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因着苏锦绣顺利地订了亲,二郎又回来了,再加上苏锦绣突然拿出来的五两银子,一大家子可以说是个个眉开眼笑的。
有了银子,这日子才能过地下去呀。
苏杨氏将银子小心地收了起来,然后又转头从柜子里取出来一块儿香胰子。
“绣姐儿,以后这家里的粗活你是不能再干了,采菇子倒是可以,打猪草就免了。你这双手,可得仔细地保养着。”
“知道了,阿娘。”
但凡是能卖上钱的好绣样儿,都是用的好料子,所以对于绣娘的手,也是有着极高的要求的,最起码不能伤了料子,勾了丝线。
这一下子,苏锦绣就成了家里的重要支柱了。
“四妹的性子好动,坐不住,若是得空了,我也教她做一些荷包香囊类的,好拿到镇子上去卖。”
“成,小四以后就听你姐姐的话,要是再躲懒跑出去玩儿,信不信我打你!”
苏杨氏作势就抬起了头,苏锦玉吓得脖子一缩,迅速往苏锦绣的身上靠,扯着嗓子喊,“知道了,我会跟姐姐好好学绣活的。”
苏锦玉年纪还小,力气活基本上也干不了。
再加上家里头有苏保柱和大郎这两个壮劳力,所以苏家除了苏杨氏之外,其它人都很少下地,便是大郎的媳妇张氏,也是极少下地。
自打嫁过来,张桂花就一直觉得自己这是掉进了福窝里,顿顿能吃饱,还不用总是干力气活。
次日,苏二郎还在在家里再歇一日,苏锦绣便找上他,想着让他帮自己再多画几个画样子。
太复杂的,苏二郎也画不出来,不过乡下不缺花花草草的,所以苏二郎倒是很快就画了三四张。
“够用了,二哥歇歇吧。”
“我不累,倒是你,做绣活的时候,一定要在院子里,或者是屋子窗前,晚上不可以做。咱们家虽然不算是多富裕,可也能吃饱饭的。万不可拿自己的身子来开玩笑。”
“知道了,二哥。”
重活回来,再度感受到家人对她的关心,苏锦绣心里头真跟吃了蜜一样甜。
上辈子因着自己的任性,害得二哥处处受人嘲讽,之后即便是中了秀才,也仍然被人避着。
到了最后,更是因为家中琐事,被人记恨,死地不明不白。
这一世,自己回来了,绝对不能再让惨事再次发生。
苏二郎只比苏锦绣长一岁,今年才十五,正是翩翩少年郎。
如今中了童生,也便有资格考秀才了。
“二哥,那柳家四郎曾与你是同窗,你觉得他的学问如何?”
苏二郎认真回忆了一下,“应在我之上。不过,自他家里出事之后,便一直未来学堂,我也不知他现在是否落下了功课。”
苏锦绣点点头,“柳家的事,我倒也有所耳闻,只是不知真假,那日与柳四郎说话,也不好直接问。二哥可知道些?”
苏锦绣的确是知道的不甚详细,只知他家中亲人凉薄,方阿伯伤了腿后,便被强行分了出来。
事实上,苏二郎知道的跟她也差不多。
“绣姐儿,你虎子家的嫂子来寻你了。”
苏锦绣拿了自己的一个小笸箩出来,里面放着一些绣线和几块布。
“嫂子可是有事?”
这位虎子家的,就是昨日为她说话的那个女人,年纪不大,进门第二年就给虎子家生了个大胖小子,可把虎子一家子给乐坏了。去年又给生了一个大胖小子,现在是两个儿子的娘了。
张月兰,也就是虎子媳妇儿笑地有些不好意思。
“绣姐儿,我也是腆着脸来给你添麻烦了。”
“嫂子别这么说,快坐。”
院子里有一张小方桌,还摆着几个小木凳,苏锦绣顺手拉她坐了,将小笸箩放在了桌子上。
张月兰瞄了一眼,这才将手里一个包袱打开,是一块儿靛蓝色的棉布,很细的那种。
“哟,嫂子特意买的细布?这是给小宝准备的?”
张月兰腼腆地笑了笑,“是呀,这不是小宝快满周岁了嘛,我寻思着给他做身小衣裳,等周岁的时候穿,可是我这绣活不行,人家不是说给孩子在肚兜上绣上五毒,可以避祸嘛。能不能麻烦你给绣个肚兜?”
这布的确是不大,小小一块。
苏锦绣还没回复,张月兰便又道,“嫂子也不让你白做,只是我手头上银钱不宽裕,能不能拿粮食抵?”
苏锦绣看她一脸紧张的样子,生怕自己不答应。
“嫂子这话就见外了。您和虎子哥也不是外人,咱们可是同宗同族呢。不就是一个肚兜嘛,你放在这儿就成,不过我手头上现在还有活没弄完,估计最早也要七八日之后了,嫂子可能等得?”
