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了,待明日,我带你去和四妹妹赔个不是,就看四妹妹愿不愿意原谅你了。”傅昭很是满意红月的回答。
“多谢世子夫人。”
红月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脑袋里晕乎乎的。
明明是有人撞了她,她才不小心将茶水泼到陈雅莹手上的,怎么现在竟成了她一个人的过错?
红月不想去找傅昭了,她就在院子门口等着,直到陈锋回来。
红月赶紧迎了过去,道:“世子,您不知道,今天四小姐、五小姐和表小姐来看世子夫人,结果四小姐的手被烫伤了。”
陈锋皱了皱眉,“严重吗?”
“奴婢瞧着很严重呢,四小姐是哭着回去的。”
陈锋眉间的褶皱越发的深了。
红月低着头,暗暗一笑,跟在陈锋身后进了屋子里。
陈雅莹是在傅昭的屋子里被烫的,傅昭怎么都推卸不了责任的。
烫伤的还是定北侯最疼爱的女儿,经此一事,定北侯定会对陈锋和傅昭有怨言。
想必现在陈锋心里肯定对傅昭不满了。
进了屋子里,只见傅昭低着头,神情落寞,不知道在出神地想着什么,连陈锋进来了都不知道。
红月无声地哼了一声,看傅昭的模样,心里肯定是在害怕受到世子的责难。
毕竟四小姐是在傅昭的屋子里烫伤的,傅昭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良穗看到了陈锋进来,想要去提醒傅昭。
陈锋扬了扬手,阻止了良穗。
良穗只好闭上了嘴,她担忧地看向傅昭。
作为傅昭的贴身丫鬟,她知道傅昭是因为想起了兄长正在伤神。
陈锋无声地走到了傅昭跟前,傅昭若有所觉地抬起头来,对上陈锋毫无波澜的眸子。
陈锋道:“四妹妹说的话让你伤心了?”
傅昭一怔,“你怎么知道四妹妹来过了?还说了什么话?”
问完,她又自嘲一笑,这里是世子的院子,是陈锋的地盘,陈锋怎么可能不知道?
她垂下眼眸,没有再说话了。
陈锋继续道:“若是这一点话你都受不了,你还如何当我的世子夫人?”
陈锋知道陈雅莹说了什么话,他现在又对傅昭说这样的话,实在是不近人情。
但是傅昭不仅是他的妻,还会是世子夫人,将来的定北侯夫人。
若是傅昭没有与之匹配的心性,且不说将来的事,现下侯府里这么一大家子都能将她生吞活剥了。
傅昭睫毛轻颤,像是秋风中无助地落叶。
她再次抬起眸子时,眼中没有一丝悲伤。
“世子误会了,我只是有些累了。四妹妹年纪还小,说话口无遮拦的,我这个当嫂子的怎么会记在心上呢?”傅昭语气温和,态度坦荡大方。
陈锋满意地笑了。
傅昭继续道:“等明日我再带着红月去四妹妹那里一趟,到底是红月没端稳茶碗,四妹妹要打要罚都随她。”
“嗯。”陈锋点了点头。
红月惊诧又惶恐地瞪大了眸子,怎么回事?怎么事情又变成了这样,一切都是她的过错?
四小姐那刁蛮的性子,怎么可能轻易地饶过她?
红月吓得跪在了陈锋的跟前,乞求道:“世子,不是奴婢,是有人撞了奴婢,奴婢才没端稳茶碗的呀!世子,您一定要查清楚,到底是谁要害奴婢啊!奴婢伺候了您这么些年,奴婢的性子难道您还不清楚吗?”
陈锋神色未变,只对傅昭道:“往后我院子里的大小事宜都交给你了。”
傅昭受宠若惊,“我初来乍到,只怕做不好。”
“无妨。”说完,陈锋看都没看红月一眼就去书房了。
陈锋向来勤奋,隔壁就是书房。
红月还跪在地上,单独面对着傅昭时,不知为何她心里发虚。
不知过了多久,傅昭温和的声音自她头顶响起。
“好了,别跪了。明日还要去四妹妹那里,今晚你早些安寝,不用你伺候了。”
红月咬着牙道:“但世子习惯了奴婢的伺候,要是奴婢不过来,恐怕……”
傅昭打断道:“世子方才说了,院子里的事都交给我了。”
红月只好应了一声是,行了礼退出去了。
良穗走到傅昭身边,笑道:“小姐,世子对您如此重视,显然是将您放在心上的。今晚,您可要好好准备呀。”
傅昭的脸又红了起来,嗔道:“你一个还没嫁人的小姑娘,怎么把那种事挂在嘴上?看来我得早点把你嫁出去了。”
“奴婢也是为小姐着想,小姐面皮薄,奴婢不说了。不如小姐先去梳洗吧。”
“也好。”
傅昭梳洗完,坐在床上的时候,心里多是忐忑不安,并没有任何的期待。
甚至她觉得,陈锋在书房里看一晚上的书也是好的。
听到屋子外喊世子的声音,傅昭知道陈锋要过来了。
她几乎是本能地钻进被子里,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地装睡。
装着装着,还真的睡着了。
陈锋洗漱完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裹得和蚕蛹一样的傅昭,睡着了眉头还皱得紧紧的。
陈锋轻笑一声,就在傅昭身边躺了下来。
一整个晚上,傅昭的姿势都没有变过。
傅昭醒来的时候,边上又是一个带着陈锋余温的空被窝。
傅昭揉了揉眼睛,问道:“什么时辰了?我是不是该去母亲那边请安了?”
