶子的手艺是远近闻名的好。
“诶,林妹子,刚刚你们隔壁的动静也太大了点。”
“你真要和你丈夫离婚?”
“他一个当兵的,样貌好工资也不低,你真舍得?”
我点点头。
再多的工资,再好的样貌,心也不在我身上。
马婶子看出了我的坚决,她环顾一下四周,附在我耳边悄声道:“但我估计你家那口子是不会跟你离的。”
我眉头一挑:“这话怎么说?”
“你家那口子的领导我听说过,他最痛恨那种不知原配的好然后找年轻漂亮小媳妇的男人。”
“所以你丈夫只要敢打这个离婚申请,这辈子职位可能都定死在那了。”
我心一沉。
如果是这样,那可就不好办了。
我怀着复杂的心思走到了家中,正准备跨门进去,就听到里面传来白苏冉娇嗔一般的哭声:
“呜呜呜,叔叔,婶婶她,她为什么不愿意把工作让给我?”
“我也没有想要抢她的,我只是想着小言还小,她在家照顾小言不是更重要吗?”
“我,我愿意到时候每个月给她分十块钱工资的。”
门虚掩着,我看见沈清许将白苏冉抱在怀里,然后心疼地给她擦去眼角的泪。
“小冉,相信叔叔,这个工作她不给也得给,你不用给她分钱的,你自己拿着花。”
说完,沈清许将一包药粉递到一旁的沈之言手里。
“小言,到时候你就把这个混在水里给你妈妈喝掉。”
沈之言拿着药粉,一脸疑惑。
“爸爸,这是什么?”
沈清许俊朗的脸上露出一个和煦的笑容,可我却觉得万分可怖。
“这是让妈妈变安静的药。”
沈之言小手拍着,笑的十分开心。
“太好了!”
“妈妈最近变得讨厌死了,不想听妈妈说那些讨厌的话!”
沈之言说着,恨不得现在就让我吃下药粉,再也不能开口说话。
胡萝卜现代2025-05-03 09:11:10
回到家,一进门沈之言就特别热情地朝我跑了过来:。
大方给衬衫2025-04-26 08:10:12
坏女人,如果你要离婚,我就不要你当我妈妈了。
醉熏迎日记本2025-05-08 14:31:31
我直勾勾地盯上白苏冉的眼睛,她有些心虚地别过脸去。
草莓务实2025-05-14 03:57:19
上一世,我活到了七十六岁,自以为阖家团圆,了无遗憾。
青山依旧,故人已非二十岁,叶家破产,爸妈双双离世,墙倒众人推。可顾长明发誓非我不娶,被关在祠堂硬生生挨下了三百棍家法,差点丢了命。二十二岁,他成了顾家的掌权人,而那年,他被仇家暗算,为了让他活下去,我在冰冷的海水里泡了整整一天一夜,失去了我们第一个孩子。从那以后,整个京市无人不知,顾家家主顾长明有一个放在心尖尖上的女人。再次查出怀孕那天,他甚至公开将所有的财产身家全部转到我的名下。可怀孕第七个月时,从不夜不归宿的他
98年白卷死对头,输了给你洗一辈子脚和眼前这个冷漠残忍的女人,重叠在一起,又迅速撕裂。“怎么?”她挑眉,“想反悔?合同上白纸黑字写着,违约金,一个亿。”我闭上眼,再睁开时,所有情绪都已敛去。我一言不发,转身走向茶水间。同事们自动给我让开一条路,眼神复杂。我没拿洗脚盆,而是拿了一个全新的、贴着标签的一次性塑料水盆。我接了水,端到她办公室
雪音季砚池喜欢小叔的第七年,雪音被赶出了家门。离开前,季砚池面色冷淡:“你要死,就死在外面。”雪音不信。她故意喝醉酒偷吻季砚池,季砚池把她关在门外一整夜。她故意点男模,把账单寄给季砚池,季砚池看都没看一眼,付了钱。她故意给季砚池发信息说要结婚了,季砚池只回了一个淡淡的“嗯”。雪音这才明白——季砚池真的没有半点在乎她。……离家出走的第99天,雪音再一次见到季砚池,是在警局。“没事的,你是正当防卫,等下签了字就
真千金她惊艳全球\"沈清黎扶起他们,\"好好照顾病人,注意术后护理。\"回到办公室,沈清黎刚坐下,手机又响了。这次是一个陌生号码。\"您好,请问是沈清黎女士吗?\"电话那头是一个温和的男声。\"是我。\"\"我是沈家的律师,关于您的身份认证,沈先生希望能和您见一面,详细谈谈。\"沈清黎沉默了几秒:\"时间地点。\"\"明天下午三点,沈氏集
镜中花开,许你一世安宁阎王爷拍着惊堂木,问我为何小小年纪阳寿未尽,却要跳楼***。我跪在大殿上,满身怨气,冷冷说道:“是我***死我的。”就在昨天,我不小心打翻了开水壶烫伤我的弟弟。弟弟只是被烫红了一点皮,妈妈却像是疯了一样吼我:“顾念,你为什么总是给这个家添乱?你自己住院不够,难道还要拉上弟弟吗?”“你去死好不好?你不死,大家都没法活!”妈妈,你总是把最好的给弟弟,把最坏的脾气给我。她说我是丧门星,说看见我就烦。那就
明朝归去,后夜相思看守所二十四小时的看押,导致我错过了妈妈的最后一面。手术过后,陆鸿安放了满城的烟花庆祝小师妹康复。我却坐在停尸房里哭到泪水枯竭。原来他的铁面无私并非一成不变,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