“可以可以!”张月兰忙不迭地点头,就怕她再反悔不给绣了。
次日,方家大嫂,苏锦绣和苏二郎一同坐着牛车去镇子上。
苏锦绣是为了交绣活。
本来苏锦绣是需要到县里交的,正好丽锦坊的一位管事这几日就在镇子上住着,所以苏锦绣之前便和管事说好了,等东西做好就先送到镇子上。
管事是位三十多岁的姑姑,模样一般,身量较矮一些。
看了苏锦绣送来的东西,倒是十分满意。
管事很痛快地给她结了钱,又将几块布料和绣线给了她之后,提醒她下次要去县里交绣活了。
苏锦绣自无不应,又连连道了谢。
随后,苏锦绣又带大嫂张桂花去了镇上的一处绣坊,将大嫂和四妹妹的绣活也一并交了。
那位管事给苏锦绣结钱的时候,张桂花没看仔细,只是记得给了几块散碎的银子。
之后姑嫂二人又买了一些家用,这才到了镇子口坐牛车回村子。
苏锦绣来的时候,她自己的荷包里就有从宋二郎那里搜刮来的几块儿碎银子,这会儿正好跟自己的工钱都混在了一块儿。
张桂花和方锦玉二人总共得了一百多文钱,在张桂花看来这也已经不少了。
回去的时候,苏锦绣的筐里只装了她自己的一些布料绣线,而张桂花的小背篓里则是装的满满当当的。
刚进村口,就看到了一场闹剧。
原是宋二郎的娘跑到了方敏家破口大骂,然后被方敏的娘拿着扫帚扑出来,两人扭打在了一起,谁也没能落了好。
苏锦绣路过方敏家门口的时候,还看到方敏躲在门后头,满是怨毒地瞪着她。
苏锦绣挑眉,这个方敏向来记仇,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得消停了。
发卡专注2022-10-23 21:59:48
管事的给结算好了银钱,苏锦绣手上又多了几百文。
金针菇温婉2022-10-19 23:22:49
实不相瞒,这位是我的未婚妻,这是我的大舅哥,我未婚妻无意中得了一盆兰花,所以想要换成银钱以贴补家用。
含糊踢奇异果2022-10-31 02:06:09
玉姐儿年纪最小,挣的最少,所以这钱给的也最少,绣儿姐赚的多,所以给的也多。
伶俐有睫毛2022-10-31 20:50:34
次日,方家大嫂,苏锦绣和苏二郎一同坐着牛车去镇子上。
结实笑外套2022-10-30 12:44:20
苏杨氏一脸不屑,我早就知道那两个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了。
受伤有大地2022-11-03 19:45:01
就是,真以为你家二郎是个什么俊才,天天都觉得人家姑娘倒贴他。
书包眯眯眼2022-11-07 19:38:41
三婶子,我敬你是长辈,你可莫要在这里来败坏我的名声,我只是陪宋大娘过来的,你怎地往我身上泼脏水。
黄蜂欣慰2022-10-22 10:42:26
说到底,方敏不过是因为提前知情,所以才会这样说。
故事:杀人偿命没烧完。我从灰堆里扒出来的。”我接过纸——半张《1998年建房补助签收表》。老周名字被红笔圈出,旁注:“重复申报,已剔除”,日期7月10日。而老周死于7月15日夜。他返厂,不是为领钱,是为讨说法。“你先去我叔家躲着。”我说。他摇头,眼睛通红:“林姨跳楼那天,我就在厂门口。我想喊,可腿软……我没敢。.
捡垃圾的爷爷竟然是首富,而我是唯一继承人周鸿飞、许安娜和她新欢的笑声,戛然而止。他们惊恐地看着眼前这阵仗,完全傻了。纪云舒走到我身边,接过我手中的两份文件。她举起那份周鸿飞刚刚签下的“收购意向书”,对着所有的镜头,用冰冷而清晰的声音宣布:「我宣布,即日起,启元集团旗下点石公司,正式全资收购星海互娱。感谢周鸿飞先生,为我们启元集团的商业版图
反派他会撩,顶不住声音在夜晚的风里显得有些模糊。他带着她,坐上了旋转木马。那匹白色的骏马上下起伏,周围是流光溢彩的灯光和孤独回响的音乐。林鸢坐在前面,沈墨州就在她身后,他的手臂虚虚地环着她,没有碰到,却存在感极强。夜风拂过她的脸颊,吹乱了她的发丝。在这样童真又梦幻的场景里,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空旷游乐场,她看着眼前流转
无限:开局卡出三个神级账号程斌的瞳孔骤然收缩,脸上血色尽失。这一刻的震惊与恐惧,甚至超过了刚才被秒杀的瞬间。他一直以为,自己是潜伏在羊群中的狼,而林舟,只是一个侥幸获得强大力量的“异常点”,是组织要清理的目标。可现在他才明白,自己错得有多离谱!他面对的,根本不是什么“异常点”。而是一个……对他和他的组织了如指掌的,更高维度的
火光炸开的瞬间,我看见蚁群中间躺着块玉佩,鸟形图案缺了个翅膀,“捡起来!灵犀草的根缠在上面!”(镜头剧烈晃动,拍到火舌舔着沈砚的裤脚,他骂了句脏话,拽着我往后退)火油烧得噼啪响,我蹲在地上捡玉佩,指尖刚碰到玉面就被烫得缩回手——玉佩上沾着的草须在发光,银白色的,像极了小时候奶奶绣鞋用的银丝。沈砚突然
回不去的何止时间还有我们指尖抚过琴弦,《渔舟唱晚》的旋律流淌而出。她抬眼,看见台下第一排,萧逸辰举着手机,正对着她笑,眼神里的光,比舞台灯还要亮,看见他确实也没那么紧张,不知道是不是待一起久了很习惯有他的存在了。演出结束后,萧逸辰手里抱着一捧粉红色的鲜花在后台等她。晚风习习,他看着她,认真地说:“林柠,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