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开门。”敲门声不大,可每一下都像砸在妈妈心口上。
“我们进去例行检查一下。”
妈妈挡在门口不让进。
“不行,我女儿正在睡觉,你们来会吵醒她的。”
她嫌恶地看了一眼在客厅流淌的带血泡沫。
“这是另一个女儿的恶作剧而已,不用检查。我这个女儿啊最近性格是越来越恶劣,竟然把这些脏东西弄得哪儿哪儿都是,等她回来,我非打死她不可!”
邻居阿姨站在门外,皱眉:“绵绵可不是那样的孩子啊。她挺懂事的,还常常喂小区的流浪猫。”
“对呀,”另一个邻居也附和,“那几只猫都跟着她转,看见她都蹭腿。”
有人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面露疑惑:“说到这个,这两天怎么没见绵绵去喂猫啊?”
妈妈的脸色立刻一冷,眉眼里透着厌恶。
“肯定是因为昨天我批评了她几句,她就跑去朋友家玩去了也不说一声,真是一点教养都没有。”
但警察却没有被妈妈带偏,摆明了一定要进去检查。
“既然接到了报案,就必须核实。请您让开。”
“不行!什么事都没有我女儿重要,别说这只是些脏水,就算是那死丫头的血水,又怎么样,谁也不能打扰我女儿睡觉。”
我心口憋闷,在妈妈心里,我就那么不如妹妹吗。
警察不理妈妈,说他们既然接到了报案,就一定要去核实
“师傅,这泡沫里面是真的血!”
小警察忽然跑了过来,声音有些发抖。
这可能是他一次遇到这种案子。
周围顿时安静下来。
为首的老警察皱起眉,神情立刻变得严肃。
妈妈愣了两秒,然后表情突然扭曲怒吼:“一定是林绵绵,是她杀了小区的流浪猫狗,然后把血倒在家里。”
她拿出手机给大家看妹妹胳膊受伤的照片。
“看!本来家丑不可外扬,我不该说,但是林绵绵实在是太过分了。她连自己的妹妹都能下手,更别提那些小猫小狗了。”
妈妈忽然又一拍脑门,恍然大悟:“难怪她天天去喂猫狗!我还以为她善良呢,原来是为了取得它们信任,好伤害它们!”
人群“哗”地一声炸开。
有人倒吸气,有人低声嘀咕。
“真的假的?小小年纪不至于吧?”
“谁知道,现在的孩子心里多极端。”
我急得脸涨得通红。
“没有,我没有伤害妹妹,我也没有伤害那些猫猫狗狗,我很喜欢它们的!”
但没人听得见。
“竟然虐猫虐狗,这小孩一定不得好死。”
“亏我刚才还担心这孩子,这地上的血要是她的该多好啊!”
我蹲在地上,双手死死捂住耳朵。
可那些声音还是顺着指缝钻进我的耳朵,一清二楚。
人人都想让我去死。
只有老警察没理会妈妈的歇斯底里。
他低头,自顾自从地上流淌的带血泡沫里抽了一管液体。
三分钟后,他抬头,眼神冰冷。
“把门给我撞开,这是人血。”
草丛无情2025-10-19 10:03:49
昨天你把她关进去时,好像用力甩上了洗衣机门,她……出不来。
香水生动2025-10-07 08:58:54
警察不理妈妈,说他们既然接到了报案,就一定要去核实。
冰淇淋甜美2025-10-10 00:09:32
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肯定是林绵绵的错,您放心,我一定会让她去道歉的。
大炮无情2025-10-11 00:24:40
妹妹的卧室里,妈妈抱着妹妹在哭:都是妈妈的错,妈妈没有保护好你。
冷静的可乐2025-11-02 09:35:17
想什么呢,妹妹这么可怜,妈妈都给妹妹买是对的。
儒雅笑秋天2025-10-20 22:57:27
我蜷缩成一团,伸手死死捂住想要尖叫的嘴,咬烂了嘴里的肉,也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
他失忆时我骗婚,恢复记忆后我怂了宋桃是个笨蛋美人,去庙里求姻缘,却捡回来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那人醒来后什么都忘了,只睁着一双漂亮眼睛问她:“我是谁?”她心虚地眨眨眼:“你是我未婚夫呀。”直到某天,他恢复了记忆。宋桃手里的蜜饯吓掉了:“现在退婚还来得及吗?”
水泥下的名字那就看看,是谁先被埋进去。”她猛地一矮身,躲过电棍的袭击,同时将钢筋从袖筒里抽出,朝着最近的保安狠狠刺去。钢筋尖端锋利无比,瞬间刺穿了保安的胳膊,保安惨叫一声,捂着伤口倒在地上,鲜血从指缝里涌出来,染红了身下的断砖。另一个保安见状,举着电棍就冲了过来,昭儿灵巧地侧身躲开,抬脚踹在他的膝盖上,保安膝盖
丈夫带怀孕小三逼宫,我给婆婆打电话:你儿子要跳楼了给一个号码发了条信息。【他们走了。】很快,对方回复过来。【收到。放心,苏小姐,一切都会按计划进行。】苏晴删掉信息,关上门,走到窗边。清晨的阳光照在她脸上,却没有一丝暖意。她知道,沈伟和林妙去了哪家医院。因为那家医院,是她“建议”的。她也知道,林妙的那个“表哥”,其实是林正德派来盯着林妙的保镖。从她发
真千金回京后,太子爷红眼求复合【上位者为爱低头+双洁+超甜+他超爱】宋珍珠母亲早亡,父亲名存实亡。她宛如杂草一般凭借着顽强的生命力和精于算计,活到了24岁,并且创造出上亿身家。跟京圈太子爷分手后,京城魏家找到了她,原来她刚出生就被调换,是魏家的真千金。回京后才知道,他们想让她代替假千金嫁给终身瘫痪的秦家掌权人秦琛。秦琛长相俊美,
她的白月光是假的用更加强硬的姿态来掩盖那一瞬间莫名的心慌:“立刻停止江晚晴在沈氏的一切职务,冻结其名下所有与沈氏有关的资产!报警处理!”江晚晴笑了。那笑容苍白,破碎,带着无尽的嘲讽,不知是对沈清歌,还是对她自己。她站起身,没再看任何人,挺直了背脊,一步步走出了会议室。那决绝的背影,像一个无声的宣告。5“别后悔”与.
穿书七零,糙汉老公柔情似水又拿起锄头准备去自留地,看了她一眼,似乎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开口。袁珍珍知道,原主是从不下地干活的。但她不能再这样了。想要改变处境,首先得改变自己。“妈,”她出声叫住张桂枝,“我……我跟您一起去地里看看吧。”张桂枝这回是真的愣住了,上下打量她:“你去地里?你能干啥?别添乱了,在家待着吧。”语气里是毫