“世子夫人莫着急,夫人那边并不需要过去。”
一道陌生的女声响起,傅昭瞬间就清醒了过来。
只见站在床边的并不是良穗,而是一个眼生的丫鬟。
那丫鬟颇有气质,不是寻常的丫鬟。
司棋屈了屈膝,道:“世子夫人,奴婢名唤司棋,是在前院书房伺候世子的,今早才被拨过来伺候您的。”
“世子有心了,但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回世子夫人,夫人和八少爷同住。夫人说八少爷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要多多睡觉才好。夫人担心各位少夫人过去请安会搅了八少爷的睡眠,是以几年前就免了各位少夫人的早起请安。”司棋回道。
好半晌,傅昭才感慨道:“母亲还真是疼八弟弟。”
世界眼睛大2023-05-06 05:10:51
丛氏笑了起来,你这丫头,翅膀硬了,都敢威胁嫂子了。
向日葵忧郁2023-04-26 21:48:22
视线下移,她看到了正坐在地上的陈锋,茫然地问:世子,你怎么坐在地上。
健康向糖豆2023-04-27 09:04:12
上一世的噩梦仿佛还在昨日,傅家被判满门抄斩,傅昭的耳边仿佛还能听到旨意下来时,傅家那些人撕心裂肺的叫喊声。
舒心踢羽毛2023-04-29 02:10:09
傅昭梳洗完,坐在床上的时候,心里多是忐忑不安,并没有任何的期待。
钢笔眯眯眼2023-04-27 11:08:59
跟在她后头着湖蓝襦裙的少女拉了拉她,道:四姐姐,这样不大好吧,五嫂才刚过门。
深情迎萝莉2023-05-07 15:00:33
被戳中痛处,何氏面色一沉,怪腔怪调地道:呵,我娘家再穷,那也是书香世家,总比某些商户出生的下等人强得多。
微笑过时2023-05-05 04:17:39
傅昭坐了起来,一低头,就看到自己的衣裳什么时候被脱掉了。
传统海燕2023-05-15 07:46:42
想到此,傅昭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再次流了下来,她还带着温度的眼泪滴在了陈锋的手背上,陈锋又苏醒了过来。
被造谣是性缘脑后,我杀疯了我去男友实验室参观,刚进门就被号称是反媚男斗士的小师妹拦住。她冷哼一声,上下扫视我的衣服。“你是来卖弄***还是拉客的啊?这可是搞科研的地方!”男友无奈地推她到一边,低声跟我赔罪。“她刚被三,心情不好,看不惯爱打扮的女生,你别往心里去。”我强压下反斥的话,去完洗手间后却又听到师妹的***开麦。“穿短裙、戴珠宝、说话轻声细语,典型的性缘脑晚期症状!”“把找男人当成人生KPI,满脑子只有怎么获得更多的
上交国家!七零小神婆是人形锦鲤玄门老祖楚灵渡劫失败,胎穿成七零年代活不长的病美人。前世卷到吐,这辈子她只想躺平当咸鱼,奈何全家把她当心肝宠,全村把她当福星供。直到一纸婚约砸下,未婚夫是京市来的铁血首长霍北疆——一个煞气冲天、能止小儿夜啼的活阎王,还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楚灵掐指一算:妈耶,天煞孤星,克亲克友克自己,嫁过去怕不是要
我以枯骨赴花期酒吧音乐声震耳,舒晚晴站在包厢外,却真切地听到里面有人说起自己的名字。“我说景深,那个舒晚晴为了追你,真是手段用尽。上次是拍下千万级别的古董袖扣向你示爱,这次是燃尽全城烟火和你告白。前前后后,得有几十次了吧?她要家世有家世,要模样有模样,哥几个就想知道,这么猛烈的攻势,你真就一次都没动过心?”昏暗灯
被要求净身出户后,我送老公吃牢饭三姐挺着孕肚找上门逼我让位。我问老公怎么办,他沉默了一会儿,说:「你要是能当没发生过,我就处理了她。」「不然,就离婚。」我抽回手,冷笑一声:「离婚?当然要离。」「但你作为过错方,多赔点钱,没问题吧?」
婆婆重病逼我捐肾,儿子一通电话断绝关系这个认知让我如坠冰窟,从头到脚都泛着寒气。我嫁到周家四十二年,和这个男人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竟然从来没有发现这个惊天秘密。李桂芬,这个把愚孝刻在周建国骨子里的女人,这个靠着“母亲”身份压榨了我半辈子的女人,竟然不是他的亲生母亲!那她是谁?周建国又是从哪里来的?无数的疑问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感到一阵
圣僧还俗!京圈大佬他回来了我在佛门圣地偶遇那辆降下车窗的车,抬眼对上他的目光时,心跳猛地空了一拍。他的眼像极了雪域里沉静的湖,莫名让我想起多年前走丢的猫,慌乱里我掐紧掌心,暗骂自己在清净地瞎想。没留意他捻佛珠的指节骤然收紧——后来我才知,他本是跌落佛门的天之骄子,却因这一眼重新踏回红尘。从前隐于古刹的身影,成了京城重归的蒋公子。那一眼像根线,一头拴着我没说出口的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